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幽灵再次回到了月可面前,他的手上却带回了一封信。
“姑娘,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朱有才的下落。他本人确实不在宁南,而是去了比丘国。不过朱有才并没有在比丘国里头露过面,而是躲在了那位三皇子的府里给他出谋划策。”
月可闻听此言直接咧嘴一笑。
“真是可笑!一个总督居然会屈尊降贵的跑到其他的国家给一个皇子当谋士。这朱有才怕不是疯了吧?还是说他已经不满足总督之位?”
月可的话刚说完,战景奕直接询问道。
“你确定吗?”
幽灵看向战景奕时,他也没有抬头来看自己,但是幽灵就感觉战景奕的手虽然是在给月可剥着瓜子,但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可以感受到,他好像是生气了!!!
幽灵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才敢回答战景奕的话。
“是……是的。这是比丘那边的来信。”
幽灵紧张的回答完战景奕的话,就上前将那封信递到了月可的手里,然后立刻退开了,生怕战景奕下一刻突然一抬头,那一个眼神就能当场把他给秒杀了。
月可也看到了幽灵的举动,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而是看过信的内容后确认了此事属实才开了口。
“既然朱有才不在宁南,那我们就直接动手吧。幽灵,你让人得特别盯着朱有才,特别是有人会不会偷偷的给他报信。”
幽灵 听到这话立刻就明白了月可话里的含义。
“明白。”
听到月可的提议后,战景奕转头用极其宠溺的眼神看着月可,语气温柔的开口道。
“再等等,鹰臣已经带着人在赶来的路上,以他的身份去处理此事刚好合适。”
月可见战景奕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随即指着自己歪着头朝着战景奕反问道。
“那我们呢?不出手吗?”
“我们就等着看戏,可好?”
月可闻言直接一拍即合,要不是因为皇上下了旨,她也不想大老远的跑来这里搅和进这些事情里头,现在不用自己出手,还能够看到好戏。这样的好机会她才不想错过。
“也好。我就喜欢看戏,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大戏。”
两天后,鹰臣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一支百人骑兵,终于是抵达红城。
同时,鹰臣也早在路上就收到了鹰晖特意送出来的消息,对于红城里头发生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等鹰臣带着人抵达了红城门口被拦在了城门口时,鹰臣也不废话,直接拔刀当众杀了那个敢拦路的官差。
而这一举动无疑是把在场的百姓和官差都吓了一跳。
因为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就这样拔刀杀人的。所以,大家都在猜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还是又来了一个祸害呢?
其他的官差一见对方骑着高头大马,甚至已经当众杀人了,瞬间都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鹰臣带着那一百骑兵,风风火火的骑着马踏入了红城里头。
鹰臣带着人刚踏入红城的那一刻,这消息就以飞一般的速度,送到了月可的面前。
此刻的月可这两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睡得有些不太舒服,战景奕就让她趴在床上,正给她按摩舒缓一下呢。
前来汇报事情的幽灵也没有进入里屋,而是站在外头对月可进行汇报。
月可被战景奕按摩按得很舒服,便声音闷闷的朝着外头的幽灵问道。
“鹰臣他们来了?”
“是,听说鹰臣被红城门口的那些官差拦住了,想要跟他收过路费,鹰臣当场拔刀就杀了人。”
月可对此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鹰臣确实比鹰晖更适合来处理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的身份是将军,又是战景奕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他的气势和脾气都不容许他被这种无法无天的小人物给欺负了。ψ(*`ー′)ψ
“哦?那他现在在哪里呢?”
“就在红城衙门里,正要与那县令对峙呢!”
“证据已经送过去了吗?”
“鹰晖已经送过去了,邱善霖和乌姑娘都去衙门看热闹了。”
“好,你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
“是。”
幽灵离开了之后,月可趴在床上闷闷的开了口。
“鹰臣应该有那个权利可以处理知府吗?”
“有的,皇兄给了我御赐钦差的圣旨,我已经提前让人交给鹰臣了。月儿放心,他有这个能力处理好此事的。”
“我不是不相信鹰臣,他的能力我很清楚。我只是担心有人会狗急跳墙。”
“月儿放心吧,所有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有人能够破坏得了的。”
“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得小心为上!”
另一边,红城衙门里
鹰臣带着骑兵直接踢开了衙门紧闭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衙门。
而此刻的衙门里头并没有官差,因为他们一部分出去收赋税去了,另一部分则是去城门口值班。
鹰臣就打算直接拿红城县令开刀,毕竟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做下的事情可谓是人神共愤!!!
所以,本来还在青楼和歌姬寻欢作乐的县令,直接就被突然闯入的几个骑兵拉出了青楼,然后衣衫不整的县令就被拉着穿过了大街,直接被扯到了公堂之上。
鹰臣就坐在了县令平日里审案的位置上,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写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的牌子,瞬间就觉得这个县令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污蔑这块牌子。
身为一个地方父母官,不但不为民做事,反而还反过来祸害百姓。这种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惜。
很快的,红城县令就来到了公堂之上。
鹰臣看着那衣衫不整,脸上还留着一个红唇印的县令,不禁怒从心中来。
这样的人竟然敢白日宣淫,而且还是在那些不堪之处,这样的人真不配为官。
县令从青楼里头被拉出来的时候,实际上还是一脸懵的。因为他喝醉,还以为这一切不过就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