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安室透不是坏人后。
两个小女孩表示和继国岩胜回到和服袖神大社这边的时候,没看到有人。只是因为好奇,才又打开祠堂看了一眼。
柯南和安室透极快的回到了山顶的和服袖神大社祠堂前面,果然在那个和服祠堂里,找到了那个绿色的和服纸娃娃。
“你确定这是一个谋杀案的前兆?”安室透两手捧着啾太郎,向柯南问道。
“我确定。”
“就法律上来说,诅咒并不算犯法,你是知道的吧?”安室透皱眉说道。
“啾。”啾太郎点了点头。
“和服袖般若完整的诅咒,必须是穿着正统的长袖和服,半夜里来到这个和服袖神大社,放下纸娃娃。而不是直接在白天找个时间偷偷放下。”柯南严肃地说道,“这只能说明,放下这个娃娃的人并不是真的相信和服袖般若会帮他复仇。他可能,是想以此为契机,自己动手。”
“啾啾。”啾太郎拍了拍翅膀。
“你想说什么?”柯南看向安室透手里捧着的啾太郎。
“唧唧啾!”啾太郎用翅膀比划。
柯南看了一会儿,半月眼说道:“不,我听不懂。”
啾太郎啪一下脸朝下倒在了安室透手掌上。
“唧一下表示是。”
“唧!”啾太郎爬了起来。
“你知道是谁放下的纸娃娃?”
啾太郎摇头。
“有人知道是谁?”
啾太郎思考了下:“唧。”
“是看见了吗?”
“叽叽叽。”
“没看见,但会知道是谁?”
“唧。”
柯南奇怪了。
安室透看柯南摸着下巴在思考,低头盯着啾太郎,开口问道:“hiro,你认识我吗?”
“唧。”
安室透一下笑容满面,安心了不少。
柯南直觉不太对,光是认识你这一点,太容易符合条件了,不过这时候提醒也不太合适,只咳嗽一声:“你能带我们去可能知道的人那里吗?”
啾太郎唧了一下,拍打翅膀飞起,往琴屋方向飞去。
安室透和柯南连忙跟了上去。
就算啾太郎注意着速度,两人也都得小跑着跟上,直到两人一直跑到了琴屋的温泉位置,看啾太郎一直跑进了男汤里面。
两人只能跟了进去,看到啾太郎落在了泡汤的藤峰早月头顶。
藤峰早月把长发盘了起来,正和我妻善照一起泡着温泉,见到两人进来,微微后仰提醒道:“进汤池前要先洗澡。”
柯南恍然:“对了,早月,你应该能闻出来。”
“闻?”我妻善照奇怪,“你们要做什么吗?”
“可能有人想要做不好的事。早月,你能出来下吗?我们需要你的帮忙。”安室透看啾太郎趴在了藤峰早月头上,不准备下来了。
“我也来我也来。”我妻善照跟着藤峰早月一起爬出了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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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站在和服袖神大社的祠堂前面,隔着手绢拿起那个绿色的和服纸娃娃,闻了一下就放回了里面:“花香的味道。”
“花香?”
“味道很浓,我闻不到其他味道了。”对藤峰早月来说太恶心的味道,“和你们身上的花香味道差不多,你们饭前能去洗个澡吗?”
“……”
就要晚饭了,柯南和安室透对视一眼,柯南跑了几步,想要拉住藤峰早月:“早月,等等,你再看看……”
藤峰早月手往上一抬,躲开了柯南要来拉的手,动作很大,柯南愣住了。
“……你身上,有花香的味道,我不太喜欢这种。”藤峰早月看柯南脸色不好,开口解释。
我妻善照低头朝柯南笑了下,帮忙解释:“别生气别生气,你也知道早月嗅觉敏感,花香对他来说太刺鼻了嘛。他还是更喜欢甜甜的味道。”
啾太郎点头,唧了一声。
安室透看着藤峰早月头顶的啾太郎,十分想把它取下来自己捧着。
“没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藤峰早月拿着手绢,思索了下,把碰过纸娃娃的那边按在了我妻善照的脸上,抹来抹去的按了一会儿,才收了起来。
我妻善照打了个喷嚏,奇怪的说道:“我没哭。”
“嗯,没说你哭了。”
看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要走,柯南喊了一声:“啾太郎,过来下。”
啾太郎低头看了下藤峰早月,飞了起来,正想要落在柯南头顶,安室透伸出手来,接住了它:“和我一起走吧。”
“唧?”
“花香,我们去看了紫藤和杜鹃。”柯南回忆说道。
“应该是紫藤吧?这里的杜鹃花味道并不浓郁。”安室透想了想,“香味太浓,所以早月闻不出来?”但他之前送的发带也是花香啊。安室透奇怪起来。
“有这个可能,那么那人去过紫藤花架那边。”
“我们可以去琴屋问问,这段时间有没有客人离开过琴屋。这边到紫藤花架有些距离。”安室透感觉到手心捧着的啾太郎的温度,呼吸都放轻了。
“这里不只琴屋一个温泉旅馆。”柯南看着山下长长的楼梯,“我们最好都去打听下。”
“你觉得目标会是谁?”两人一起再次向着紫藤花架的位置走去。
“和服袖般若是复仇的,那么很明显,在这里面扔纸娃娃,也是为了复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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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下山回旅馆的路上,我妻善照又打了个喷嚏,奇怪道:“你以前没有讨厌花香啊,是什么花?”
“……紫藤。”
“为什么会讨厌紫藤?”我妻善照擦了擦鼻子。
“就闻着很讨厌。”
我妻善照笑了起来:“哈哈哈和鬼一样,都不喜欢紫藤花味道啊,说起来你要看的,关于那个叫蝴蝶忍的柱,就是用紫藤花毒的呢。”笑着笑着,我妻善照笑容暂停了。
“怎么了?”
“哇!”我妻善照嗷的一下哭了出来,一把抓住藤峰早月的浴衣衣领,拉近了嚎哭道,“早月,早月你不会是变成鬼了吧?怎么办?你要是吃人怎么办?不可以吃人啊,灯子不行,不能吃灯子啊!”
藤峰早月一脸无奈,抬手指了指天空,夕阳橙红的光芒映着天际线,也印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妻善照虚眯着眼睛呆住了:“太阳?哦,对哦,鬼怕太阳。”
手绢拿出,藤峰早月擦起他一瞬间就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吃灯子?就近原则,你也应该先担心自己。”
“我吗?……吃掉也没关系啊。”我妻善照吸了吸鼻子,松开了藤峰早月的浴衣领子。
“嗯?”
“是被早月吃掉的话,那也只有算了。”我妻善照拿过手绢,自己擤了下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