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这名年轻的保安很是迷惑,里面那么多法医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在。
“的确没人。”林警官点头,对着这名保安再次肯定的回道。
这名保安虽有疑惑,将信将疑向着停尸房走去。
而苗警官和林警官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咦杨叔,你刚去哪了?”这名保安以及林警官三人刚走进停尸房,三人就见到身究的老法医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与这名法官相撞。
“别提了,一个小时前我这肚子不安分。”名叫杨法医的老头,一副气若游丝的神态对着三人回道,那样子看起来随时都要去喝孟婆汤。
“那其他人呢?你这样子不去医院怎么行?”这名保安见他虚弱成这样,连忙搭手扶起了他的手臂。
“其他人接到任务出去了,是林警官要验尸?”
“流程你们也熟悉,登完记你们自个进去就行,走的时候把门给我锁上,把钥匙放在保安室就行了。”杨法医见是老熟人,没有亲自去开门就把钥匙递给了林警官。
林警官也没客气,拿着钥匙就进了停尸房。
“二叔。”阿莲可没有兴趣去停尸房参观,叫了九叔一声,九叔瞬间秒懂。
“你就在,别到处跑。”九叔嘱咐了一句,三人就走了进去。
这次林警官十分配合,与苗警官二人把珠珠的尸体给抬了出来。
九叔随手找来了玻璃瓶以及酒精棉,点上火。
就跟拔火罐一样,把罐子盖在了尸体的天灵盖上。
就在三人紧张的注视下,不到十秒钟,就从尸体头颅内就流出半瓶白色的液体来。
“阿封的推断果真没错,还真是冰符。”九叔望向瓶中的液体,很是佩服秦封的眼界。
“把尸体原封放好吧。”九叔已经确定是冰符,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找到珠珠的男朋友艾迪…………
“他们刚才给你说了什么?”九龙总部,这次朱涛虽没有人赃俱获,经过警署一致探讨认为,要想完全朱滔服法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所以,林署长就想到了朱滔身边的女秘书——莎莲拉这女的来。
这位女秘书不仅是她的秘书,而且还是他的财务,对朱滔一切的进账出账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林署长就把主意打到在了莎连娜身上来,希望通过离间二人的关系,让莎莲娜转投为警方,成为警方的证人。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莎莲娜轻飘飘的实话实说道,心里仍然在想着他们留下自己什么都没有问,一句都没有说,真是莫名其妙的。
“我是你的律师,你应该要相信我?”罗律师明显不信,对于莎莲娜对他没说实话,明显有不快,语气都提高了几分。
“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嘛。”莎莲娜见律师明显不信,一时激动了起来,同时心里感觉到一丝委屈,说话的声音都激抗了起来。
罗律师见莎莲娜一副不为意,扭头就走出了警局,这让罗律师成功的怀疑上了她。
老远跟着的镖叔见二人成功的对执上,他就知道林署长这个计策已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就是名誉上保护莎莲娜,实际上是让莎莲娜对朱滔产生隔阂,甚至让她成功对朱滔站立在对面上。
罗律师自从坐上车后,他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过。
越想越不对劲,要是这女人真做了警方证人,那这件案子将会永无翻盘的机会。
自己是不在乎自己老板的安危,但他十分在乎老板的钱。
要是老板被关进了监狱,那么老板承诺给自己丰厚的奖励也随之落空。
想到这,罗律师急忙叫司机掉头再次与朱滔见了面。
“这件案子十分棘手。”罗律师这次是肺腑之言,丝毫没有装作。
“罗律师,这次再要靠你了。”朱滔还以为聘请的律师和以往一样,把事情说得过于严重,就是为了从自己身上多刮点,毕竟以往他都是这样干的。
“我尽力而为。”罗律师没有注意到朱滔脸上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用着以往从未过的语气说道。
朱滔见他一脸凝重,说话也没有以往那样用专业术语说了一大堆,他这才意识到对方这次真没有说谎。
见对方起身有离开的意思,朱滔有史以来心里发慌,连忙给对方许诺好处,生怕对方弃之不用心。
“只要你把这件事给我摆平了,上次你看上的那栋别墅归你了,另外我再加二十万给你。”
罗律师见对方这么大方,愁蹙的身子又停了下来。
同时心里暗自得意,黑老大又如何?
有钱又如何?
这样的人物还不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嗯哼……”
“现在又多了一件麻烦事。”转过身来的罗律师,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把刚才莎莲娜的事情准备给抖出去。
朱滔也不接话,看着他给自己解释。
“就是莎莲娜做了警方证人。”罗律师见自己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用着十分沉重的语气把事情说了出来。
“她做了警方证人?”随着罗律师把事情说出口,朱滔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一闪即逝的不信,随即就是信以为真,毕竟罗律师不会为了要好处拿这事骗自己。
毕竟,自己外面还有很多的兄弟,这事要是假的话,罗律师很快就会穿帮。
朱滔相信罗律师可以在他身窄取些钱财,但给他十万个胆子绝不敢在这事上骗他,除非他全家老小不想活了。
“她刚刚被担保了出去,警署派了一个特警保护她,就是抓你的那个,此人很难缠。”罗律师继续把事情当着朱滔的面给抖了出来。
“那还好,幸亏她跟我没多久,她知道的甚少。”朱滔脸上开始闪过愤怒,随即就是凶鸷,一副吃人的样子,最后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迷恋,淫邪以及不舍。
朱滔的这些表情一闪即逝,尽管这样,罗律师把他跟变川剧脸的表情尽收眼底。
随即就见到自己老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对着自己说出了十分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