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又挠了挠庄静雪的脚心,坏笑道:“雪姨,你问的这么详细做什么?”
庄静雪蜷了蜷脚趾,顺势把脚趾尖勾在了林浪的下巴上,妩媚撒娇道:“阿浪,你好坏呀,不许挠我脚心,快点继续讲你和媚姨后来怎么样啦?”
林浪再次作势去咬庄静雪的脚趾,吓得她本能地把脚缩了回来,妩媚动人地咯咯甜笑着。
“雪姨,你要是还想听这个故事,那就该换成你给我做脚底按摩了,也不能一直让你享受,你也该反过来伺候伺候我了吧?”
庄静雪乖巧地说道:“好,我最喜欢伺候你啦,那换成你坐好。”
林浪在床边坐好后,庄静雪咬着红唇跪在林浪的脚下,温柔地为林浪脱掉家居拖鞋,拽掉林浪脚上的袜子闻了闻,眯着眼睛甜甜一笑。
林浪微微皱眉地问道:“我的袜子不臭吗?”
庄静雪眉目含情地仰视着林浪,红着脸回道:“不臭,我觉得很好闻,你这双穿过的袜子归我啦。”
林浪有些无语地回道:“好。”
庄静雪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温柔地托住林浪的脚踝。
她的拇指先在他足弓中央试探性地按压,指腹下的肌肉微微发僵,便改用掌心贴着皮肤缓缓揉开。
“舒服吗阿浪?”
林浪微笑着回道:“舒服。雪姨你不用跪着给我按摩,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想到庄静雪竟娇媚地说道:“我喜欢跪着给你做脚底按摩。”
“一想到我曾经是你的师娘,现在却犯贱的跪在你的脚下,用这种仰视的角度崇拜的看着你,我就会莫名的感到开心并满足。”
林浪忍不住调侃道:“你还真是一个骚货。”
“阿浪,我只是你的骚货,可不是对谁都犯贱哦。”庄静雪的食指与中指并拢,从林浪的脚趾根部开始,沿着足底的经络线一寸寸推捻。
林浪一脸享受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庄静雪,喉咙滚动地说道:“雪姨,你现在这种轻贱又妩媚的模样,我真的好喜欢啊!”
庄静雪听后,羞涩地咬了咬红唇,继续讨好地为林浪做着脚底按摩,她指尖力度转为若有似无的摩挲,让林浪感到非常放松。
“阿浪,你快接着讲你和媚姨的情事,我还没听够呢?”
林浪继续说道:“媚姨因为在厨房的青菜上看到了虫子,吓得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伸手将虫子捏住,扔到了垃圾桶里。”
“媚姨却借机一直依偎在我怀里不撒手,似乎是在故意引诱我,我打趣媚姨一直这样亲密的抱着我,真的好吗?”
“媚姨顿时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说是看到虫子之后,本能反应抱住了我,还说让我别想多了。”
“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和你这个骚货现在看我的眼神一样迷离。”
庄静雪听后,难为情地娇嗔道:“讨厌,你这个媚姨是骚货,你讲她的故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林浪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在媚姨烧菜做饭的时候,我参观了一下她家,发现卧室的阳台上,晾晒着一款红色的蕾丝吊带袜,看上去十分诱人。”
“我当时就想,媚姨明知道她今晚邀请我到她家吃饭做客,还在卧室的阳台上晾晒她的丝袜,雪姨你说她是忘了收起来?”
“还是故意的呢?”林浪的脸上露出招牌式的坏笑。
“阿浪,我是女人,也了解女人的心理,你这个媚姨一定是故意的,试探着引诱你,想要老牛吃嫩草。”
“哈哈,雪姨你猜的没错!媚姨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口,说我是小色狼,偷溜进她的卧室乱看。”
“我说只是参观一下媚姨的卧室,没有坏心思。”
“媚姨嗔怪地把我推出她的房间,说谁知道我这个小坏蛋,是不是对她有坏心思。”
“接着,我就开始和媚姨吃饭喝酒,因为媚姨烧菜的口味,与我妈生前做菜的口味一样,在丧母四年后再次吃到妈妈味道的菜,让我对媚姨的好感变得更强烈。”
“席间,媚姨和我聊了很多,我们谈天说地,可能是媚姨发现我真的是长大了,就开始借着酒劲和我聊一些暧昧的话题。”
“我装逼的说什么都略懂一二,媚姨说她考一考我,如果我能答上来她就让我亲一下。”
庄静雪听到这里,忍不住催促道:“阿浪,你快点继续说呀,别像是听评书一样,关键时刻断章,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林浪哈哈一笑,继续讲述道:“媚姨考验我的第一题,是让我即兴创作一首现代诗,想要考验一下我的文学功底。”
“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立马就像是诗仙李太白附体一样,即兴创作了一首现代诗,名字叫做《穿过大半个夏国去睡你》。”
庄静雪听后,拍了一下林浪的脚背,笑得前仰后合:“阿浪,你一点正经的都没有,哪有人写诗的名字,会叫做《穿过大半个夏国去睡你》这么低俗的?”
