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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喜怀有心事,心神不宁。一回到烤鸭铺,就对王猛抱怨。

王猛大大咧咧,笑道:“这还不简单吗?”

“如果夏桑和秋桂不乐意别人在坟边建木屋,她们俩作为鬼,难道还会怕人?把人吓跑,不就行了?”

韦春喜一听这话,琢磨片刻,啼笑皆非,感觉这话似乎没毛病,但又怪怪的。

王猛还继续说鬼怎么怎么样……

韦春喜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在他后背上打几下,打得不轻不重。

王猛皮糙肉厚,再加上故意开玩笑,所以不介意挨几下打。

夫妻俩反而又说笑几句。

突然,王玉安赶牛车来了,车上装着许多菜、鸡鸭鹅、木炭、柴,还有米、豆子、花生……

韦春喜端一碗茶水,递给王玉安,然后和王猛一起搬东西去铺子里。

王玉安喝水太急,被呛得咳嗽两声,赶紧叮嘱:“那两个新笼子里的鸡鸭鹅是给你姑母和俏儿的。”

韦春喜对两个笼子打量两眼,没说什么。

那两个笼子继续留在牛车上。

王玉安坐凳子上歇歇,问:“洋洋有没有回来?”

韦春喜和王猛一听这话,瞬间脸色难看。

王猛说:“儿大不中留,他非要去当假和尚,拉都拉不住。”

“反正,还活着就行。”

韦春喜一言不发,心痛得很。

王玉安叹气,困惑极了,愁眉苦脸,说:“我们又没打他,又没骂他,又没饿着他,他为啥非要去当和尚?”

他的目光扫过王猛的脸,又扫过韦春喜的脸。

韦春喜闷闷不乐,说:“寺院里不能吃肉,他过几天苦日子,肯定还会回来。”

她一直抱着这个希望,而且充满信心,觉得王洋肯定会因为想吃肉而还俗。

王玉安没再说什么,拍拍裤子上的灰,接着去给王玉娥送鸡鸭鹅,然后又去给王俏儿送。

王俏儿留他吃饭,他推辞。

王俏儿笑道:“爹,睿宝快放学了,您等一等,等他回来和你玩一会儿,越玩越亲。”

王玉安特别喜欢外孙和外孙女,一听这话就心动,于是没急着走,坐下来等一等。

王俏儿趁机去吩咐丫鬟,让她们做几样荤菜,再去街上买些鲜果,打算等会儿让王玉安带回去吃。

然后,王俏儿端一盘切好的果子,回到屋檐下,跟王玉安坐着聊天。

王玉安一边吃果,一边问:“俏儿,你不去铺子里看着生意,不怕别人糊弄你吗?”

王俏儿笑道:“爹,你放心,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每个月至少赚多少钱,我心里有数,糊弄不了。”

王玉安咧嘴笑,觉得闺女比自己厉害些,于是夸赞:“俏儿像你姑母,不像我,也不像你娘。”

王俏儿笑道:“只要有姑母一半的福气,我就知足了。”

“眼看乖宝快要生了,我最近忙着做孩子的衣裳鞋袜。”

“本来,乖宝说,让我找睿宝的旧衣裳给她,但我哪里好意思?”

王玉安点头赞同,暗忖:俏儿想得周到,不晓得王猛和春喜那边打算送什么给乖宝?

过了一会儿,赵理带睿宝回来了。

睿宝跟王玉安亲近,笑嘻嘻地跑过来,直接爬外公的腿上坐着,嘴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赵理笑问:“岳父,和我喝两杯吗?”

王玉安连忙摆手,说:“喝酒误事,怕把牛车赶沟里去,不喝了。”

而且,喝完酒,身上有酒气,恐怕妻子骂他。

睿宝撒娇,说:“我帮外公赶牛车,驾!驾!”

