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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曲禅师一杖点出,一下就刺中了那人的左肋,那人痛的大叫一声,靠着墙才勉强没有倒下。

黑衣人挥刀砍向了巴曲禅师,两人功夫相当,缠斗在一起。

余下五个蒙面人又一起上前将陆风竹围住,不过此刻他们身上都有伤,不敢再主动进攻,生怕又中了陆风竹的暗器。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叫道:“这里头失火了,快去调水龙车来!”

陆风竹大喜,知道这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巡夜路过。

黑衣人知道不能再纠缠下去,使出一招风云残云将巴曲禅师逼退,然后打了声口哨,六名蒙面人一起来到他的身旁。

巴曲禅师和陆风竹上前想拦住几人,哪知黑衣人一声断喝,六人手中的弯刀一起扔了出来,巴曲和陆风竹只得后退闪避,他们趁着这个余隙冲了出去。

陆风竹立刻冲进屋子里查看吕宗伯的状况,只见他已经被烟熏晕了过去。

陆风竹将他抱起来抬到窗边,道:“禅师,过来搭把手。”

巴曲禅师上前接过了吕宗伯,笑道:“想不到这把老骨头还挺沉。”

这时五城兵马司的人进到了院中,他们带着水具,将屋里的火给浇灭了。

几人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问:“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陆风竹立刻掏出了腰牌,道:“几位,我是行捕司的捕头,来这里抓捕几个江洋大盗遇到了他们的抵抗,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几人将信将疑,道:“你们这个动静也太大了,况且有什么江洋大盗敢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五城兵马司负责京城治安,出了事我们得及时上报。”

巴曲禅师上前掏出了一张银票,道:“几位官爷,其实刚刚这里是两拨胡人在互殴,还望几位能放我们一马,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领头的接过一看居然有两百两,心想胡人斗殴原是常事,自己不必多管闲事,当即笑道:“看来这里是失火了,这几天天气干热,你们还是要小心火烛。”

接着就带着手下离开了。

巴曲禅师在吕宗伯的鼻子下面抹了一点药膏,吕宗伯“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醒了过来。

巴曲道:“老吕,别怕,你还在阳间呢。”

陆风竹道:“禅师,你怎么会来的?”

巴曲道:“我本来是来找老吕一起去赌坊赌上几把的,想不到一来就看到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不比赌钱刺激多了。”

陆风竹道:“还好你来了,不然今天我和吕先生都得交代在这里。”

巴曲道:“陆捕头你才上任几天就得罪了这么厉害的敌人,你自己会武功也就罢了,别连累人家老吕啊。”

陆风竹沉声道:“禅师,这些人并不是来对付我的。”

巴曲惊道:“老吕,你得罪了什么人啊?对方居然派这么高手来杀你。”

吕宗伯此刻面如死灰,闭口不言。

陆风竹道:“吕先生,这里你是不能待了,跟我回衙门吧。”

巴曲道:“陆捕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把老吕抓起来吗?”

吕宗伯道:“禅师,多谢你今日救命之恩,咱们有缘再见吧。”

..........

吕宗伯进了衙门之后就一言不发,任凭陆风竹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言,陆风竹也不回善福寺了,索性就在班房住下。

第二天上午,范鸿铭急冲冲地赶来衙门找到陆风竹,问:“陆捕头,听说昨晚你和吕先生遇险了?是怎么回事?”

陆风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讲了一遍,范鸿铭听后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老吕与人合谋杀了他自己的学生,而昨天他自己又差点被同谋给杀了?”

陆风竹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

范鸿铭不断地摇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这么做图什么呀?”

