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殿气的脸通红,指着楼上,目光凝视着小月。“要么,你让我上去,要么,让司铭下来。”
“可以啊!只要你消费,我保证能让你见到你想见的人。”小月这心思,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司殿咬着牙,冷冷的说道:“行,消费。”
“这边请。”
小月朝叶可使了个眼色,拿出几件不算太贵的古董。
“这瓷瓶可是老物件,不多十万。”第一次,也不能把客人宰的出不了门。
司殿拿起瓷瓶看了看,感觉很熟悉。“十万。”
“是的。”
“刷卡。”
还真痛快,十万块买了个瓷瓶,关键是这瓷瓶的主人还是司殿。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反正司殿花了十万买了自己儿时卧室里的一物件。
“我可以上楼了吧。”
这时,楼上的人已经转移阵地,只留下司铭。
叶可看到信息,朝小月点了下头。
“可以了,请。”
司殿拿着瓷瓶朝楼上走去,气呼呼的架势,不用看就知道是去打架的。
楼上的司铭也想撤离,被迫留下,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小叔叔,总不能躲着不见。
关键是,小叔叔来的正是时候。
今天大家聚在这里谈点事,结果小叔叔就来了,楼上这几位可不能让旁人见到,所以池然就让小月拖延了下时间。
司殿上来,直接把瓷瓶放在司铭面前。
“十万,见你一面。”
“人家开门做生意,你是第一个客人上门,总不能不消费吧。”司铭看了眼瓷瓶,选什么不好,选这个。
司殿气的不想说话,直接拿出手机。“转账。”
“转什么账?”
“十万。”
“小叔叔,这东西是你买的,不是我买的。”司铭可不认账,明摆着是被楼下的那几个丫头坑了,还让他买单。
司殿一把揪住司铭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什么意思,让我生孩子。”
“那你活着不生孩子,那你回来当家主,我去生孩子。”司铭这一招够狠,要不咱俩换换位置。
“我说你这人,几年不见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怎么能想出这种损招,跟我生一个孩子给一个亿,你当我是种马。”司殿气炸了,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事。
司铭早就想好了,敢假死骗我继承家主,余生都别想好过。
“是你先假死骗我,真以为司家血脉,只有继承家主的责任,传承更是重任。”
“我会结婚生子,但是我的孩子绝对不会成为继承人。”司殿很清楚,继承人意味着什么。“还有,你不是都选定了少主,为何还要培养继承人。”
司铭冷笑道:“继承人多点不好吗?”
“你何时变的跟那帮老顽固一样,不可理喻。”司殿恼怒。
司铭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司殿别想好过,那就对了。
“两条路,你自己找个人结婚生子。不然,就我找人跟你生。”起身时,完全没有晚辈人的姿态,完全就是一家主的气势碾压对方。
司殿气的脸红脖子粗,逼婚逼到这份上,真是服了
“我自己安排。”
“尽快,我可没什么耐心。”司铭几句话,就把司殿打发走了,不过临走时那十万买的瓷瓶也被拿走。
司铭从二楼下来,看了一眼小月,眼神淬了毒,能把小月毒哑。
“挺能说,看来把你留在这有点浪费。”
小月咬着牙,笑嘻嘻地说道:“要不,你把我开除了。”
“想的真好,开除你。”司铭知道,这个小月很难对付,姑奶去世后根本没人能压得住。
不过,最近看小月的表现,对池然不太一样。
“给你个任务,如果你能让司殿回来,我给你一套房。”司铭是不想让小叔叔流落在外,直接让他回来人家根本不愿意。
小月笑道:“这走出司家的人,除非无路可走,不然断然不会回家。”
“那就让他无路可走。”司铭的手段,可是一般的狠辣。
“明白。”
小月见家主去了后院,咬着牙说:“家主,够狠啊。”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司家子弟都不愿回家。”叶可是岛上的人,对东江司家只知表面那些事,根本不了解内幕。
小月言道:“我以前也想不明白,为何都不喜欢住进那老宅子,后来老夫人告诉我,住进那宅子的人,看着拥有权贵,实则就是一祭品。”
“祭品?”叶可不懂。
“老宅需要很多阳气,所以咱家少主很不喜欢住在那里。”小月知道的也不多,能说的也不多。
叶可看了眼楼上,今天来这么多人,中午怎么安排。
“中午吃什么?这么多人?”
“他们走了吧。”小月对楼上的那几位有所了解,不可能让司殿见到他们,估计早已撤离。
叶可上楼收拾,果然人都走了。
已经转移阵地的几个人正在湖边钓鱼,烧烤,压根不愁吃喝。
张佑斌很好奇,为何司铭非要人家生孩子,人家不愿生还花钱逼生,问了半天。
池然不耐烦的说道:“司家不是所有血脉都能继承家主的位置,这一脉目前还没后代,族长逼司铭生孩子,那这重担司铭肯定要转移出去。”
“司家那么多人,不能从旁支过继吗?”张佑斌不解,这司家也不缺,为何给人一种要断香火的感觉。
池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听说,不行。
“不清楚,反正是不能过继。”
“司家家主一脉相传,入住司家老宅,实则是用自己的血脉压制司家老宅,也等同于献祭。”张永恒是知道这些事,也一直不赞同池然继承家主的位置。
池然只知道老宅有点邪门,反正就是住着不舒服。
“师父,那老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是司家世代家主的灵识镇压灵泉里的邪祟,为了让祖先灵识充沛,一脉相传的家主就必须长期住在那,以身修为供养他们。”
“灵泉邪祟?”池然听懵了,完全不知道这老宅还有邪祟。
“就是后院那口枯井,已经镇压百年。”张永恒说到这时,心头一紧,难道那枯井就是入口。“池然,你去过那后院没有?”
“我对老宅没兴趣,每次去都觉得不舒服。”
池然是一点不喜欢司家老宅,能不进去就不进去,反正是宁愿住酒店,也不住在那。
“孟老夫人带我去过一次,那井早已干枯,却能听到下面的水声。”张永恒之前没想太多,现在想想那枯井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