王玉安被逗得心花怒放,满面红光,合不拢嘴。

— —

药堂里,方哥儿这几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官府突然查出来,那出土的无名尸骨和他有关系……

与此同时,红儿在赵甘来的鼓励下,把自己亲手做的凉拌凉皮送到药堂,以道谢的名义送给方哥儿。

方哥儿婉拒,不愿收礼。但李大夫好奇地瞧一瞧,眼看那凉皮拌着红油、花生米、鲜嫩的莴笋丝、酸豆角、辣椒、葱花、豆腐丝,还有几片薄薄的肉,一看就开胃,而且不贵重。

于是,他做主收下,还迫不及待吩咐元宝去拿筷子来,尝一尝。

“嗯,好吃。”

红儿抿嘴笑,心里乐开了花,说:“方大夫也尝尝看。”

元宝又递一双筷子给方哥儿,然后自己也尝一尝,对红儿竖起大拇指。

方哥儿最后一个品尝,也点头认可,露出笑容。

不过,他显然不贪吃,紧接着又去捣药。

与之相反,李大夫吃得津津有味,直接一个人吃光了。

红儿心里打鼓,暗忖:是不是不合方大夫的口味?听说本地人爱吃辣,他是不是嫌辣椒放得不够多?哎!我就这点本事,总不能天天只送凉皮……怎么办?

回去的路上,红儿瞎琢磨,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第二天,在王玉娥和赵甘来的周旋下,红儿正式开始摆摊卖凉皮,地点就在王俏儿的铺子旁。

王俏儿的铺子又卖烤鸭,又卖杂货,生意好,客源多。红儿的凉皮摊跟着沾光,一个上午就卖完了。

腰间悬挂的钱袋子变得沉甸甸,里面装着许多铜板,红儿借王俏儿铺子后院的水井洗东西之后,蹦蹦跳跳,去女子学堂找赵甘来报告好消息,还大大方方地把钱袋交给赵甘来。

虽然赵甘来好几次公开说她是妹妹,不是丫鬟,但红儿从小就做丫鬟,内心和脑子都习惯了丫鬟的生存之道,不敢贪财,不敢隐瞒大事。

赵甘来好奇地打开钱袋子,瞧一瞧,然后又还给红儿,笑道:“你自己好好收着,将来做嫁妆。”

“嫁妆多,婆家就不敢小瞧你。”

红儿的脸顿时变成红苹果,小声嘀咕:“如果小瞧我,我就不嫁。”

赵甘来伸出手,在她的红脸蛋上轻轻捏一下,叮嘱:“你在这里等我放学。”

“想帮忙干活,还是想听课,都随便你。”

学堂里有几个体格健壮的女子负责巡逻、看守大门、打扫,或者看顾幼童。

璞璞恰好待在幼童中,因为他的病彻底好了,所以又可以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不过,玩着玩着,就动手打起来。

等付二少奶奶来抓小手劝架时,打架的两个孩子都假哭,还伸小手指向对方,骂对方是坏蛋。

付二少奶奶在这里日积月累看管幼童,早就习惯了,对告状的孩子们做鬼脸,说:“你们两个都动手了,我看见了。”

“都不乖,比不上我家阿缘乖。”

她在这里帮忙照顾幼童,既能陪阿缘,又能赚一份工钱,还能逗孩子玩,因此心情好得很。

阿缘负责当夫子,教的是那些已经懂事的女学童。

阿缘就是付二少奶奶的骄傲。

红儿跑来照看璞璞,带他去尿尿,接着,她听见别的小姑娘那响亮的念书声,忍不住心动、羡慕。

又想起赵甘来说的话,她暗忖:既然阿姐准许我去听课,那我就去听听看。

在岳县,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以前,如同脖子上拴着项圈和绳索,如今项圈和绳索都消失了。

不过,当冯知恩发现红儿悄悄坐在课堂的最后面时,眉毛顿时竖起来,敌意卷土重来。

一下课,她就走向红儿,找茬:“你来干什么?你识字吗?听得懂吗?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她身后甚至还有两个跟班,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红儿。

此时,女夫子都在茶水间喝茶、休息,没在课堂里。

有的女学童在聊天,有的女学童去外面蹴鞠玩,有的人去排队如厕……

这三个找茬的人肆无忌惮,盯着红儿,甚至不许她离开。

红儿理直气壮,说:“阿姐说我可以来听课,你们又不是夫子,凭什么凶我?”

冯知恩以前在家里受爷爷奶奶和亲爹欺负,受潜移默化影响,如今欺负别人的架势也是信手拈来。

她逼问:“你改不改名字?”

“如果不改,就不许你来听课,滚出去。”

“不许告状!”

红儿不服气,反驳:“这学堂又不是你开的!你算老几?”

