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郭惟重瘫在地上，满脑子装着迷糊，一脸懵逼地看着天花板。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腹部也是抽得生疼。
“我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郭惟重自言自语道，他只感觉到身体有股异样，去促使他起身。
“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站起身，突然他发现没有先前那般疲惫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只听见浑身上下的骨头咔嚓咔嚓响。
周围的人同样瘫在地上，听见响声后一愣，看了郭惟重一眼，便继续休息了，或者是和别人悄悄议论着。
“怎么？自己突破了都不知道吗？”
严封走到他的身边，带着笑意说道，郭惟重挠挠头，有点尴尬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是很能感受出来。”
“上次灵血境界突破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割伤手发现的。”
闻言，严封有些疑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东西很难说都清楚，就像人会感到肚子饿那样，人本能能感受出来自己突破了。
他思索了一番后，说道：“应该是你的感知能力太差了，不过问题不大，就是修灵可能会慢一点。”
听了严封的话，郭惟重无奈地苦笑，严封继续说道：“灵心境界大概在灵骨境界的两三天后就会自动突破了，因为心脏受血液流通影响，会沾染上灵力。”
“你的话，大概五天吧，争取在死斗前到达聚灵境。”
郭惟重点点头，沉默一会突然疑惑道：“为什么不是先灵心而是先灵骨？”
这个问题把严封问住了，是啊，为什么？
他转移话题地说道：“这个并不清楚，好了好了，休息一下就准备继续训练吧。”
严封随后带着疑惑离开了，郭惟重在心中和小凌说道：“小凌，问不出来。”
“没事的惟重。”
小凌托着下巴沉思道，看着郭惟重的丹田疑惑道：“是啊，为什么？”
“就像是被锁死的程序一样……”
……
接下来的训练都是借用器材的力量性训练，郭惟重突破后，感觉训练会更轻松了一些。
就连两仪心法运转的流畅度也提升了不少。
虽然一身大汗淋漓的，但郭惟重深刻地体会到修灵的生活了，比起坐在教室听老师讲会清晰更多。
训练结束后，郭惟重换了自己带来的另一套衣服，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就打算独自放学了。
因为快过年了，正好去添置点年货，他和灵儿约好了。
“哥！这里！”
郭惟重刚走出校门，就看见穿着校服的灵儿正向他招手呼喊。
灵儿身上纯白色的校服上，带着金色的花纹，搭配上那可爱的面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引得周围的人连连侧目。
“你们校服那么好看？”
郭惟重走近笑道，他扒下科里明德给的那个戒指递给灵儿说：“来，送你的。”
里面的东西已经取出存到小黑给的那个戒指里面了，郭惟重感觉两个戒指对自己没什么用处。
“这是？空间戒指！”
灵儿接过戒指，眼睛泛着亮光开心地说道。
她一直想买一个，可惜太贵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戒指，许久，她递给郭惟重说：“哥，你留着吧，这太……”
灵儿突然愣住了，郭惟重接过戒指，抓住灵儿的左手戴在她的食指上。
他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右手上的黑色戒指让
灵儿一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哥我运气好，在模拟空间碰见大佬了。”
“大佬看我顺眼，送了我两个。”
“我用不上那么多，你拿着吧。”
“在外可以多带两套衣服，万一脏了可以换。”
“带点药品，还有你的灵器……”
郭惟重突然絮絮叨叨的样子，让灵儿眼睛泛起一层迷雾。
……
“好想你……哥哥……”
“灵儿……不哭……呜……”
她看见那时的自己，每每训练完后，蹲在没人注意到的墙角偷偷偷哭的那脏兮兮的自己。
手上拿着的是师傅的手机，上面有着99+的拨号记录，似乎是是对着同一个电话的。
可是电话的主人，好像一次也没接。
……
“唉？你哭什么？”
郭惟重担忧道，灵儿快速抱着郭惟重的左臂，低着头靠着郭惟重的肩膀，轻轻地说：“没，就是这些年……我很想哥哥……”
“我……”
郭惟重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这些年灵儿打了多少电话，郭惟重记不清了，因为自己是毫不犹豫地挂了。
自己还对灵儿说了那些扎心的话。
“没事的，灵儿也有错，灵儿不应该不告而别的。”
“灵儿哪怕是吞灵境，却发现自己还是那个……需要哥哥保护的妹妹。”
说完，灵儿抱得更紧了。
郭惟重有些自责地说：“我……错了就是错了，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
“那个……去买年货吧？”
“嗯！”
灵儿抱着郭惟重的左手，跟着郭惟重走向集市。
一路上他们说了好多好多。
“没想到啊！武院居然那么大吗？在异空间里面？！”
“那是！武院里还有灵兽呢！”
……
说着说着，灵儿摘下自己的戒指。
“怎么了？”
郭惟重疑惑道，灵儿看着戒指，脸色微红笑着说道：“没事，就是食指带着不习惯。”
郭惟重点点头，随后说着模拟挑战内的一切。
他没注意到的是，灵儿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嘴上有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
看着热闹繁华的集市，郭惟重感慨道：“好久了，上次一起了是什么时候了？”
“是我们吵完架的那天！”
灵儿开心地回答道，随后嘟着嘴埋怨道：“哼！那时候我那么担心你，你还骂我？”
郭惟重无奈地挠挠头，苦笑道：“是我错了，那个武比给不少，买吧！我买单！”
闻言，灵儿两眼放光地看着琳琅满目的集市，拉着郭惟重开心地采购了起来。
看着灵儿的模样，郭惟重苦笑道：“钱包！危！”
可是郭惟重却很开心，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突然感觉，心头有股莫名的温暖……或者说是……期待？
他有种和过去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小凌小黑，看上什么就和我说吧。”
“我买！”
郭惟重自信地说道，小黑和小凌也是一阵欢呼。
郭惟重笑着摸着鼻子，眼神里充斥着的，是对明天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