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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最幸福的,此刻的刘南就是这句话最好的证明。

刘震林和母亲罗兰两人都默许了她和刘东的关系。唯一让罗兰唠叨的就是刘东的工作性质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事已至此,眼瞅着两个人都是生米做成熟饭了,捧打鸳鸯的事两人也做不来,何况老爷子那边很欣赏刘东,更是早就有撮合两人的意思。

在阿拉伯的半年,干燥的沙漠气候让刘南吃尽了苦头。记得临行前还水润饱满的皮肤,在持续的风沙和烈日下变得粗糙干涩,每天涂抹再多护肤品都无济于事。她的头发更是枯黄如草,每次梳头都能听见发丝断裂的细微声响。

但条件如此,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然而这一切,在遇到刘东,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的这段时间里竟奇迹般地改变了。

刘南站在车站大厅的玻璃门前,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倒影。镜中的她面若桃花,曾经干涩起皮的肌肤如今光滑如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忍不住轻轻掐了掐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原本干枯的头发也变得柔顺有光泽,发梢处不再分叉,而是泛着自然的栗色光晕。

恋爱原来是如此养人。一想到刘东,刘南的眼中漾开一汪春水。这段时间的相聚,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关心都像是最好的保养品,让她的整个人由内而外地焕发光彩。

就连在金陵要好的同学前几天见面时都惊呼:“南南,你这是去哪个美容院回春了?皮肤好得发光。”

刘南回到军区大院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甚至觉得连路边那棵老槐树似乎都比往日更青翠了些。

推开家门,刘老爷子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看报纸,听见动静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梁中间。

他打量了孙女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什么也没问,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继续低头看报。

刘南抿嘴一笑,心里明镜似的。爷爷这般模样,分明是已经猜到了父母那边的态度。她轻快地喊了声“爷爷”,连脚步声都带着雀跃的节奏。

“嗯,回来了”,刘铁山淡淡的说道,并没有问刘东的去向,情报口的人行踪不定,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去哪。

“回来了爷爷”。

刘南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她把行李放下,开始整理明天要带回单位的东西。

虽然社里给的假期还剩几天,可她此刻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沙漠里半年的疲惫仿佛都被这一段时间的甜蜜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甚至提前把采访包整理好,相机电池胶卷什么的都不差,连最近落下的几期行业期刊都摞在一边准备晚上翻阅。

“明天就去上班?”老爷子放下报纸,随意地问道。

“嗯”刘南点了点头,眼睛弯成月牙,“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早点回去干活。”

“上班也好,年轻人不能闲下来”,刘铁山淡淡的说道,末了又说了一句“刘东那小子不错……倒是比你爸当年会来事。”说完便转身回屋,只剩下耳根微微红了的刘南。

清晨七点半,刘南已经推着那辆女式凤凰自行车出了门。她利落地跨上车座,白色衬衫的衣角在晨风中轻轻扬起,很快便汇入了京都清晨的自行车洪流。

报社配给的那辆采访车早在出国前就交还了,如今重新骑上自行车,倒让她想起刚参加工作时的日子。

九十年代的自行车大军还是华国街头独特的风景线,川流不息的人群和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响成一片。

刘南不知道的是,在拥挤的自行车队伍中,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始终与她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那人蹬着一辆普通的飞鸽自行车,车把前的网兜里装着饭盒和一本《红旗》杂志,看起来和任何一个赶着上班的机关干部别无二致。

汉斯这次入境,除了他和助理几人伪装成访问学者外,其余的杀手和行动人员全都是精挑细选的亚裔面孔。

这些人大多有在华国、东南亚地区长期生活或工作的背景。语言、习俗乃至细微的生活习惯都经过刻意打磨,能完美融入当地环境。

尤其是负责一线盯梢和行动的几个小组成员对华国尤为熟悉。

他们中有的能操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熟知胡同巷里的老规矩。甚至能讨论《人民日报》不同时期社论的细微差别。还有人能自然而然地哼唱几句样板戏。

