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拍女性的？”
张华林嗫嚅着回答：
“应……应该有……有两年多了吧！”
“我们在你手机里发现了大量淫秽视频以及交易记录，你将偷拍来的视频卖到哪儿去了？这个代号叫L的联系人又是谁？”
张华林：“我……我不知道。”
审问的警察砰的一下拍到桌子上：
“张华林！你要知道你现在涉嫌偷拍个人隐私，侮辱罪，传播淫秽视频，你要是不配合的话，连减刑的机会都没有。”
张华林：“我……我是真不知道！”
“我跟他都是在网上联系的，私底下从来没见过面，他也不跟我说他叫啥名。
我每次有好货都是直接联系他，然后他会给我个网址，我把视频传到上头去，再把卡号给他，他往上打钱。”
“那你是怎么加上他的联系方式的？”
张华林：“我……我们是在一个群里认识的。”
“什么样的群？”
张华林：“就是一个分享视频的群。”
“你手机上怎么没看到？”
张华林：“那个群被封了，后来我们就在论坛上交流，是外网的，这边警察管不着。”
……
陆清和顾西城站在外面看了很久。
等里面的警察审问完出来，她便询问能否进去看看。
得到同意后，陆清便走了进去。
在看见陆清的时候，张华林眼中闪过怒意：
“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到！”
陆清看着他，实在有点恶心，连碰都不想碰，便让顾西城进来检查。
顾西城探查他的灵魂后，向陆清摇摇头。
他灵魂中并没有邪气的存在，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拿到邪修功法。
“张华林，我问你，有没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给过你一本功法？”
听到这话，张华林眸光闪烁：
“没……没有！什么功法，我不知道！”
看他的表情，显然是知道的，而且还修炼过，只不过没有成功。
但是既然没有成功，他慌什么？
陆清微微眯眸，思索片刻后便让民警带着她和顾西城去了张华林的家。
在那，他们果然找到了那本被藏起来的功法。
陆清拿着功法回到警局审讯室，丢到张华林面前。
张华林慌乱更甚：
“这……这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陆清嗤笑：“我还没问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狡辩。”
“我就不明白了，这东西一般没修成功的人都会觉得是假的，骗人的。
但看你这表情，明显是知道这东西是真的，而且修炼它还是犯法的！”
“张华林……”陆清眯着眸，冷冷地看着他道：
“你这么慌，是因为有人修炼成功过吧！”
张华林神色一紧，慌张地大喊：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陆清怒声问。
“我不知道！别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张华林蜷缩起来，似乎很害怕那个人。
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从他口中问出那个人的下落，陆清思索片刻，还是对他用了术法。
“张华林，说！修炼邪术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被施了真言术的张华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忍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憋不住回答：
“是L，他修炼成功了！”
陆清：“L就是跟你交易偷拍视频的人？”
张华林：“是！”
陆清：“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怎么知道他修炼邪术，还成功了？”
张华林：“功法就是他给我们的，他说修炼成功后，我们就会更安全！
我们一开始不信，但他那天出现了，他戴着眼镜口罩和帽子，把脸遮得很严实。
他展示给我们看，我们就信了。”
“我们？”陆清眉头微紧：
“除了你，还有谁？”
张华林：“那个群里的人都拿到了，但是我没听说有谁修炼成功了。”
陆清：“你有办法联系L吗？”
张华林摇摇头：“我之前可以联系他，但现在我被抓了，他神通广大，肯定得到消息了。
我不可能再联系上他了！”
陆清：“那你还能联系到跟你一样的人吗？”
张华林：“我们私下都没有联系，都在论坛上联系的。”
问得差不多了，陆清和顾西城对视一眼，随后解除术法，离开了审讯室。
“张华林说的那个论坛，得想办法打入进去，找到所有拿到功法的人，尤其是这个L。”
陆清联系了李虺，将张华林转到了调查局监狱。
他虽然没有修炼成功，但毕竟知道功法，还是调查局的监狱比较适合他。
至于论坛上的事情，调查局这方面的人很少。
陆清便打电话请唐煜过来帮忙。
网络上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
唐煜根据那个网址成功打入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的人还不少，都是一群偷窥狂。
有很多人在里面上传偷窥的视频，有些甚至还会发直播链接，现场直播偷窥视角。
但这些都是付费制，想观看就得付费。
唐煜在里面搜索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这个代号为L的人。
“陆清，找到了！”
唐煜将他发在论坛上的所有信息都筛选了出来。
“这个人发的东西很少，基本上都是浏览记录，没有发过视频，也没有购买过。”
王彦峻：“这人倒是聪明！只看不发也不买，就算查到这个论坛，他也构不成罪名。”
陆清：“他肯定还有小号，能找到吗？”
唐煜：“这论坛是外网的，我试试看吧！”
唐煜在电脑上飞快操作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他人都看得快睡着了。
终于，唐煜惊喜大喊：“找到了！”
迷迷糊糊犯困的众人瞬间清醒过来。
“这人还真有个小号，但我看注册信息，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应该是假的，找到人的价值不大。”
陆清：“他都发过什么？”
唐煜将他的信息调出来：
“他就是这个论坛的主人，所有人发视频都必须经过他，不少人都跟他有过私信，但他都只给一个联系方式。
这个联系方式就是你们在张华林手机上找到的那个。
那个手机号也查过，身份是假的。”
顾西城：“那我们能不能假装要卖视频，联系他？”
唐煜摸了摸头发：
“可以倒是可以，但联系他得要投名状，至少一个三分钟的偷拍视频发过去，他才会回消息。”
“咱们……哪儿来的偷拍视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