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视:“咳,本王府邸也随时敞开,再过些日子就是大婚,各位干脆顺道来喝杯喜酒,热闹热闹!”
张三丰:“老道这也有空,百岁寿辰快到了,来喝口长寿面,老道亲自下厨。”
绘梨芽衣:“还是来远月学园!学生们亲自下厨,连汤底都用龙虾熬七天七夜,保证你们吃一次就想退役!”
宫新年:“地点先放着,回头咱们投票选。
对了——”
宫新年:“法海、孟七,你们到位没?”
话音刚落,一道风似的身影猛冲过来,直接扑进他怀里!
双臂一缠,整个人像八爪鱼挂他身上,脑袋还使劲蹭他脸,差点把他憋得翻白眼。
“宫新年弟弟~你真人比直播还帅一百倍!呜呜呜~”
宫新年喉咙里“呜呜”两声,连喘气都困难,哪敢张嘴?他怕一开口就咬到不该咬的东西,现场当场社死!
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抱更不行——三七这小丫头正杵在旁边,师父师公全盯着呢,他敢动一下,明天就能上青云门头条《年轻道长当众非礼幼女》。
“娘,他……他就是我干爹吗?”三七捏着手指,眼睛瞪得像两颗糯米丸子。
“对对对!快过来,让你干爹好好瞧瞧你!”孟七这才松开宫新年,一把拽过三七,往他面前推,“来,这就是你干爹,宫新年弟弟!”
九叔等人集体石化。
啥?干爹?宫新年啥时候多了个闺女?这……这哪是干爹?这明显是亲爹加后妈的组合拳吧!
宫新年扶额:“七姐,你别闹了!我这岁数能当她爹?我都还没对象呢!”
他揉了揉三七的小脑袋,顺手掏出两件玩意儿——雕着小鱼儿、会喷星星的玉佩。
“拿着,叫哥哥就行,这不是什么宝贝,瞎搞着玩的。”
石坚、四目双眼放光,差点扑上来抢。
“中级灵器?!还俩?!能批发不?我愿意拿镇宅符换!”
“谢谢干爹!”三七眨巴眨巴眼,看了眼妈,乖乖接过去,然后……又喊了一声:
“干爹~”
宫新年:“……啧。”
真拿他当亲爹了是吧?
但他看着三七那双空落落的眼睛,心里莫名一软。
这孩子,丢了魂似的,傻乎乎的,倒挺招人疼。
“行吧行吧,随你叫。”他叹气,“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刚才那抱……确实,手感不错,软绵绵的,还带点花香。
要是真收了,好像……也不亏?
“法海大师,久仰了。”宫新年转身,对着一旁那个俊朗光头合掌一礼,心里狂飙弹幕:这……这真是法海?!
他脑海里那个满脸皱纹、手拿降妖杖的老爷爷呢?眼前这位分明是能出道拍武僧偶像剧的顶流!
“阿弥陀佛,贫僧法海,见过宫道长。”法海淡淡回礼,刚才全程沉默,眼睁睁看完了整场“母女扑怀”大戏,脸上连半点波澜都没。
“哎哟喂,原来你就是法海?”孟七眯眼打量,嘴角一歪,“我还以为是个拄拐杖的白胡子老头,结果是个帅哥和尚?你这头剃得,比我家猫还溜。”
“七姐!”宫新年赶紧打岔,“咱别开这玩笑,真怕你们俩当场打起来。”
他一把拽过三七的小手,像带娃走亲戚似的:“来,我介绍下——这位是我师父林九,这位是我师公至臻真人,边上是四目、石坚,都是我茅山一脉的长辈。”
他指着法海和孟七:“这二位,金山寺主持法海大师,降妖伏魔,一等一的高人。
这位是孟七姑娘,还有她家小祖宗三七。”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诸位。”法海拱手,规规矩矩。
“孟七见过诸位。”孟七也点头,没那么跳了——毕竟长辈在场,不能太野。
九叔他们赶紧回礼,态度恭敬——人家是来帮忙的,还是宫新年认识的大神,不能失了礼数。
九叔立马招呼:“快!摆两桌!咱好好招待!”
孟七摆摆手:“我不讲究,住哪都行,反正一时半会儿不走。”
法海干脆利落:“不用了。
贫僧来,只为除妖。
妖未灭,饭不吃。”
众人面面相觑——这人,是真的把命绑在除魔第一线啊。
刚踏进这片地界,大伙儿就感觉后颈发凉,阴气重得跟开了冰箱门似的,想装没闻到都不行!
“行啊,先干正事!”宫新年一挥手,“等把外头那些玩意儿收拾干净,咱再摆桌酒,好好乐呵乐呵!”
他心里门儿清:人家大老远跑来帮忙,不当回事儿也说不过去。
招待,必须到位。
“空间通道的事儿交给我。”他拍拍胸脯,“这方面我研究得还行,关个门,不在话下。”
他转头跟法海和孟七商量:“但外头那些冤魂,实在太多了——得靠二位搭把手,帮着收拾收拾。”
“至于从地狱缝里钻出来的恶鬼嘛……”他顿了顿,“那简单,直接拍死就完事了,或者——”
“我来!”孟七猛地舔了舔唇角,眼睛亮得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姐这几天都快饿成纸片人了!这帮玩意儿别浪费啊!杀了多亏?得吃掉!”
宫新年这话一出,她心里直接炸了烟花——地狱蹦出来的鬼,可不是天天能碰着的硬菜!
能抓几个囤着,留着当零食不香吗?
听说鬼肉有股子焦糖味儿,咬一口滋滋冒油,她光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法海瞅她一眼,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想开口说啥,结果余光瞥见宫新年猛给他使眼色,到嘴边的话“唉”地一声,咽回去了。
“那……那些冤魂,贫僧来度化。”他叹气,“只是……太多了,得花点时间。”
慢工出细活,他不能下狠手,只能一个一个慢慢超度,急不来。
“大师放心!”九叔往外一指,“义庄外头还有千把号兄弟,咱一块儿上!”
“诶?小宫道长出来了?咦?咋还带了仨人?刚才谁进去了?我怎么没瞅见?”
“我没看见啊!那几个面生得很,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