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大家演戏几天,实则没一个闲着的。
司铭得知是秦浩暗杀,马上开始搜捕,这几日看似清闲,他是守在这里保护张永恒。
“外公在山水山庄。”池然已经猜到跟外公有关,黄宇明跟父亲关系要好,而父亲跟外公的关系可不是三两句说的清楚。
司铭知道那个地方,也找人打听过,的确是孟老爷子的产业。
“我们要不要去拜访。”如果直接上门,不知后果如何。
池然何尝不想直接上门解决问题,关键是外公演了这么多年,布局这么深,他们没有证据那老头根本不会承认。
“去了也没用,他不会承认。”
“那总不能一直任由他背后操控。”司铭是想把这老头抓回来,好好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池然轻叹道:“外公不一定就是背后操控手,很有可能他也是棋子。”听黄宇明那些话,这几日她在里面一直在琢磨。
“摩特家族,才是关键。”
闻言,司铭脸色沉了下去,提到这个家族,他是有些忌惮。
“这些年,摩特家族一直想并购司家产业,早些年被我们家族算计过一次,一直怀恨在心。”说起过往,司铭感慨万千。
池然只是想,这个世界首富,到底想要什么。
“他们不缺钱,为何还要敛财。”到底挣多少,才够。
“钱财对他们来说多少都不够,问题在于他们的主控权。”张永恒早年在国外读书,对这个家族的事有所了解。“我没记错,他们家族分三个体系。”
池然对摩特家族了解不多,也只是听人说起过。
“三个体系?”
“皇族体系,财阀体系,黑道体系。”张永恒拿起笔,在纸上画出关系图。“这三个体系并不和睦,皇族体系拥有权利,财阀体系拥有财富,唯独这个黑道体系非常神秘。”
池然光是听师父说,就已经头晕目眩。“皇族体系,是王室。”
“嗯。”张永恒放下笔,看着司铭。“你应该知道摩特家族的王室。”
“知道一些,不过他们王室早就退出了政坛,上个世纪的事。”司铭对这个王室并不看好,那连任的加墨王子也是个风流人物。
张永恒又道:“皇族体系围绕着世袭的王位,他们手中掌握很多外界不知的秘密,这些秘密足以让人类颠覆。”这也是,为何总有人去刺杀王室的人。
“我以为,网上那些只是谣言,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池然大概了解的,都是在网上的一些八卦论坛,不过说的也有点眉目。
司铭对摩特家族很忌讳,毕竟司家这些年一直都在抵抗。
“老张说的财阀体系,都是王室族亲组建,他们控制很多首富的财政,资源是从王室就在那获取,司家本来只是一个传统家族,能被他们看上不是司家的财力,而是司家镇压在下面的那一方资源。”
“镇压在下面的资源?”池然第一次听说,不过司铭这么说她有点理解了。“可是下面的那座古墓?”
“据说这座古墓是公元前3000年左右的一座古老城市,当时这座城市并不属于华夏,而是地壳迁移让这座城市来到了这里,下沉前玛雅人曾做过许多实验都在里面,后埋葬了一位犹太人的老祖,据说里面有着非常宝贵的财富。”
司铭也是翻阅了家族记载的书卷,这才找到一些杂记,还不知是真是假。
“这么说,地下古墓就是一座城市,还不是我们国家的。”
张永恒言道:“也不能说不是我们国家的,这座城市出土过两次,第一次出土时妖风四起,引来了很多修真人。”这些也是传说,具体他也不知道。
“那第二次出土呢?”
“第二次出土时,世界大战,无人知晓这座城市真伪,不过住在这附近的人都离奇失踪,等战争结束他们又回来了,问题是回来时跟失踪时穿的衣服,年龄相貌没有丝毫变化。”张永恒看着满脸好奇的徒弟,这几天他跟司铭看似下棋,一直在研究这件事。
池然已经震惊三观,难以置信。
“所以说,那些突然回来的人,就把这座古墓说的很传奇。”
“那张人皮地图,就是去过古墓的人所画,据说要想打开古墓大门,必须用太阿剑,麒麟玉。”司铭说到这,喝了口茶。“但是,祖辈人发现,那些回来的人根本不是人,他们已经变异。”
“变异。”
“长生不老,不用吃喝,专喝人血。”张永恒知道这些,也是跟司铭交换了信息,才把这些事、捋顺清楚。“我看过王家祖上的日记,上面写到,每逢初一十五必须以童女献祭。”
司铭也从资料中找到,有关献祭的事。
“这一点,司家老祖宗也有记载,那下面的城市不能出土,也不能销毁。”所以,他至今才明白,大姑奶身为家主,牺牲丈夫,女儿,外孙女去做的事。
池然的脑回路已经开始脑补,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
“王家,是不是要挖古墓,所以被司家干掉。”
张永恒点了下头,“挖了,被发现了,所以司家的责任就是干掉王家。”上一辈的恩怨,也总算搞明白,并非是钱财的事。
“这么说,疯子能研究出那些变态的东西,也是从古墓里拿到了资料。”不然,什么脑子能想出这些。
池然看着司铭跟师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脑子没长,猜对了。
“骊山古墓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出土后,出现一批修真人,大多是邪修。骊山古墓就是一位邪修大佬。”张永恒也感叹,这邪修真厉害,用童子棺避开九次天劫,然后自己不断重生。
池然捂着双脸,大多信息她需要消化下。
“所有事,都是冲着地下这座古墓来的。”总算把事情掰扯清楚了,池然突然觉得很可笑,真的很可笑。“那我怎么就成了,这古墓的炮灰。”
张永恒欲言又止,徒弟如何成炮灰的,他真不想说。
“我们谁不是炮灰,守住这里是东江人的责任,尤其是司家人。”司铭对此早已看开,只要能维持住平衡,就能换来国泰民安,百姓安康,为何不可。
池然想想也是,谁又不是炮灰。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