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着急走啊!话还没说完呐!”
许大茂冲易中海尴尬一笑,便麻利追向秦淮如,边追还边叨叨。
“我那不是怂,也不是埋怨你,我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想说咱们那么干不划算,你听我说啊..............”
等俩人走进过道,傻柱便傻呵呵的走到易中海身旁,乐道:
“易师傅,不对,一大爷,要我说,以后还得管您叫一大爷,真有您的,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愣是让您三言两语给说和了。”
“得了吧你。”
易中海没好气道:
“我看你是巴不得许大茂挨揍,没见到闹起来挺遗憾的吧?”
“瞧您这话说的。”
傻柱嘿嘿笑道:
“我可不是那种人,您想多了,再说了,我刚才不还夸您有本事来嘛!”
“去去去,没工夫搭理你,都七点半了,你不上班,我还怕迟到呐!”
说罢,易中海摆摆手,懒得再搭理傻柱,转身回了屋。
原本还站屋门口看热闹的贾张氏,见散了场,没了热闹,很是惋惜的往门口一坐,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老娘们心思跟别人不一样,她盼着杨庆有狠狠揍许大茂一顿,打的越狠越好,最好两条腿都敲断,让他瘫床上一辈子。
至于原因嘛!
很简单,一切都是为了棒梗。
棒梗这孩子学习不好,高中、中专都没戏,上完初中就得家里蹲。
要是许大茂能瘫喽!
那棒梗正好去轧钢厂接许大茂的班。
虽然棒梗不是许大茂亲儿子,但如今怎么着也算一家人,都在一个户口本上,名正言顺的事儿,厂里也挑不出什么茬。
而照顾许大茂的麻烦,自然有棒梗亲妈秦淮如忙活,又不用她这老太婆插手。
所以她自然对杨庆有揍许大茂这事乐见其成。
只可惜............
只可惜易中海那老不死的又蹦了出来。
自打易中海从亲戚那弄了个半大不大的儿子后,贾张氏瞅着他是越瞅越不顺眼,尤其是他那新儿子。
十来岁的年纪,蔫了吧唧的,见了人张口不是叔叔婶婶就是爷爷奶奶,忒腻歪人。
院里这么多孩子,可显着他了。
主要是院里这帮邻居们更恶心人,没事就夸他,一个十岁的小屁孩,你们舔他干什么?
能给你们涨工资啊?
还是能给你们提定量?
净干些没屁隔了嗓子眼的事儿,来恶心人。
这就是贾张氏。
邻里和谐的美好场景,在她眼里却变了味儿。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易平安抢了原本属于棒梗的待遇。
.......................
“我说庆有,你怎么回事,刚才怎么没揍许大茂那孙子一顿?”
“去你的吧!”
杨庆有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嫌弃道:
“想许大茂倒霉,你怎么不动手?”
“他没惹我不是。”
傻柱讪笑道:
“我还等着你砸断他腿,我上面天天恶心他呢!唉.....你竟然没动手,可惜了。”
“是啊是啊!”
杨庆有嘿嘿冷笑道:
“到时你不仅可以去后院恶心许大茂,还可以拎着饭盒去派出所后院栅栏里看我。”
“呸呸呸,这叫什么话。”
傻柱贱笑道:
“揍了就揍了,不至于去派出所,你看哥哥我,上回也没少揍他,不也没事嘛!”
“滚蛋,能特么一样嘛!”
杨庆有翻着白眼道:
“你们一个单位,有厂领导压着,压根不会闹大,我来?两家单位八竿子都打不着,不去派出所,能去哪儿?”
“那倒也是哈!”
傻柱挠了挠头,傻乐道:
“敢情你也不傻,看着喊的凶,实际就没打算动手。”
“你以为呢?”
杨庆有语气轻松的回道:
“你以为我还真会砸断他一条腿啊?那就是吓唬他而已,当然了,要是今儿秦淮如真出去瞎闹,我也不回轻易放过许大茂,不就是折磨人嘛!手段多着呐!我让他走一次倒座房哭一次,还不见伤,想找地儿伸冤都找不到。”
“不见伤,还走一次哭一次?糊弄人呢吧?”
傻柱眨着俩大眼柱子摇头道:
“我不信。”
“不信啊!”
杨庆有呲着大牙,一翻手亮出两根银针,针尖泛着寒光,颤颤悠悠的晃着,然后不怀好意的盯着傻柱说道:
“柱哥,要不您试试?”
“别闹,别闹。”
傻柱头皮发麻的看着十几公分长的银针,嗓音颤抖道:
“你.....你打算拿这玩意扎许大茂?”
“不然呢?”
杨庆有突然靠近傻柱,握住傻柱左手腕,反手一掰,剧痛之下,傻柱不由自主的躬下身,然后杨庆有一边用力别着他的胳膊,一边拿银针在傻柱脖子上划拉。
“制住许大茂后,想扎哪儿就扎哪儿,柱哥,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好好好,必须好。”
傻柱脖子上起着鸡皮疙瘩,语气哆嗦道:
“庆有啊!哥哥我该上班去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咱下回讨论,对,下回有空再讨论怎么样?”
“嗐!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打算扎你。”
杨庆有松开手,等傻柱扶着垂花门站稳后,才乐呵呵的把银针递到傻柱面前,说道:
“柱哥,针送你了,要是下回许大茂再招惹你,你就拿这玩意儿扎他,既没有伤,还能让他害怕。”
“别别别。”
傻柱手摆的疯快,拒绝道:
“我看着它都害怕,算了,算了吧!我怕哪天用不好,扎着我自个。”
“唉!你这是不识货啊!”
杨庆有叹了口气,在傻柱的目瞪口呆中,把银针塞进裤兜,然后拍了拍傻柱肩膀感慨道:
“得,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了,您快点去上班吧!可别迟到喽!”
“对对对,上班,那什么,回头聊,我先走了。”
说罢!傻柱头也不回的就往院门外跑。
把杨庆有乐的,真想追上去,把银针强送给他。
当然了,他之前的话可不是瞎编,他是真打算这么对付许大茂。
之前派出所的老同事刘全施展家传绝学时,他没少偷看。
这么一手绝技,看了自然想找人练练。
只不过他这人心善,不忍心贸然对陌生人施展如此毒招。
许大茂嘛!
自然不算陌生人,又恰好他这人耐折腾,想来扎几针,即使扎错了,也扎不出问题。
只可惜,秦淮如怂了。
要是秦淮如不怂,他今儿早晨绝对会拿许大茂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