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苹无奇身边的裂苍嘴角微微一撇,心中暗自嘀咕道:“主人啊主人,您要掩盖自身气息的话好歹跟我说一声啊!您这衣服一会儿敞开一会儿裹紧的,我还以为我得舍身饲虎了呢!真是令人无语啊,我好歹也是一方神兽啊,您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九祭则趁着这个机会,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了苹无奇,能蹭就蹭,能挤就挤,那叫一个亲昵。这可把裂苍给气坏了,它心中暗骂道:“好你个九祭老魔,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等我找到一根神形仙草,也变成美女跟你抢一抢,看你还怎么得意!”
然而,此时此刻的苹无奇压根儿就没心思去理会裂苍和九祭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的双眼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盯着雪山之巅上空突然出现的那三个人影,以及他们身后紧跟着的那一对人。
苹无奇仔细感知了,心里一惊:“嘿,全是金丹高手啊,前面那仨修为也不低啊”
“主人,前面三个老道最低元婴大圆满,其中一个已经半步化神期了”九祭似乎看出苹无奇的想法,立马传音过去
“哦,幸亏咱仨没提前动手,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宗门之战吧?”
“可能吧”九祭回道
“嘘,咱们再看看,等乱起来,找机会溜进去,一会你给裂苍一张周白的画像,我要活的!”
“是!”
突然间,两座雪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苹无奇惊愕地看着,只见山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陡然拔高了几十丈,仿佛两座巨大的山岳正在苏醒。
紧接着,从两座雪峰的峰顶各自射出一道耀眼的白色光柱,如同两条巨龙腾空而起。
光柱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各有一把剑随着光柱缓缓升起,直插云霄。
当这两把剑停在半空中时,它们开始交错飞行,每一次交错都会留下一道明亮的光柱,这些光柱纵横交错,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两座山峰紧紧地包围起来。
“主人,这应该就是真仙宗的护宗大阵——剑灵斩神阵了!”裂苍兴奋地喊道,“哎呀,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宗门居然藏了两把神界的七品剑,看来我们这次运气真是不错啊!”
九祭对裂苍的话不以为意,只是白了它一眼,连嘴都懒得动一下。
然而,一旁的苹无奇听到“神剑”二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他瞪大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两把在半空中交错飞行的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它们据为己有。
“裂苍,你有多大把握把这俩剑搞到手”
“这就是个低的不能再的七品剑,主人你要它干什么?”
“你这个败家玩意,这可是神剑!!”
“主人,这是剑阵幻化出来短暂的剑灵,阵破剑毁就没了”
苹无奇咂摸咂摸嘴,颇为遗憾的说了句:“暴殄天物”
他们仨正神识交流,前方宗门大阵已成。
站在半空的头三个人似乎并不在意,远远望去似乎再相互谦让
“好剑阵,不过毁了就可惜”瘦高个说
“不毁也进不去啊,进不去怎么问他们要人!”魁梧汉子回道
“要不让为兄的来破局吧”中等身材藏红色道袍的说道
“哪能让您出手,还是老三来吧”
“哎,行吧”
三个人正为谁先出手交谈中
在高耸入云的雪峰之巅,突然出现了一道绚丽多彩的匹练,宛如彩虹一般横亘天际。这道匹链仿佛是由无数彩色的丝绸交织而成,光芒夺目,令人目眩神迷。
在这匹练之上,站着一个独臂宫女。她的身影在匹练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小,但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她的脸上布满了怒容,一双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浑身都弥漫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与此同时,从对面的雪峰之巅,一道巨大的荷花叶如同一艘巨轮一般腾空而起。这荷叶黑白分明,阴阳之气在其表面流转不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站在荷叶之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一袭白衣随风飘动,宛如仙人下凡。然而,他的脸上却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无情,与那宫女的怒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毫无疑问,这个宫女便是传说中的彩虹仙子,她是真仙宗的老祖级人物,实力深不可测。而那个站在荷叶上的青年,便是真仙宗夺舍后的大长老
对面三人看见山巅之上来了两个人,停止了交谈,其中一个人刚要张嘴,彩虹仙子一声怒喝:“好,你们这仨秃驴老道,正愁找不着你们,如今还敢上门送死!今天我就要报我断臂之仇!”
“报仇?呵呵,小丫头片子,不要仗着有点机缘,就口说大话,百年前能灭你宗门,如今照样灭你如蝼蚁,不过,今天我们只是来要人!”
彩虹仙子刚想施法,听见对方说要人,身形一顿,旁边大长老说道:“你们要找周白吧?他不在!我宗门已经下了格杀令”
“呵呵,原来是你,没想到你居然夺舍重生,不过百年修为你又能拦住我等么?赶紧交人吧!”
说话正是百多年前带人灭杀真仙宗的一道人!
彩虹仙子怒喝:“说了,人不在!你们何必惺惺作态,我宗门背水一战,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几个外界之人垫背!”
二真人往前走了一步,虚空一抓,顿时飞沙走石,凝练成一把土黄色的长枪,“嗖”扎向彩虹仙子
苹无奇再下面一堆乱石深感不妙,心说:还真是一言不合就开打,我要不要离远点别暴露了
正想着呢,一根长枪正扎在他面前,离他仅有一丈之近,要不是他现在定力好,非吓的跳起来不可,这枪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好像瞄准了一样。
“主人,莫慌,此枪土系神法,不过使用的人被这方天地压制了太厉害,被那个独臂女挡下来了,掉下来不过就是块石条而已。”九祭说道
“嗯,那我们还是别动了,静观其变吧”九祭的话让苹无奇安心不少,歪头看了一眼裂苍
裂苍那庆幸,在这蹲这挺好,也不用出啥力,混个安全太平还有戏看,正美呢,瞥见苹无奇正对它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