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木和奥斯瓦尔德，在酒吧门口拽了两张椅子，就坐下吃了起来，苗木早餐吃得很饱。
不过这个肉饼面包也不大，直接扔嘴里，嚼几口就咽下去了。
奥斯瓦尔德倒是慢条斯理的吃着，要是给他个盘子，再来上一副餐叉，餐刀，他能吃出在法国餐厅里的气派来。
至于为什么是法国，因为英国没有美食，仰望星空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下去的。
“来根烟？”苗木拿出烟盒，抖出一根递给了奥斯瓦尔德，自己也叼着一根，不过没点燃。
“我有雪茄，尝尝，正经古巴货，我带回来的……”奥斯瓦尔德发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连忙岔开话题，“来一根，去看马戏团表演了吗？”
“没有，扎塔拉马戏团还没来，其他都是。”苗木伸出小拇指，不屑的摇了摇头。
最近哥谭的马戏团多了起来，主要是传说中的扎塔拉马戏团，要来哥谭巡演。
其他的马戏团听到消息后，也都过来凑个热闹，圣诞节也快到了，都想着再赚一笔。
毕竟那可是扎塔拉马戏团，世界着名的逃脱魔术大师，约翰·扎塔拉的马戏团。
不过，约翰·扎塔拉已经失踪很久了。
据说现在马戏团的领头人，是约翰·扎塔拉的女儿，扎坦娜·扎塔拉。
一个能将奔跑的大象，变成一阵漫天鲜花的女魔术师，或者说女魔法师才是最正确的。
拿着魔术的幌子，表演魔法，而且还是家族传承的反语魔法，据说能够蒙骗过恶魔和神明，使用魔法而不用付出代价。
不过，苗木还知道一些事情，比如现在的蝙蝠侠，不是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曾经在扎塔拉马戏团当过学徒，和约翰·扎塔拉学习逃生术。
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还是要分开的，毕竟蝙蝠侠在晚上打击罪恶，管我一个喜欢玩直升机滑雪，和猩猩打拳击的花花公子有什么关系。
不过，布鲁斯和扎坦娜之间，还是甜蜜的初恋关系，别称单相思，女追男，追的还是钢铁直男，因为布鲁斯在学会极限逃生术后，就溜了。
溜了，没有半分留念的溜了，当时约翰·扎塔拉是真打算把他当女婿的，结果人家跑了。
“我还很期待的，说不定能看到扎塔拉大师的极限逃生。”奥斯瓦尔德左手雪茄，右手拿着热可可，很是惬意的窝在椅子上。
不过他的情报消息明显已经过时了，苗木也没打算纠正一下。
他更好奇，企鹅人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完全没有之前跟着罗马人时候的气派了。
就像……街头的失业人士一模一样。
这种人，苗木真的是见多了，那就是被生活打击的体无完肤，阿卡姆疯人院的修复期间，苗木额外招揽了两百多人的名额。
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了点钞票，搬砖也不是不可以的，而且还搬的很认真。
“别问了，我就是在休息，之前太累了。”
奥斯瓦尔德像是看出了苗木的好奇，但是也没有解释，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他现在是闲赋在家，罗马人暂时用不上他，但是对他谈成的生意，罗马人很是上心的，唯独对他的忠诚问题，有待考察。
要只是闲着，奥斯瓦尔德也不至于在街上吃慈善餐，虽然他的小金库变成了防身雨伞，罗马人每个月还是发给他工资的。
但是他资助了数名从贫民窟出去的大学生。
临近圣诞节了，他直接给那些拿到奖学金的家伙，发去了一笔丰厚的奖励，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做，结果就是他差点把自己家给卖了。
他都打算出去干一票了，钱，这东西真的不缺，只要一点点手段，哥谭就是一个大宝库。
就像苗木那一夜的提醒一样，让奥斯瓦尔德清楚的认识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钱好弄，但是人才难找，有实力，有能力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干活。
自己能出的起一百万的价格，那就会有人出三倍以上的价格，钱要花在合适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你有没有什么搞钱的手段？”苗木突然低声说道，他缺钱也不是假的。
阿卡姆疯人院的维修资金，被尼格玛卡住，硬生生从里面扣出来了一笔起步资金。
被苗木已经规划出来了，搞了一个射击靶场，一个军火商店，三家超市，还有一家综合性健身武馆。
这些店铺赚钱，赚不了多少，但是有价值，还能安置一部分的人员，苗木可没有忘记曾经共患难的承诺。
这边安置下来的人员，都是那些牺牲警察的家属，家人，同时也能安置那些手下。
只有共同的利益和路线，大家才能站在一起，不过这些项目虽然在进行。
而且在尼格玛惊人的计算能力下，各项成本价格都下降到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地步。
但还是缺钱，毕竟那些店铺搞定，至少要到了圣诞节之后，才能开业，现在的基础人手都还没有招募完成。
奥斯瓦尔德眼睛一转，“你总不能跟我一起去打劫吧？”
“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没别的路子吗？要是打劫的话，我就直接自己干了。”苗木无奈道。
“别的路子……”奥斯瓦尔德搓着下巴，犹豫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没有了。”
“切，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我先走了，还得去巡逻一下。”苗木起身朝外走去，开着路边的警车离开了这里。
奥斯瓦尔德坐在椅子上，目送警车离开，习惯性去掏口袋，拿手帕擦一下鼻子。
结果摸到了一个钱包，看上面的警徽花纹，还有那一沓钞票，奥斯瓦尔德就反应过来了。
但是苗木已经离开了，他也没有犹豫，就把这钱收下了，以后再还回去就是……了。
奥斯瓦尔德叹了口气，拿起雨伞就要离开这里，一扭头却看到了电视上的节目，突然弹动了一下，然后冒出了一个绿头发的小丑画面。
“铛铛铛，小丑欢乐大放送！”
一个穿着背带西裤，白衬衫，梳着绿色背头的小丑，走到了镜头前，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这可真是恶趣味的节目。”奥斯瓦尔德有些厌恶的看着电视上的小丑画面。
这些电视台，为了收视率真的是不择手段，什么哗众取宠的东西都往上拿。
“各位哥谭市民，欢迎收看，小丑派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