就在这时,王谷平进来禀道:“陆捕头,张逸卿在外头,她说想见吕宗伯。”

陆风竹想起昨晚在吕宗伯家门口就见过她,她和吕宗伯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陆风竹道:“你让她回去吧,吕宗伯现在是有重大嫌疑的犯人,不适宜见任何人。”

王谷平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却被范鸿铭叫住:“你还是先将张姑娘请进来吧,至于让不让她见吕宗伯,我们再说。”

王谷平应道:“是。”

不一会他就领着张逸卿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披风,戴着斗篷,手上还挎着一个红色木盒,她款款走到范鸿铭身边,道:“范大人,我想见一见吕宗伯。”

范鸿铭道:“吕先生昨晚受了惊吓,现在不方便见人。”

张逸卿眼含泪光,道:“我只是想见一见他,不跟他说话。”

范鸿铭犯了难,眼睛看向陆风竹,陆风竹道:“张姑娘,吕宗伯现在是嫌犯,不可以随便见人,你请回吧。”

张逸卿道:“既然是这样,我这盒子里有一些食物,还请你们转交给他。”

陆风竹接过木盒,道:“我们会转交的,姑娘请回吧。”

张逸卿不死心,道:“我能不能远远地看他一眼?”

陆风竹道:“你和吕宗伯是何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见他?”

张逸卿咬了咬嘴唇,道:“我曾经得到他的赠诗令我身价陡增,心中感念他的恩情,所以想见见他。”

陆风竹道:“吕宗伯才出事你就来了,看来你早就知道他做了什么,昨晚你为何去找他?”

张逸卿沉默不语。

陆风竹道:“你走吧,我只能告诉你善自珍重。”

张逸卿走后,陆风竹问:“范大人,你知不知道张逸卿和吕宗伯是什么关系?”

范鸿铭道:“这个嘛,据我所知他们没啥特别的关系,最多也就是平日里宴会上会遇到对方而已。”

陆风竹道:“没有特别的关系一个头牌姑娘会亲自来给他送饭?我刚刚说吕宗伯是嫌犯,她既不感到惊讶,也没出言反驳,可见她也知道内情!”

范鸿铭忙道:“陆捕头,你可不能乱怀疑人!还是先去盘问吕宗伯吧。”

陆风竹道:“要是这个老头油盐不进的话,该怎么办?”

范鸿铭脸色一变,道:“你不会想动刑吧?”

陆风竹道:“到目前为止已经死了八个人了!”

范鸿铭道:“对哦,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会影响到花魁大赛。唉,你看着办吧,可以先吓吓他,文人都是软骨头,你吓吓他,说不定他就招了呢。”

陆风竹提着木盒来到了牢房。

吕宗伯一夜未眠,此刻正呆坐在地上,两眼呆滞地盯着墙看。

“吕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吕宗伯依旧不开口。

陆风竹暗道难道真的要对他动刑?忽然他看见了自己手中的木盒,心里有了主意。

“你一夜未睡,又没进食饮水,这样下去身体很快就会垮掉的。这里有一盒食物,是张逸卿特地给你送来的,你就吃一点吧。”

说着他打开了盒盖,立时闻到了一股清香,一看里面是荤素搭配的四碟小菜,还有一壶酒,主食是一碗什锦饺子,这几样东西装到木盒子里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却依旧热气腾腾,不知这木盒底有什么乾坤。

吕宗伯听到是张逸卿给自己送来的饭菜,眼睛一红,眼泪流了下来。

陆风竹道:“我虽然不知道张逸卿和你是什么关系,但是她还是很有心的,一个人来给你送饭,要知道最近外面可不太平。”

听了这话,吕宗伯面色大变,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难道说.....”

陆风竹道:“你既然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也确实没证据,只好把你放了,到了外面你就自求多福吧。”

吕宗伯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说道:“好吧,我说。”随后他喃喃道:“事情该从哪里说起呢?”

陆风竹道:“就从你什么时候开始决心杀掉你那几个学生说起吧,是不是因为那场宴会?”

吕宗伯道:“其实在那场宴会之前他们对我已经很不尊敬了!表面上叫我老师,其实只是把我当成结交达官贵人的跳板,除了刘星衍外,他们个个都在背后讥讽过我,有的说我不过是个天天拍着有钱人马屁吃闲饭的清客而已,有的说我只会吟风弄月,一点真实本领都没有,因此到现在也没个功名,还有的说我写诗全靠胡编乱造,许多诗勉强押韵,其实完全不知所云等等。”

陆风竹道:“这些就是你对自己学生起杀心的缘由?”

