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上茶水。”
谭雅丽招呼起来。
“哎！”
很快，一个老妈子过来上茶，看样子是佣人。
“何师傅，老何，请坐。”
娄振华招呼两个师傅坐到沙发上，人见了，都很满意。
“哎！”
何雨柱又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这不是娄家的正房，只是养小老婆的地方，有佣人，有厨子，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了。
“何师傅，你电话里要的食材，已经备齐了。”
娄振华说了下情况。
“那过会就能开工。”
何雨柱看了看娄晓娥，就一丫头。
他也想着娄家的情况，反正迟到是要跑路的……
谭雅丽忽然说：“老何师父，您之前在丰泽园当大厨，现在怎么愿意来当私厨。”
何大清一听问到他了，忙说：“我前几年去保定那边了，这儿过年刚回来，听我儿子说有这么一份工作，就想来试试。”
谭雅丽点头，这父子俩看起来都很实诚，面相上就不是偷奸耍滑的人，丰泽园的大厨，轧钢厂的小灶师傅，在这年月来家里当私厨，够有面儿了。
聊了一小会，喝了点茶水，何雨柱就主动提出，“娄主任，那我就去忙活了，主要我爸这儿，他做的菜比较复杂，准备的时间长。”
他说的是实话，川菜大部分都是快菜，当然也有像开水白菜，需要提前准备，但这时候他不能抢风头啊，是老爹应聘，他只是陪同。
“好！”
娄振华点头，这才介绍说：“何师傅，老何。这位是我夫人，姓谭，你们叫她娄夫人就好了。这是我女儿娄晓娥。”
之前不介绍，是怕小老婆有情绪，这会既然没赶人，那应该是妥了，他相信两位何师傅的厨艺。
“娄夫人好。”
何雨柱感觉有点低人一等，这就是他不愿意来当私厨的原因。
但老爹没事，一把年纪了，挣钱不丢人了。
可转念一想，他在轧钢厂打工，厂子里，娄家是大股东，老爹在娄家当私厨。
我去，父子俩都在娄家打工啊！
什么时候才能让咱老百姓当家做主。
“娄夫人好。”
何大清也跟着喊人，哎哟，人竟然姓谭啊，这可找到根上了。
“麻烦两位师傅了。”
谭雅丽对两人都挺满意，厨艺要是过得去，她想留下了。
她能偶尔发发小脾气，但不能真跟老娄闹下去。
大房那边比她大十几二十岁的，身体也不太好，等哪天人没了，她就该搬去娄家正屋了。
“两位师傅，这边请。”
佣人当即领着两人去了厨房。
“柱子，学着点。”
何大清一进厨房，就认真起来，今儿必须拿出真本事，要是没应聘上，丢不起那人，再说了，他想留下啊。
“好嘞！”
何雨柱跟过来也是打下手，他要做的那几个川菜，麻溜的就上了。
川菜为啥往后能那么流行，快也是特点之一。
就像爆炒猪肝等菜，从起锅倒油，到菜品装盘，一分钟就解决了。
鱼香肉丝什么的，两三分钟也足够了。
像后世比较出名的桥头三嫩，吃了怀疑人生。
即便是慢菜，像是席面蒸菜，也是快菜，因为都是提前做好，要吃的时候，从蒸笼里拿出来扣在盘子里就行了。
“柱子，你的刀法走上道了。”
何大清见到儿子的刀工，恍惚间，发现竟然比他还好，这不能吧。
“爸，我这还得练。”
何雨柱这是谦虚了，他有顶级刀工，川菜能吊打老爹，但别的菜，限于食材的关系，还欠了火候。
平时没高档食材糟蹋啊，轧钢厂后厨也不可能配备鱼翅鲍鱼海参……
“嗯！是还要练，还能再进步。”
何大清端着架子，却很欣慰，柱子像他。
……
“菜来了。”
“葱烧海参！”
佣人上了第一道菜。
娄振华笑着说：“这是丰泽园当家菜。”
“烩乌鱼蛋来了！”
佣人又上了菜，这是一道鲁菜。
“糟熘三白！”
这道菜上了，是何大清的招牌菜，东山菜，也算是鲁菜。
“糖醋鱼！”
已经上了四个菜。
“黄焖鱼翅！”
“清汤燕窝，来了。”
这两道菜都是谭家菜，光听名字就便宜不了。
“鱼香肉丝！”
“肝腰合炒。”
“黄豆焖五花肉。”
接连上了三个川菜，总感觉档次一下就掉下来了。
“小鸡炖蘑菇来了。”
最后一道汤菜让何雨柱挽回了一点局面，这是轧钢厂经久不衰的好菜，哪怕是厂长都很难吃到全乎的，就知道这道菜有多难能可贵了。
这会有两个大厨搭配，九道菜几乎不分先后就上桌了。
“爸，过会估计要叫您过去，我这儿得先走，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这儿忙完，自己坐三轮车回来。”
何雨柱在压饭盒了，这次真带了好菜，别说他媳妇了，就连妹妹都没吃过海参，这在冬天可是好东西啊，据说吃了就不怕凉了，踢球也有劲了。
“柱子，你藏着点啊，还没上岗呢。”
何大清见儿子带饭盒不意外，这还是他教的，就是吧，这还没谈妥啊。
“得嘞！您还不知道我。”
何雨柱把网兜一提，就往外走，正好见佣人走过来，连忙把网兜往背后一藏，错过身又放前边了，下一刻人就出去了，拜拜了您呐！
“老何师傅，小何师傅这是走了？”
佣人觉得奇怪了。
“哎！我儿媳妇在家等着呢，我儿子顾家，平时在厂里忙完就赶紧回去帮忙。
所以啊，他不愿意来这儿当私厨。
有他在家里边，我就能出来干活了。”
何大清也没瞎说，就这么回事。
“那挺好的啊。”
佣人王妈是老人了，是谭雅丽从娘家那边带来的。
这会打听到情况后，让王妈也很满意，顾家的男人就差不了。
“雅丽，娥子，你俩觉得怎么样。”
娄振华看着满桌子的菜，有高档的，也有寻常百姓家吃的，色香味俱全，都很满意。
“爸，这些菜都好吃。”
娄晓娥打小就没做过饭，但会吃啊。
谭雅丽每一道菜都品尝了，有重口味的，像肝腰合炒，里边用的是猪肝和猪腰子，厨师的刀工非常好，猪腰切出花来了，味道也好，特别下饭。
更多的是鲁菜，她都喜欢。
“这道糟熘三白和清汤燕窝，我很喜欢。
鱼香肉丝也好，这些菜都好。”
谭雅丽很满意，往后不光家里人吃饭，也能招待客人，不掉档次。
“好，那就这么定了，把老何留下来，他往后住外边的平房……对外就说是朋友过来借住，不说请的厨子。”
娄振华当然觉得好了，人是他叫来的，小老婆满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