跟踪刘南的这名中年男子,代号“老刀”,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曾在北方某重工业城市生活过近十年,对于九十年代初华国机关单位的工作节奏都了如指掌。

他并不急于靠近,只是保持着固定的距离,目光偶尔掠过前方那个白色的身影,更多的则是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路况以及可能存在的潜在风险——比如路口戴着红袖标的治安员,或是可能会临时设卡检查的民警。他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快速记录着刘南的骑行路线、习惯动作、以及她在遇到拥堵或红灯时的反应。

这一切的熟悉,是出于任务需求。这次“守株待兔”仅仅是开始。真正的较量,在于如何不被发现直至真正的目标出现。

而最坏的打算是一旦刘东长时间没有在京都出现,那只有绑架这个女人。

当然,这只是下策,是汉斯最不想看到的结果。绑架一个退役中将的家人,那是最坏的打算,那样会引起较大影响,势必会让军方介入。

晨光中,自行车流依旧喧嚣而充满活力,但这份平凡的烟火气之下,一丝危险的暗流已然开始涌动。

而远在宁城的刘东他们终于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排队等待时,学员们才发现手上的车票全是硬座票。有人翻开票根倒吸一口气:“宁城到京都……将近三千多公里啊,咱们全是硬座。”

不知是谁盯着墙上的列车时刻表,手指顺着蜿蜒的线路一路向北,最终停在那个令人向往的终点站:“五十多个小时,整整两夜一天。”

然而这种担忧只持续了片刻。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咱们什么训练没经历过?五十小时硬座算什么?总比站票好多了吧?”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人群。年轻的眼睛里重新燃起火焰,不知是谁第一个扯开嗓子喊道:“让硬座来得更猛烈些吧!,正好练练坐姿定型。”

笑声如潮水般漾开。这群刚经历过严格考核的年轻人,早已将吃苦视为寻常。有人已经开始比划:“正好复习一下抗疲劳训练课教的内容”、“轮流站岗睡觉,老规矩”、“一会买两副扑克,够打全程的。”

当广播响起检票通知时,他们像接受任务般迅速列队。脊梁挺的笔直,步伐整齐地走向检票口,仿佛不是去乘坐绿皮火车,而是奔赴另一个特殊的训练场。

发车时间是下午四点,好在大家都是轻装。内务和换洗衣服全都扔在了山上没来得及带下来,只有一个挎包和一个水壶,也算是轻装上阵。

列车是从宁城始发的,空座位还不少。学员们按车票对号入座,车厢里顿时洋溢起青春的朝气。

军绿色的身影整整齐齐,挎包统一放在行李架上,水壶挂在窗边的钩子上,一切都带着熟悉的军营气息。

而火车哐当哐当地驶出站台,车窗外也掠过绿色的田野。旅途的新鲜感和即将进京实习的期待感染着学员,车厢里开始有了轻轻的说笑声。

但说笑声很快被疲倦代替,学员们从逃跑开始一直到奇袭红军指挥中心,几乎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

早上休息了一会后又是四十公里的强行军,虽然喷香的肉包子驱散了一部分困倦,但此刻松驰下来,这眼皮可都打起了架。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列车一路向北,停靠的站点越来越多。每停一站,上车的人流就汹涌一分。原本宽松的车厢渐渐被填满,过道上开始站满了人,行李更是堆得无处落脚,刚刚进入梦乡不久的学员们再也无法入睡了。

到了柳州站,潮水般的人群涌上车厢时,叽叽喳喳的广西方言充斥着整个车厢。不知是谁先站了起来,对着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说:“大姐,您坐这儿吧。”

就像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绿色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年轻人们默默地将座位让给了老人、孩子和孕妇,自己则退到过道和车厢连接处。

“谢谢解放军同志!”一位老大爷握着学员的手连连道谢。

学员们笑着摇头说“应该的”,心里却暗暗叫苦。三千多公里,五十多个小时,座票直接变成了站票,这可怎么熬?