吕宗伯道:“再就是你所说的那场宴会,他们居然当着我的面侮辱祈香山,祈香山是我所尊崇的人,对于我而言是亦师亦友的人物,也是我的恩人,他们不是不知道,可是却依然用各种流言来中伤他,他们表面骂的是祈香山,其实就是在指桑骂槐,目的是为了折辱我。”

陆风竹道:“你这个理由还是很牵强啊,说说吧,是谁替你去杀人的?”

吕宗伯犹豫了,他始终不敢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陆风竹又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替这个人隐瞒吗?难道你不怕他再找人来杀你?”

吕宗伯终于下了决心,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罗三环。

陆风竹有些意外,虽然最开始时他也怀疑过罗三环,可是后来他更怀疑刘振嵩。

“罗三环?他为什么要替你做这些事?”

吕宗伯叹了口气,道:“我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毛病,比自命清高还要人命,那就是赌博。我年轻的时候有段时间过的很不如意,就是在那段日子里我学会了赌博,从此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越赌越输,越输越赌,长年累月下来,我替人作诗,润笔的费用全输光了还不算,我还欠了赌坊很大一笔钱,已经无力偿还了,若不是他们见我在十里坊有些名气,又和范鸿铭比较熟,恐怕早就对我下手了。”

陆风竹道:“你不是才欠了赌坊一千两吗?”

吕宗伯苦笑道:“你如何知道的?那只是明面上的,其实我欠了吉祥赌坊三万两银子,借赌坊的钱是高利贷,每月都有好几百两的利息,我这辈子没可能还的清了。我和原来吉祥赌坊的掌柜还有些交情,他愿意宽宥我,可是自从掌柜换成罗三环后,他就经常问我讨债,逼的是越来越紧,说我要是再不还钱,就将我剁了扔进湘湖里,让大家都来围观我的尸体。就是他的这句话点醒了我,我跟他说我没钱还,但是能给他出一个赚大钱的主意,就是利用这次花魁大赛的机会,弄一张榜单出来,让大家来押谁能胜出,我还对他说...对他说,弄死几对才子佳人,让大家认为是祈香山的鬼魂索命,这样一来就能吸引更多的人来看花魁大赛,下注的人也就会更多。我原本....我原本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罗三环他真的这么干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陆风竹怒道:“你也算是个读书人,居然出这种主意,你的良心呢?”

吕宗伯羞愧无比,低下了头。

陆风竹道:“你不光给他出了主意,为了报复几个对自己不敬的学生,还让罗三环就选他们做目标,对不对?”

吕宗伯低声道:“我当时不知怎么了,只能说是鬼迷心窍了。”

陆风竹道:“那么刘秉义和梁季坤呢?他们特意来京城为你祝寿,你为何也要杀了他们?”

吕宗伯道:“在香山冢前杀了他们,可以渲染祈香山鬼魂索命的气氛。”

陆风竹道:“你们已经打算杀掉五对男女,还嫌不够多?我觉得你想杀他们一定还有别的理由。”

吕宗伯叹道:“你没猜错。我之所以想杀那两人确实有别的理由。”

陆风竹道:“说吧,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吗?”

吕宗伯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和他们一起来京城闯荡,一起追求荣华富贵,后来他们考取功名,结婚生子,而今又都致仕在家,含饴弄孙,尽享天伦,只有我还是一个人在十里坊游荡,蹉跎半生一事无成,孤家寡人一个。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天赋比他们高,用功比他们勤,而我的人生却偏偏这么失败,我想不明白,我好恨!只有祈香山真的欣赏我的才华,提携我,让我可以扬名天下。他对我这么好,我就送两个老朋友下去陪他,让他在地下不要这么寂寞,有什么不对?”

他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已经是在吼叫了,陆风竹终于明白这个看似光鲜的诗坛奇才,内心其实早就已经垮掉,沦落成了浑身充满恶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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