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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邳最终没有坐马车回府,而是独自一人,在人潮散去的山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将跟在身后的王索挥退,命他去寻那不省心的东西。

山下的荣昌城,华灯初上,街市的热闹并未因法会的结束而有半分消减,反而更多了几分鲜活气。

赵子期此刻正与那身形佝偻的扈从老李在街上闲逛,身后跟了几个赵府的家丁,各个膀大腰圆,走起路来依旧是那副螃蟹似的横行姿态。

随意踢飞脚边一颗石子,石子在地上弹跳几下,撞翻了一个小贩刚摆好的泥塑,泥塑应声而碎。

小贩敢怒不敢言,只能堆起满脸的笑,哈着腰说“没事没事,公子爷当心脚下。”

赵子期看也不看那小贩一眼,眼中满是轻蔑。

正当他觉得无趣,打算找个酒楼喝上几杯,再寻几个姿色不错的歌姬来消遣一番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倩影。

人潮涌动处,隋家兄弟正陪着余雪儿一家人缓步而行。

少女今日穿了一身素净的浅蓝色衣裙,未施粉黛的脸颊在街边灯笼的映照下,莹润如玉,清丽脱俗,仿佛一朵悄然绽放在尘世喧嚣中的雪莲,一尘不染。她正低头与身旁的余氏夫妇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眼中波光流转,如同一幅最精美的画卷,在嘈杂的市井中,兀自散发着宁静而美好的光华。

赵子期脚步一顿,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晃悠悠地走上前去,身后家丁立刻会意,粗鲁地将挡路的路人推搡开,清出一条道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得这般水灵?”

赵子期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轻佻的油滑。

余雪儿脚步一滞,闻声望去,正对上赵子期那双毫不掩饰的玩味目光。

脸颊“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愤,下意识地往父母身后躲了躲。

隋诚与隋实两兄弟本还沉浸在与心上人同游的喜悦中,此刻见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二人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将余雪儿护在身后,怒目瞪向赵子期。

隋诚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沉稳的怒意,而隋实则已是双拳紧握,周身肌肉紧绷,如同随时会扑出去的猛虎。

“你看什么看?”

隋实脾气最是火爆,已是按捺不住,攥紧的拳头青筋毕露,声音里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江旻亦是脸色一沉,他虽然年纪最小,却也感受到了那份无礼与恶意。悄然握住了腰间那柄磨得光滑的柴刀刀柄,清秀的眉眼间满是戒备与不善。

在江旻的世界里,雪儿姐姐是如同亲姐姐般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轻辱。

“怎么?本公子看两眼,你们还想动手不成?”

赵子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发出轻蔑的响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城西武馆那几个不入流的货色。怎么,白天被人揍得还不够?”

这话一出,隋家兄弟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荣昌城谁人不知赵大公子的名头?那是连县令老爷都得礼让三分的主儿,赵家在荣昌城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他们这等平头百姓,真要起了冲突,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甚至连带着家人都会遭殃。

隋诚死死拉住已然要冲上去的二弟隋实牙关紧咬,眼中怒火熊熊,却终究没敢妄动。

赵子期看着这几人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心中顿时觉得更加无趣了。

上下打量了余雪儿两眼,目光扫过她还未完全发育的青涩身段,撇了撇嘴。

漂亮是漂亮,可太青涩了,身子骨都没长开,跟个豆芽菜似的,要啥没啥。

比起那些风韵十足的熟妇,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的情趣,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致。

他赵子期玩女人,要的是那种能让他感到刺激和征服感的。

这种小丫头片子,就像路边的野花,看一眼就够了,摘了反而没意思。

“没胆的孬种。”

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也就是对着个小丫头片子献殷勤的本事了。”

赵子期又丢下两句嘲讽言语,便觉索然无味,正欲转身离去,恰好王索气喘吁吁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公子爷,可算找着您了,老爷让您……”

王索话未说完,目光顺着赵子期的视线扫去,当他看到那站在人群后方,面带羞愤、眼含泪光的余雪儿时,整个人瞬间就直了眼。

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对于王索年少时家贫人丑,受尽白眼,连与同龄姑娘说句话都会自惭形秽。那些年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少女们,心中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自卑与渴望。

如今三十而立,靠着在赵家当狗,算是混出了些人样,有了几分权势,余雪儿那份不谙世事的稚嫩,那份含苞待放的青涩,那双被羞愤浸润得水汪汪的眼眸,恰恰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份因自卑而扭曲的渴望。

王索心跳如鼓,眼中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贪婪与痴迷。

赵子期浑不在意地搂过王索的肩膀,领着一众家丁扬长而去,口中还在抱怨着:“走走走,喝酒去!晦气玩意儿,坏了本公子的心情。”

王索踉跄着跟上,嘴上连声应是,一颗心,一双眼,却仿佛被无形的线牵着,死死地留在了那个少女的身上。贪婪而阴鸷的目光,在灯火阑珊处,一闪而过。

直到那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角,隋诚才松开弟弟的手臂,隋实立刻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坚硬的砖石被他砸得龟裂开来。

“混账东西!”

隋实怒骂一声,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

“那人是谁?”

江旻忍不住低声问道。

“还能是谁,荣昌城里除了赵家那个大少爷赵子期,还有谁敢这么嚣张?”

隋信一脸晦气地解释道,“欺男霸女,放印子钱,逼得人家破人亡的事,他干得还少吗?城东的李老头,就因为还不上高利贷,一家子都被逼得跳了河!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仗着赵家有钱有势,就连县令老爷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隋诚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深深的无力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只能忍着。这荣昌城里,没人敢惹他。”

江旻听着隋家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赵子期的累累罪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但心中也并未掀起太多波澜。

在他想来,自己不过是个在街边摆馄饨摊子的穷小子,赵子期那样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与自己的世界隔了十万八千里,应当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

这场不愉快的插曲很快被刻意地遗忘。

为了不让余雪儿继续感到不安,隋诚与隋实再次恢复了殷勤的模样。

“雪儿姑娘,您看这布匹多重啊,还是让在下来拎吧!”

隋诚抢着从余父手中接过布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

“就是就是,雪儿姑娘走累了吧?前面有家茶摊,要不咱们去歇歇脚?”

隋实也忙不迭地在前面开路,嘴里不住地嘘寒问暖,逗得余雪儿重新露出笑容,也让一旁的余氏夫妇看得是合不拢嘴,不住地点头,对这两位小伙子越发满意。

人群之后,江旻与隋信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少年人独有的、对于兄长们这般姿态的无奈与好笑。

他们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默契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夜色渐浓,街头的灯火越发明亮,照亮了这些平凡而鲜活的生命,以及他们身后,那尚未察觉的命运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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