林浪却甩了甩头发,表情浮夸地说道:“当时媚姨和你的反应一模一样,笑我没文化。”
“结果我把诗句往出一念,媚姨顿时就被我的惊世才华震惊了,说是从我大胆恶俗的诗词中,听到了自由的呐喊,感觉很有文学性,甚至充满力量和深度!”
庄静雪听后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阿浪你就吹吧,我倒想听一听,你这首诗名不正经的现代诗,诗词内容究竟是什么?”
林浪装逼地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开始吟诗。
穿过大半个夏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两具身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后半部分诗词省略……
庄静雪听了这首惊世骇俗现代诗,同样像是当初关婷媚听到时一样震撼,忍不住赞叹道:“这首诗俗而不凡,平而不庸,好诗!”
装逼成功的林浪,继续说道:“媚姨也是啧啧称奇,称赞我这首即兴的现代诗妙啊!”
“因为媚姨输了第一局的赌约,我不由分说就兑换了奖励,十分大胆地亲吻了她,根本没给媚姨反应的时间和拒绝的机会。”
庄静雪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吃醋,同时又十分羡慕地问道:“那你强吻了媚姨之后呢?”
林浪挑眉坏笑道:“媚姨欲擒故纵的推开了我,口是心非地说她是我妈生前的闺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看着万种风情的媚姨,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水味,厚着脸皮说我没亲够,还想继续亲她。”
“媚姨借着酒劲说想继续亲她也不是不行,她再给我出一个难题,如果我能给出完美答卷,就可以再亲吻她一次。”
庄静雪越听越兴奋,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快说呀,媚姨又给你出什么难题啦?”
“媚姨说我是麦田音乐的董事长,文学功底又这么厉害,她的书房有一架钢琴,让我即兴创作一首歌,自弹自唱给她听。”
“我自弹自唱了一首《痒》,直接就把媚姨征服了。”
庄静雪听后,挠了挠林浪的脚心,笑着打趣道:“阿浪,你一点正经的都没有,哪有歌曲的名字叫《痒》的?是被蚊子咬了,还是寂寞难耐呀?”
林浪把脚缩了回来,伸出手把庄静雪从地上拉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床边,呼吸着她身上迷人的芳香,坏笑道:“我看你这个贱货就是寂寞难耐,是不是呀?”
庄静雪粉拳轻捶林浪肩膀,羞涩地撒娇道:“讨厌,那你给我清唱一下,你即兴创作的这首《痒》,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林浪故作神秘地坏笑道:“雪姨,你听这首歌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搞不好把你的过敏性荨麻疹听犯病了。”
“我不信,哪有你说的这种歌呀?那你现在就唱给我听。”庄静雪一脸的期待。
林浪从床上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枚滚梳,握在手中假装是话筒,一边演唱歌曲《痒》,一边开始律动腰肢摇摆身体,把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这句话具象化了。
看到这一幕,庄静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林浪销魂的舞姿,再加上眼神半眯如勾魂的狐妖,唱到歌词“来呀~ 快活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林浪唱出的歌词,在庄静雪听起来更像是虎狼之词,似一团毛茸茸的羽毛,直挠得她心尖发颤。
随着副歌节奏加快,林浪的舞姿愈发销魂,就是夜店里男模跳的那种撩拨富婆的舞蹈。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的歌词,配合着林浪刻意放大的肢体语言,把庄静雪笑到直不起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抓起床上的抱枕砸过去,却被林浪眼疾手快接住,顺势搂着抱枕贴在胸口,用滚梳抵住唇瓣做飞吻状。
唱到高音处突然变调模仿原唱黄玲的女高音,尖细的嗓音混着故意走调的颤音,彻底让庄静雪笑趴在床上直蹬腿。
“停——!阿浪,你这哪是唱歌,分明是要把我笑死继承遗产!”
“哈哈,我可不舍得把雪姨笑死,我又不缺钱,雪姨要是死了,我岂不是就没有了我最喜欢的骚货。”
庄静雪听后,妩媚地走近林浪,靠在他的怀里撒着娇。
“阿浪,那你快说,媚姨是不是在听完你即兴演唱的《痒》之后,就又输掉赌约和你接吻,然后你俩就控制不住滚到一张床上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