冯知恩瞪她,说:“我姐是夫子,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你,必须听我的话。”

她就是要拿捏红儿,势在必得,逼红儿改名字,否则看她不顺眼。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另外有几个女学童眼看冯知恩欺负人,赶紧去找赵甘来和阿缘告状:“赵夫子,付夫子,那个冯知恩又在欺负同窗。”

赵甘来给阿缘面子,继续端着茶盏,没急着插手。

阿缘皱眉头,烦恼涌上心头,连忙跑去处理冲突。

她不偏袒冯知恩,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让冯知恩罚站,并且要求放学回家后抄写十篇文章。

冯知恩不服气,反而跟阿缘争吵,说:“我们是亲姐妹,你猪油蒙了心,凭什么偏心外人?”

阿缘说:“我是夫子,你们都是同窗,谁也不是外人。”

“我必须秉公处理,公平公正。”

“希望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冯知恩磨牙,眼帘半垂,眼神阴暗,在心里咒骂:训我跟训孙子似的,就是看不起我罢了!哼!如果当初被付家捡走的孩子是我,而不是你,你还能高高在上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下半辈子我好命,轮到你苦命。

红儿不想卷入纷争,干脆不听课了,悄悄离开,去陪璞璞玩耍。

恰好王俏儿提着一篮子小点心,来学堂找阿缘,送刚出锅的小点心给她吃。

阿缘道谢,把小点心分给其他人。而且,为了哄冯知恩,她特意把自己那份小点心也塞给冯知恩。

冯知恩没有消气,反而推阿缘一下。

王俏儿把阿缘的宽厚看在眼里,同时也把冯知恩的闹脾气看在眼里,恨不得直接捞起衣袖,冲过去帮阿缘。

付二少奶奶听说冯知恩闹脾气的事,也走过来,恰好看见冯知恩推搡阿缘。

付二少奶奶立马不乐意,冲过去,把阿缘护到身后,双手叉腰,盯着冯知恩,警告:“不许欺负我宝贝闺女!”

阿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轻拉扯付二少奶奶的衣裳下摆,轻声说:“娘亲,放心,我好好的。”

冯知恩有点害怕付二少奶奶,因为付二少奶奶骨架大,一副真的要打人的架势。

冯知恩怕被打,于是低头抹眼泪,装可怜。

这时,赵甘来摇响铃铛,宣布继续上课。

当别的女学童认真听课时,冯知恩还在抹眼泪。

阿缘眼神忧虑,内心闷闷的。

— —

几天后,周叔和吕贤才回到岳县,还带着十几个家丁。

吕贤才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东张西望,说:“咦?奇怪!不是说这里发大水,很惨很惨吗?”

“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惨?”

街上人多,卖东西,买东西,说说笑笑。竟然比当初他离开时,显得更热闹,笑容更多。

他感到奇怪。

而且,因为别人不够惨,他心里反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如果别人让他看笑话,他才高兴呢。

周叔面无表情,说:“小少爷,咱们办完正事就离开,不要多管闲事。”

吕贤才懒得答话。

在周叔的安排下,他们去客栈定几间上房,吃饱喝足,然后去烤鸭铺找韦春喜。

吕贤才冷淡地叫一声大姨。

韦春喜凝视他,感动得热泪盈眶,说:“好孩子,你回来看我,有心了。”

“快进来坐,我倒茶给你喝。”

吕贤才懒洋洋地抬脚进门,顺便翻白眼,暗忖:不是你特意写信叫我回来搞我娘的坟墓吗?唧唧歪歪,说得好像我是回来看你似的,有啥好看的?

他眼睛仿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大姨一家,嫌大姨衣裳不够鲜亮,气质不够富贵,地位太低。

周叔经验老道,开门见山地问:“王娘子,你在信上说少夫人坟墓招雷劈,有闹鬼迹象,究竟怎么回事?”

韦春喜端两个茶杯走过来,满头雾水,云里雾里,疑惑不解,说:“没有啊!”

“什么雷劈?什么信?”

吕贤才翘着二郎腿,嘴角的表情显得刻薄,暗忖:你什么也不知道?装什么蒜?耍什么花招呢?

由于吕夫人经常在他面前埋汰韦家,说他们就是打秋风的穷亲戚,而且心术不正,死皮赖脸,所以他对外公全家都没有好印象,包括这个看起来又粗又笨的大姨。

他作为吕县令唯一的孙子,有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即使吕县令告老还乡,辞官不干了,但吕贤才依然以县令之孙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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