车厢连接处很快挤满了军绿色的身影。大家互相苦笑着交换眼神。

“得,坐姿定型改成站姿定型了。”

“抗疲劳训练课实践版开始了。”

“轮流站岗睡觉?现在怕是连站的地方都要轮流了。”

尽管嘴上调侃,却没有一个人抱怨。谁让身上穿着这身军装。

火车轰隆隆地驶向夜幕,车厢连接处,一群年轻人背靠背坐在地上,轮流闭目养神。挎包就垫在屁股下,水壶里的水已经喝了一半。

上官朋被挤在车厢连接处的角落里,旁边就是闭目养神的刘东,便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啥意思,区队长?”刘东莫名其妙的问道,刚才烟瘾犯了,但这块人实在太多,忍了忍刚想闭目神游一会。

“哼,你小子给我老实交待,这事是不是你策划的”,上官朋低着声音恨恨的说道。

“这事?这是啥事啊区队长?”刘东装模作样的问道。

“别跟我装蒜,你说啥事,你小子要是再跟我打马虎眼别说我收拾你”,上官朋眼睛一立说道。

“我可真不知道区队长,你要是想收拾我就收拾好了”,刘东一晃脑袋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你……,哼……”面对刘东油盐不进的样子上官朋也无可奈何,只得甩了一句场面话“你给我等着”。

“再等就毕业了区队长,那时候你要想下手可就真没机会了”,刘东调侃的说道。

上官朋怒目而视,惹得旁边的张小睿等几个女生抿嘴直乐。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车窗外的田野化作模糊的墨色,偶尔掠过几星灯火。车厢顶部的照明灯逐一亮起,昏黄的光线下,人群的喧嚣似乎也低沉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轮子滚动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嘹亮的吆喝:“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来,腿收一下了啊!”

乘务员推着不锈钢餐饮车,熟练地在人缝中穿行。餐车上堆着琳琅满目的零食方便面,热气从保温桶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混合着卤蛋和火腿肠的咸香,瞬间激活了整个车厢的嗅觉。

几乎是同时,好几声肚子的咕噜声从军绿色的人群里尴尬地响起。

上官朋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下午那顿喷香的肉包子,早在几个小时的站立消耗中,荡然无存。此刻他的胃里空得能听见回响。

他环顾四周,看到陈默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张小睿和几个女生也悄悄避开了餐车方向的目光。彼此交换的眼神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同一个字:饿。但更深处的,是一种心照不宣没有钱的窘境。

他们这次出发匆忙,又是集体行动,除了发放的可怜的大米和盐巴,个人身上几乎都没带什么钱。

这主要是正是月初,还有几天才到发津贴的时间,上个月的钱早都花得光光的,剩下的几张毛票也不好拿出来。

再者说,军校生四十几元的津贴比义务兵多了不少,很多人都是寄回家里一些,也有的存了起来,除了买点日用品,在军校也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平时兜里根本不揣钱。

餐饮车越来越近,那诱人的食物香气简直是一种酷刑。

“同志,三鲜伊面怎么卖?”旁边有旅客问价。 “一块一袋,加热水加五毛。”乘务员麻利地回答。

周涛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碰了碰上官朋,用气声说:“区队长,要不……咱们凑凑?看看够买几包方便面的大家分分?”

上官朋瞪他一眼,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反驳。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又迅速把手放下,想了想还是把兜里的十几元钱掏了出来。

他是区队长,又是上尉,挣的是每月二百多元的工资,除了寄回老家的,自己还要攒点娶媳妇,到月底能剩十几元钱也是不错了。

乘务员推着车已经到了他们这群人跟前,看着这一水儿的军装和年轻却疲惫的脸庞,热情地问:“解放军同志们,来点啥?

“来十一袋方便面,再借我们几个饭盒行不行?”,上官朋捏着手里皱皱巴巴的十几元钱,颇有些无奈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是在想,这顿完事了,下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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