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身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又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这一场景立刻让他联想起了蝎子这个词,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蝎子那锋利的毒刺和狰狞的模样,瞬间头皮都发麻了。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暗自叫苦:螳螂都已经那么厉害了,这蝎子身上还有剧毒,这简直就是死神一样的存在啊,今天他们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了尘被扫飞的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了张震的眼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甘,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情绪中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将全身内力都疯狂地灌输在了手中的银圆之上。
那些银圆在他的内力催动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微微颤抖着,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主人下达出击的命令。
就在那条钢鞭再次如闪电般向着了尘抽过去的时候,张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爆喝一声,那声音在这黑暗的通道中回荡开来,仿佛是在向这未知的恐惧宣战。
随着他的吼声,他将手中银圆全部用力打了出去,银圆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带着他满满的希望与力量,向着那黑暗中的怪物疾驰而去。
砰砰砰!连续几声巨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仿佛是黑暗中敲响的战鼓,每一声都震得人心头一颤。
那只蝎子的尾巴刚刚还带着凌厉的气势袭击了尘,却在半空中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猛然抽了回去。
与此同时,那只蝎子浑身一颤,原本坚硬的外壳像是传递着某种痛苦,它那巨大的身躯在黑暗中微微晃动,停滞了几秒钟,就如同一台突然熄火的巨型机器。
仔细去看能看到蝎子身上多了几个小口,黄绿色的液体正从它体内冒出,仿佛血液似的。
上官野的眼睛紧紧盯着蝎子,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然与狠厉。
他看准机会,双手紧紧握住钢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他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双臂之上,然后高高抡起钢管,朝着蝎子一条腿的关节狠狠砸了下去。
那钢管在挥舞过程中,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佛是对这恐怖怪物的愤怒咆哮。
嘭!一声闷响在空气中炸开,如同沉闷的雷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上官野手掌中的钢管像是被一颗炮弹击中,瞬间“坐了飞机”,脱手而出。
他被震得连连后退几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踏出一个小小的坑洼,才勉强止住了身形。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眼神依然坚定地锁定在蝎子身上。
那只蝎子被打的浑身一颤,八只脚在地面上慌乱地摆动了一下,它那巨大的尾巴像是一条愤怒的蟒蛇,猛然甩动着直奔上官野的后脑而去,带起一阵恶风,那风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张震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双目圆睁,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与愤怒。
他一声暴喝,声音在这黑暗中犹如洪钟大吕,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他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钢管,高高抡起,那钢管在他手中就像是一把即将斩破黑暗的利刃。
他朝着蝎子尾巴狠狠地抽了过去,身体也随着这一击向前倾斜,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击之中。
嘭!又是一声巨响,张震只觉得双手虎口一阵剧痛,那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手臂。
手中的钢管便飞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如同一个失去控制的陀螺,然后重重地砸在了一座金属罐子之上。
金属撕裂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金属在痛苦地哀号。
金属罐子在钢管的撞击下,像是被吹爆的气球,爆开一个大口子。
里面的晶亮液体如瀑布般喷涌而出,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洒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某种未知的化学反应。
也幸好张震这一下,暂时阻挡了蝎子尾巴的攻击,为上官野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上官野趁机后退几步,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庆幸交织的神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仨人分别在三个方向,他们再次成了空手状态。此刻的他们,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无比渺小与无助。
现在除了张震手中还有一些银圆之外,都没了任何武器。
那只蝎子明显也受了伤,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它每走一步,受伤的腿都会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折断。
但是它尾巴依然乱摇,两只大钳子咔咔乱响,那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在向众人宣告,它依然具备极大的威胁,随时都可能发起致命的攻击。
它摇摇晃晃地直奔张震而来,那巨大的身躯在黑暗中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向着张震压了过来。
张震缓缓后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警惕。
他的手在周围摸索着,想要寻找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抓起了一只小号罐子。
这里面装满了营养液,本来打算带给上面的齐老他们。
此刻千钧一发,张震也来不及细想,他咬了咬牙,运足力气,将罐子高高抡圆,就像举起了最后一面盾牌。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然后照着那只蝎子的头部砸了下去,那罐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他最后的希望与勇气。
在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昏暗角落里,气氛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四周的墙壁在幽微的光线中显得斑驳而陈旧,隐隐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地面上布满了灰尘与杂物,每走一步都能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在诉说着这里长久以来的寂寥与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