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少女的靠谱感一下子消退殆尽。
有些下头的林萧赶紧把她赶走。
少女毫不在意，笑的很开心。
因为师尊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在她眼里，爱是有不同释义的。
师尊或许会在某一刻思念其他少女但……
他的人和心还牢牢的萦绕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至于他会不会突然飞走，飞到其他人的身边。
若是以前的顾怜儿，或许还会担心。
但现在。
考虑这个问题，不如想一想怎么污染夜晚回归清澈和孤高的师尊。
红唇莫名有了滋味，她眯起眼睛，享受着惬意的时光。
吃完晚饭。
师绾绾要去泡温泉，出了门的小神兽和其他少女一起，乌泱泱的全都跑去了。
林萧没去。
坐在沙发上，用电视当背景音，心里想着其他事。
别看现在整天无所事事。
陪完流萤陪绾绾，再收拾好怜儿之后，很多事也随之跳出水面。
姬扶摇，爱的答案这些就不说了。
小神兽的学堂，即将要尝试的婚礼，逐步添加的现代便利。
以及更加重要，绝不能轻易放弃的承诺。
都是需要耗费精力去做的。
“扶摇那边，就先保持着七天一见的频率，”
许久，林萧取出纸笔，开始认真规划起来，“小学堂可以先试着做一做，具现些纸笔出来，让小家伙们学会写字。”
“至于教学内容，先树立起良好的品德吧。”
“也要因地制宜，这边不比那边，有些东西就这样教容易出事……”
写写画画。
其他少女都回了房间。
顾怜儿裹着浴巾，将一杯茶水放到身旁。
“谢谢，”
林萧喝了一口，从做事的状态脱离出来，“准备休息了？”
“再歇一会儿也没关系，”
沐浴后的顾怜儿，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让人感觉温暖的水汽，“师尊想明白了吗？”
“我要真是个渣男就好了，”
林萧将笔放下，叹了口气道，“你们一个赛一个的难搞，也许要把我分成四份才能完美解决。”
“呵呵呵，”
顾怜儿笑得开怀，“那我要头就好了。”
“你说的四份有点危险，”
林萧给了她一个嫌弃的视线，“有时候我都在想，要不干脆挥一挥手，强硬的结束一切。”
“我倒是不介意，”
顾怜儿喜欢他的一切，包括霸道和柔软，“但真那样做的话，三师妹和四师妹说不定会很失望。”
就算不会离去，心中也会在意，很难哄好。
林萧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就算顾怜儿做的一些事，说的一些话非常古怪，也从来不会不尊重她们。
“就像是你说的，”
林萧耸了耸肩，“为师也只能慢慢来了。”
“想好怎么办了吗？”同样陷于生活困境的顾怜儿想要取一取经。
“爱是救哭良药，”
林萧说，“不管承不承认，我们因爱走到一起，最后也一定会因爱得到一切。”
“中途分手，闹得很难看的情侣也有不少。”顾怜儿故意说反话。
“是有这种情况，就算是我们，在未来也没法完全杜绝矛盾，也许会吵的很凶，互相生彼此的气，好几天不会和好。”
林萧摇晃了一下手指，“但只要还喜欢着彼此，就没有什么解决不掉的问题。”
大家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因为爱想要更多，也因为爱停顿不前。
但最后同样的，会因为爱再度迈动脚步。
这不单单只是自信，也是对其他少女，以及对自己的了解。
“有些道理，”
顾怜儿在正经的时候，说话还是很有权威的，“师尊很久以前说爱情不可捉摸，现在的观感改变了吗？”
“一半一半吧，”
林萧想了想，道，“剩下的，也许要新婚之后，才能真正承担和明白。”
顾怜儿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确实很懂事，情商拉满。
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对异性的了解除了师尊外，几乎都是从话本和娘亲嘴里得到的，比不了看了很多部恋爱电视剧，动漫和小说的林萧。
爱的答案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准备现在就去探寻。
少女伸出手，搭在师尊的手背上。
林萧看了她一眼。
收起纸笔，起身回房，熄灭了客厅里的灯。
灯光昏暗。
唯一还亮着的房间里，偶尔就会有一两句话飘出来，融入深邃的夜里。
“不对，您要扮演的是身处高位，看什么都不带感情的仙人。”
“穿这身衣服。”
“背部挺直，头发放下来，还有这个……”
“怜儿。”
“嗯？”
“我不想牵着铁链子。”
“这是必要的一环……”
……
翌日。
吃完早饭。
林萧将具现出来的纸笔交给小神兽们，并让她们从今天开始学习字怎么写。
安流萤也在里面。
不是羞辱，而是少女的幼年学习确实不太过关，需要好好补足。
她也完全意识不到合不合适的问题，多少总比刚开始学的小神兽们强，非常开心的朝其他人炫耀。
小肉丸不服，闷着头子硬写。
其他人也各有各的派别──值得一提的是，小白的字写的居然是最好的。
或许是跟在顾怜儿身边办公，看的太多。
林萧觉得她有当小班长的潜力。
答应今天学完两个小时，就给她们放一部新的动画片。
视线转向师绾绾和顾怜儿那边。
前者双手抱胸，看着疲于招架的二师姐，表情多少有些不满意。
“你们玩到了什么时候？”
见林萧过来，她直截了当的说，“出招软趴趴的，没有力气，临起床前还在做？”
“……”
林萧没有回答，脑海中浮现出顾怜儿的模样。
虽然战斗力比师绾绾强不了多少。
但那种就算已经没有力气，还是要继续的样子，在某种程度上比流萤都厉害。
“真是无可救药。”
师绾绾嫌弃地远离了一些，“别靠我太近，让我闻到那股恶心的气味。”
“恶心？明明自己也很喜……”
“你想打架吗？”
林萧举起双手，小小的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师绾绾莫名有些想笑。
憋了回去，转而给了他一个不善的视线。
林萧也不在意。
就坐在她身边，小声提点顾怜儿防御的漏洞。
底蕴失去到现在，师绾绾少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多了几分孩子气。
说不上哪种更好，都很讨人喜欢。
也让人不愿再离开，就这样走下去，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