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阅生，张成一下子反应过来，对呀，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秦舒正要解释，顾乘风先开了口，“随便讨论一下。”
陈铭，范阅生，张成没多想，点了点头。
张成皱着眉头，“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可能说恢复就恢复吧？”
利枫眼角余光扫了秦舒一眼，目光又落在张成身上，“不好说，说不定哪一天就恢复了。”
秦舒注意到利枫扫过来的眼神，心中了然，利枫这是猜到了。
利枫聪明，很快就知道。
范阅生问，“恢复了，你们都要去考试？”
秦舒先表态，“我要去考试。”
张成，范阅生，陈铭双眼瞪大，话脱口而出，“啊？”
张成：“这……”
范阅生有些急了，“秦队，你去考试我们怎么办？”
秦舒看着范阅生几人，“你们也可以参加考试。”
三人沉默：“……”
他们可是可以参加考试，可问题在于分数上面，分数不一样，到时候不会上同一个大学。
几人变得沉默，谁也没说话回了公安局。
过了没两天，秦舒收到了牧野派人送过的书本。
白天忙完，晚上看书。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办公室门被敲响。
“叩叩！”
秦舒头也没抬，随口回回应，“进。”
下一刻办公室门被推开，食堂大爷声音传来，“秦丫头。”
秦舒七人转头看去，食堂大爷站在门口。
七人出声，“食堂大爷。”
食堂大爷扫了几人一眼，“你们几个都先出去一下，我跟秦丫头聊一聊。”
利枫六人：“……”
六人出去。
秦舒，食堂大爷都不说话。
秦舒：“……”
食堂大爷：“……”
两人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
秦舒实在忍不住先出声，“食堂大爷，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食堂大爷看着秦舒，“牧同志给我打电话了。”
秦舒闻言，大概能猜到食堂大爷今天来找她的目的了。
她应了一声，等着食堂大爷接下来的一个回答。
食堂大爷看着秦舒，“听说高考要恢复了，应该再过一段时间，上面就有通知下来了。”
“牧同志家在京市，消息方面比我们这边肯定要灵通一点，听说秦丫头你想参加高考？”
秦舒直接承认，“是。”
食堂大爷问，“那他们呢？”
秦舒问，“利枫六个？”
食堂大爷：“嗯。”
秦舒回，“他们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高考之后呢？”食堂大爷继续问，“是有意向的学校吗？”
“嗯……”秦舒声音迟疑，拉长声音，“我说了您别生气。”
食堂大爷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你这丫头，为什么会觉得我生气？”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不过你的丫头能说出这话来，就说明你后面的规划可能跟公安这方面无关。”
秦舒点头，“是，其实我一直想当军医。”
食堂大爷心里咯噔了一下，“军医？”
秦舒解释，“部队里面的医生。”
“这个我知道。”食堂大爷点了点头，又问，“是因为牧同志？”
他没等秦舒回答，又添了一句问，“牧同志在部队里面，你当军医，两人可以经常见面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秦舒摇头，“其实我一开始就想当医生，可能当时误打误撞就入了我们李队长的眼，后面又被大爷您看中，才有了今天。”
食堂大爷面带微笑地看着秦舒，“丫头话也不是这样说的，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你的能力很重要。”
“应该算是相辅相成，我想办法给你创造资源提拔你，你也有能力，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你没能力，就算我有心给你创造资源那些，那也没用是吧？”
“就像之前的省训，咱们省里面十几个市，你们七个是最年轻的，也是最不被看重的，最后拿了第一。”
秦舒道，“有机会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食堂大爷摇了摇头，“丫头，你不是没机会，只是你不屑用机会而已。”
他出声叮嘱，“高考这件事情，除了你，牧同志，还有我，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要再让第四个人知道。”
“至于他们六个，利枫，顾乘风，袁满可能会管住嘴，另外三个，你想让他们管住嘴，他们嘴上可能会答应，说不定转过头就忘了，一不留神就说出去了。”
“那些人再来问一句，这些话是谁说的？”
“三个人在追问之下又不好意思，说是丫头你说的，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可能没一会儿整个松市都知道了，说夸张一点，到时候整个省里面。”
“一查，查到你头上，说是丫头你说的，到时候也牵连到牧同志家里。”
“你实在想提醒一下他们，又不能明说，就没事儿在他们面前看看书，加上之前丫头你应该询问过他们这方面的一些问题，聪明的人就会明白。”
“他们心中明白又不确定，有可能会跟着你继续看书。”
“后面政策下来夜校那边应该会辅导这些方面，到时候我让人给你们七个留七个名额。”
秦舒没想到食堂大爷不仅没生气，还给他们安排好了，内疚翻涌上来，“大爷……”
食堂大爷直接打断了秦舒话，“秦丫头，扭扭捏捏的话就不说了，都是直性子，人上了年纪也听不得那些话。”
“不过……”他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我还是希望你能带着他们六个继续走这条路。”
秦舒出声，“我……”
食堂大爷又一下子打断了她话，“不用急着给我答案，可以再想一想。”
“到时候政策下来，夜校那边估计要分开上……”
“算了，具体的到时候再安排吧。”
“高考重要，工作这方面也重要。”
秦舒点头，“嗯，这一点大爷你放心。”
食堂大爷：“嗯。”
食堂大爷把该说的话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后面这边，利枫顾乘风突然看起书了。
陈铭，张成几人：“……”
张成忍不住问，“咋看书起来了？”
“想看。”顾乘风不假思索，“没事儿多学习学习。”
陈铭凑了过去，“你这学习跟学习，怎么学高中的啊？之前不是学过了吗？”
顾乘风一个眼神看过去，“学过的就不能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