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最爱的孟北昨晚给你下春药吗？”
乔怀谦嘲讽扯了扯唇。
沈清皖有些没懂他在说些什么，愣愣的看着他，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什么意思？”
乔怀谦定定的看着她，看了一会，才慢慢的上前。
沈清皖没反应，依旧像木头般僵在原地。
乔怀谦弯腰，双手抵在沈清皖背后的沙发上，沈清皖整个人被圈在乔怀谦的怀里。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看得清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沈清皖心怦怦怦乱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乔怀谦却享受似的盯着她的表情看，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片刻，他低下头在她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沈清皖依旧没有反应，她仿佛失聪了一样就那么僵在原地。
“你说我强奸你？可是昨晚明明是你被孟北下了药，一直往我身上凑。”
乔怀谦薄唇在沈清皖的耳畔上低喃出声。
“皖皖，我问了你三次你是不是要我，你每次都回答要我，这是你同意的。”
说完后，乔怀谦稍侧退了两步，锐利的视线紧紧定格在她的小脸上，他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听着他的话，沈清皖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嗡嗡嗡作响，沈清皖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想避开他的视线。
但乔怀谦大手又掐上了她的下巴，强硬的和她对上视线。
沈清皖眼眶里满是泪水，视线有些模糊，双手也害怕的抓住了乔怀谦掐着自己下巴的大手。
她张着嘴巴，嘴唇却被吓得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皖皖不妨仔细想想昨晚你和孟北进去星湖的时候，孟北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乔怀谦眸里幽暗一片，里面满是病态的偏执和占有欲。
他喜欢看她这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在她面前一点点的推翻孟北在她以往的形象，她不是说很喜欢他吗？
以前有多喜欢，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她就会有多恨。
眼眶里超载的眼泪缓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沈清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呼吸有些颤抖。
听乔怀谦的话，思绪也不由得回忆起昨天晚上。
她记得她跟孟北进了星湖之后，他就带她去了十七楼。
后来孟北又说记错了楼层数，他又带着她上了二十楼。
包厢里面也没有人。
孟北和她说同学还没有过来那么快，叫她坐在那里等。
她信了。
后来孟北又说出去上个厕所，那时候她就感觉孟北有些怪怪的，明明包厢里有厕所，为什么还要出去上。
那时候沈清皖也没想太多，只当他是因为不习惯在包厢里上厕所也没再多想。
后来孟北回来的时候，孟北的笑容，那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直到他给自己闻了什么香水……
后来记忆就断了片。
难道是那个什么香水吗？
沈清皖心跳几乎停止，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沈清皖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看沈清皖的表情，乔怀谦就知道她也应该察觉到孟北的不对劲了。
乔怀谦黑眸深沉，看她哭，他也难受，眼尾泛起细微的赤红。
“想起来了？”
乔怀谦一直在刺激她，沈清皖喉咙发出破碎的哭声。
“孟北昨晚不仅给你下了药，还给他自己也下了药，我想你也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你爱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渣。”
每一个字乔怀谦都说的铿锵有力。
即使他现在看她哭，心里有多么的心疼她，但他还是会强迫她接受真相。
“我不想听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沈清皖哽咽的出声，发红的眼眶哀求的看着乔怀谦。
乔怀谦喉结微微滚动，脸庞露出一丝不忍，但他嘴里依旧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
“不可以。”
眼泪滑落在他的手上，沈清皖目光涣散，眼泪汩汩的往外流，双手依旧在掰着乔怀谦的双手。
“我不想再听了，你放开我！”
沈清皖的情绪有些激动，乔怀谦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沙发上。
“你不听，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不听，你怎么知道你以前对他的爱意有多荒谬？！”
乔怀谦几乎低吼着出声。
沈清皖不想看他，想撇开脑袋，但乔怀谦依旧掐着她的下巴，禁锢着她的视线。
“看着我。”
沈清皖睁大了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脖颈上乔怀谦种下的红痕触目惊心。
她看着乔怀谦，没有再挣扎，像是死鱼一样瘫在沙发上。
像是觉得看着他嫌烦，沈清皖索性闭上了双眼，但泪水依旧从她眼角流出。
乔怀谦眼里也泛着些许的泪光，他低下了头，脸庞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几乎恳求的在她耳边低喃。
“皖皖，你爱我好不好？我也可以很好，我也可以对你很好。”
他的脸庞也蹭上了她的泪水。
他又觉得不满足，伸出舌头轻轻的把她脸上的泪水给舔去。
沈清皖像个没有反应的机器一样，没什么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皖才睁开眼睛，瞪着他出声。
“你让我爱一个我叫了十几年叔叔的男人？”
乔怀谦蹭着她脸颊的动作一顿，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清皖又一字一顿的出声。
“你不觉得恶心，我都嫌恶心。”
她真的很懂怎么刺疼他，她说的每个字都字字戳心。
乔怀谦低着头，没再说话，流畅的脸庞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昨晚被下药了，那你呢？你也是被下药了？你为什么能这么冠冕堂皇的和我……”
说到一半，沈清皖也说不下去了，哽着喉咙，带着恨意的眼神紧紧瞪着乔怀谦。
乔怀谦抿紧了嘴唇，舌尖还残留着她眼泪的咸涩味道。
他昨晚也被下药了，但是因为手臂上的刀伤，他还残留着一些理智。
他昨晚完全可以把沈清皖推开，避免现在的场面发生。
但他没有，他就是想借着孟北的手段和她有一晚。
说到底，他和孟北也没什么差别，都是在暗中盯着沈清皖伺机出手的人渣。
“那你知道孟北和顾月也有一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