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脸错愕地看着闫埠贵,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心里满是愤怒与无奈,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老闫,你看……”
街道办事处的人可没耐心听他们扯皮,直接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乡名单上就是贾梗和刘光天了。你们也别再争了,按规矩办事。”
街道办事处的人可是收了闫埠贵的礼物了,自然是要向着闫埠贵说话啊。
刘海中还想挣扎一下,试图挽回局面,可话还没出口,街道办事处的人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闫埠贵赶忙满脸堆笑地看向街道办事处的人,点头哈腰地说道:“您放心,我们一定看好他们,到时候准时把贾梗和刘光天送到乡下,保证不出岔子。”
街道办事处的人只是淡淡地瞥了闫埠贵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刘海中一脸沮丧地站在原地,而闫埠贵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着街道办事处的人远去的背影。
刘海中满脸焦急与不甘,眼睛紧紧盯着街道办事处的人,嘴唇嗫嚅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可他心里清楚,此刻的场面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对方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目光转向顾南,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说道:“顾南,你怎么能这么做啊?你这样让我以后在四合院还怎么做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
顾南听到刘海中的话,缓缓回过头来,目光平静地看着刘海中,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刘啊,人到了岁数就该退休,这是自然规律,谁也改变不了。而且铁蛋在轧钢厂上班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啊。我记得闫老师就知道这件事啊,对吧,闫老师?”顾南说着,将目光投向闫埠贵。
闫埠贵听到顾南突然点名自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看着顾南,连忙摆手说道:“顾南,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可不知道这件事。你可别在这里诬陷我。”他眼神闪烁,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顾南没有理会闫埠贵的否认,而是转头看向铁蛋,说道:“铁蛋,你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铁蛋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闫埠贵,鼓起勇气说道:“二大爷,昨天你不是还特意问过我工作的事吗?当时我就一五一十地和你说了我在轧钢厂上班。本来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和一大爷也说一声的,但是二大爷你当时不是说你去和一大爷说吗?怎么后来没说啊?”铁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委屈。
闫埠贵听了铁蛋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又气又急地看着铁蛋,说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家的,别乱说话。”说完,他也不敢再多停留,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我先回去了,真是莫名其妙。”
刘海中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呢?他看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喊道:“老闫啊,很好!你就这么做事的?这件事咱们没完!”说完,他也愤愤不平地转身回去了。
看到刘海中和闫埠贵都走了,四合院的其他人也觉得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便纷纷散去。
闫埠贵回到家后,本想找铁蛋好好理论一番,可四处张望,哪还有铁蛋的影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闫埠贵站在院子里,看着顾南家的方向,心中满是无奈和不甘,低声自语道:“顾南,这次算是你赢了。但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说罢,他咬了咬牙,转身走进屋里。
刘海中气冲冲地往家走,一路上脚步急促,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那模样仿佛被点燃的炮仗,随时都可能爆发。刚进家门,刘光天就瞧见父亲脸色铁青,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爸,这是谁把你气成这样啊?”
刘海中看了刘光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光天啊,你也别闲着了,收拾收拾东西吧,这次下乡的人就是你。”
刘光天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说道:“爸,不是说好了是铁蛋和棒梗去下乡吗?这怎么突然变成我了?是不是易中海跟你说了什么?”
在刘光天的心里,整个四合院里,也就只有易中海有这本事能改变这事儿,至于铁蛋,他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觉得铁蛋根本没能力影响这件事的走向。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懊悔地说道:“我千算万算,就忘了一件事儿啊。顾南成为工程师的时候,有一个能安排人进轧钢厂工作的名额,他把这个名额给了铁蛋。这下可好,铁蛋不用下乡了,上头又催着四合院必须得出一个人,这不就轮到咱们家了。”
刘光天一听是顾南坏了自己的好事,气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门外冲,一边冲一边喊道:“我去找顾南这个王八蛋,他害得我要下乡,我要和他拼命!”
刘海中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刘光天,着急地说道:“行了行了,这件事还真不怪顾南。要怪就怪闫埠贵这个老滑头,他明明知道铁蛋已经成了轧钢厂的员工,却故意不吭声,就这么瞒着咱们,这才导致现在这局面,唉。”
刘光天听父亲这么一说,停下了脚步,望着门外,可怜巴巴地说道:“爸,我实在是不想下乡啊。你不知道,下乡那日子得多苦啊,我可受不了。”
刘海中看着儿子那副可怜样,心中也有些不忍,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咱们还有时间想想办法。顾南现在毕竟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在厂里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想要安排一个人进轧钢厂,对他来说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儿。我这就去找他,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把你安排进厂里,这样你就不用下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