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言归正传哈,总的来说呢,萧邪待在自己肚子里的这些日子还算太平,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然而,就在某一天,原本一直各自为战、相互厮杀吞噬对方以壮大自身的邪灵们,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整合一般,开始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迅速整合起来。它们的行动变得井然有序,进退有度,仿佛变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要知道,邪灵内部从来都没有将彼此视为同类,而是将对方当作自己进化的食粮。
这也是萧邪他们能够在这种恶劣环境下苟着的根本原因所在。
如果邪灵们真的团结一心,恐怕他们早就被揪出来了。
可如今,这一状况却发生了改变,邪灵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或者说是征兆。
夜晚降临,小世界中的诸神殿内,斩天府在秘境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默默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他们谁都始料未及的,这种情况显然意味着邪灵之中出现了一个能够统帅一切的皇者。
沉默良久,终于,萧邪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他开口说道:“都说说吧,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其实我觉得这个会议开得很没必要,还能怎么办呢?杀呗!反正现在躲是躲不了的,擒贼先擒王,只要弄死那个邪灵中的皇者,剩下的那些家伙就是一盘散沙,根本不足为惧。”楚无尘轻咳一声,语气随意地说道。
萧邪听后,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开口说道:“我知道,我叫你们来这里,其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开会。”说罢,他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刹那间,整个诸神殿内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紧接着,萧邪在圆桌上轻轻一敲,只见原本空荡荡的桌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个立体的全息投影,将整个桌面都覆盖住了。
“这是我精心制作出来的作战计划,大家先看看,有什么不足之处或者可以改进的地方,尽管提出来。”萧邪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那个全息投影上,上面详细地展示了各种战略部署、行动路线以及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预案。
“说实话,大哥,你这计划做得真是太完美了。”林涣咋舌道,“但凡你做好了,直接去实行就好了,毕竟您基本上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而且每个人的作战方法也都是最适合我们的。大哥你办事,我们绝对放心!”
萧邪对林涣的夸奖只是笑了笑,并未回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以防万一嘛。”
随后,众人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反复讨论后,最终确定了作战计划,并且一致认为这个计划已经非常完善,没有任何需要改进的地方。于是,他们便开始着手进行各自战前的准备工作。
首先,众人决定前往宝库里寻找各种能够瞬间发动的符箓、阵法,以及各种各样的灵宝和丹药。
毕竟,斩天府拥有如此众多的宝库,而平时也只有他们这些人会使用这些宝物,总是将它们藏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惜。
“这些宝物本来就是拿来用的,一直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叶玄一边在宝库里翻找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是啊,而且我们这么久都没有动手了,感觉都有些生疏了呢。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活动一下筋骨。”叶玄接着说道。
“你呀,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不是一直都盼望着能来一场大战吗?现在不正好如你所愿了吗?”一旁的齐颜调侃道。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啊!”叶玄笑着回应道。
然而,就在这时,南荣温熙突然酸溜溜地插话道:“贱人就是矫情!”
叶玄闻言,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说你啊,好歹你也是我媳妇儿,怎么对我就这么大的恶意呢?”
原来,早在几十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南荣温熙与叶玄竟然阴差阳错地结成了夫妻。
“呵呵,谁给你的自信说你是我的丈夫?真是可笑至极!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夜儿,而你呢,不过就是我用来接近夜儿的一个工具而已,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南荣温熙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不屑的笑容,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毫不留情地刺向对方。
一旁的齐颜见状,不禁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种场景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叶玄和南荣温熙之间的斗嘴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这几十年来,他们俩总是隔三岔五地就会吵上一架,让人哭笑不得。
然而,齐颜心里却很清楚,南荣温熙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她的内心并非如此。她向来对男女不忌,若是真的不喜欢叶玄,恐怕她宁愿毁掉自己的神躯,也绝对不会与叶玄在一起。
所以,南荣温熙对叶玄的感情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对于这一点,齐颜也不想过多地去评价,毕竟感情的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然后另一边,墨筱开口对自家宝贝女儿说道:“惜昭啊,你别什么事情都傻乎乎地往前冲,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哦。”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君惜昭看着墨筱那副絮絮叨叨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应道:“放心吧,娘亲,我早就不是三岁小孩儿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墨筱为什么总觉得他会受伤?可能这就是母亲的天性。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次日一早斩天府包括萧邪在内,许多人都换成了上次穿还是百年前的劲装,浑身精神抖擞。
显然是准备干一场大的。
“兄弟们,出境,让那群邪灵杂碎看看,什么他妈的叫做噩梦?”萧邪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说道。
随后直接打开的禁制,任由自己等人的血气直插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