白瑶看着一个穿着像管事的人过来,“有劳了。”刘远客气说道,“小姐客气了,请随奴才来。”
而后刘远带路,白瑶跟着离去,站在白瑶身边的庆玉粉也赶紧跟上步。不过一会儿,刘远就将白瑶带到了一处房间。
刘远打开门,白瑶踏入房门,见房间是女子摆设,倒有些好奇的问起刘远。“管事,二皇子府可有女人住?”
刘远摇了摇头,“二皇子见您要住下,早早就派奴才来收拾一番了。”白瑶有些惊叹府里奴才的速度,他们说完话后不过又聊了一会儿,这会儿时间竟整理好了。
“多谢。”白瑶习惯性的说了一声,不过这儿的主仆观念好似比南临国的还要强,白瑶一说,刘远顿时就诚惶诚恐了。
“小姐客气了,这是我们奴才该做的。小姐先休息罢,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便是。”刘远弯腰说道,白瑶对于这儿的强烈的主仆观念还有些反感,但她也没得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而后刘远便离开了,白瑶踏入里屋,而后庆玉粉才关上门。没有外人在,白瑶显然放松了许多,庆玉粉走到白瑶身边,“小姐,可是要休憩一会儿?等会来人了奴婢唤你便是。”
白瑶点点头,这几日确实有些累了,“嗯。”而后白瑶便渐渐的闭上眼睛休憩,不得不说这床是真的舒服,白瑶感觉自己能睡到明天。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多一些,外头微微响起,守在白瑶身边的庆玉粉想应是午膳好了,放低脚步开门,见门外是刘远。
“姑娘,午膳好了。”刘远提醒道,见只有庆玉粉出来,“不过二皇子说了,若是小姐正在休憩,可以等小姐醒来再说。”
见这是江书辰的好意,而且庆玉粉也看得出白瑶这几日确实有些累了,午膳什么的也确实不急于一时,便自顾自的说道,“如此便多谢二皇子了。”
刘远退下,庆玉粉继续回到房间等候着白瑶醒来,坐在一旁的庆玉粉拿出绣图来弄,本该不应如此,只是白瑶有时候觉得她会无聊,让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庆玉粉只是个普通人罢了,灵没有,武不成,除了对毒药有天赋以外,刺绣可以算是庆玉粉打发时间的乐趣了。
庆玉粉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感觉刺绣的时候对她而言很快就过去了。白瑶渐渐醒来,见庆玉粉在刺绣,粗略看了一眼,倒是绣的精致的很。
“玉粉,我睡多久了?”白瑶见窗户透进来的光都昏黄了许多,怕是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庆玉粉见白瑶醒来,这才收起绣图。
“回小姐,大抵卵时了。方才刘管事来过,不过二皇子也说过如果您在睡的话,可以等醒来再说。”
白瑶坐起身来,庆玉粉出去拿过水盆给去白瑶洗脸,而后白瑶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倒是细心的很。”也怪不得这样的人会这么受欢迎。
“不过这是时辰都可以吃晚膳了。”白瑶见都准备落日了,她不睡不知道,一到了舒适的环境里竟可以睡得这么死。
“走罢。”白瑶这才迈开脚步,庆玉粉先一步替白瑶打开门,白瑶一出门就见刘远往这边过来,“刘管事。”
白瑶唤了一声,刘远赶紧加快了步伐,来到白瑶面前弯腰说道,“奴才见这时辰,小姐大抵也该醒了,特来带路。”
白瑶确实不知道膳厅怎么去,白瑶点点头,也不跟刘远说什么‘有劳了’,不然这刘远估计又要诚惶诚恐好一会儿。
而后刘远在白瑶身前带路,白瑶不急不慢的走着,睡了一觉倒是精神了许多。膳厅离得有些远,白瑶也是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到的时候仅存的睡意也全无了。
奴才们到了门口便停住了,白瑶继续往前走,见巩朗和江书辰都在里头,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住了,一时间倒是睡过了头。”
江书辰笑着说道,“没什么,是我叫人不要喊你的,也该饿了吧,我特意让厨子做了些西池国的特色茶,尝尝好不好吃罢。”
白瑶对于江书辰的性子是越来越喜欢,毕竟温柔小哥哥谁不喜欢?白瑶莞尔一笑,“好呀。”而后白瑶便坐在了客位上,江书辰身为主人自然是要先拿起筷子,而后其他人才拿起。
白瑶看了看菜肴,色香味俱全,有些菜她在现代是吃过的,倒也不意外。例如这个炒花甲,想想也是,西池国临海的地方也多,就是不知道炒花甲在这儿叫什么。
白瑶熟练的夹起个花甲吃了起来,江书辰见白瑶如此熟练,他记得南临国那边比较少有,便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妹,你也吃过这个蛤蜊?”
白瑶眨眨眼,点点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太熟练了,南临国可很少有。“很久以前吃过一两次。”江书辰这才点点头,“原是如此。”
而后白瑶有些菜肴虽然是认得,但是她也知道在京城都没怎么见过的东西自然是不常有的,只好不懂装懂的问道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怎么吃?
吃一顿晚膳下来,白瑶感觉自己心都累了。当用谎言填住另一个谎言时,这个雪球只会越滚越大,但她也没得办法,毕竟真相可不会有人相信。
……
“多谢招待。”白瑶总算放下筷子,跟江书辰说道,不得不说吃一些久违的海鲜就是好。“你喜欢那就好。”江书辰见白瑶吃饱喝足,也算招待到位了。
“师妹,我还有些事要办,要不要去后花园消消食?我将刘远给你便是。”江书辰看了眼刘远,刘远就立马过来,站在白瑶身后静候听令。
“既然如此,便谢过师兄了。”白瑶也没拒绝,她本来就有饭后消食的习惯,这儿到底是别人的府邸,她也怕自个一不小心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听了不该听的话。
“小姐,请随我来。”刘远见白瑶站起身了,立马说道。白瑶点点头,而后又跟巩朗说了几句话后,便带着庆玉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