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基德一起冲到医院的时候,说实话,两人都没想过藤峰早月会受伤,只以为我妻善照出事了。
看到等候席上的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都好好的坐在那里,两人一愣:“谁?谁中枪了?”
“是阿真。”铃木园子拿着手绢,嗷的一下又哭了出来,“他为了救我,肩膀和手臂被子弹擦伤了。”
“子弹?怎么会这么多枪?”基德下意识的说道。
“新一?你说什么?这么多枪?”坐在铃木园子旁边安慰她的毛利兰疑惑看了过来,“还有哪里有枪吗?”
“哈哈,不是,没有,我是说,新加坡的警察也有配枪呢。真是很多枪,那个,话说那些人抓到了吗?”基德连忙问道。
“打晕交给警察了。”藤峰早月回答。
“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吗?”柯南也问。
“警察说长相来看,可能是某些海盗。”
“可能?没有直接进行审问吗?”柯南疑惑。
我妻善照摸了摸后脑勺:“哦,他们都还没醒,也在医院呢。”
“……”
只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说了下,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皮肉伤,但参加明天的空手道半决赛肯定是不太行了。
铃木园子坐在病床边,哭得稀里哗啦:“对不起,阿真,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不能去参加决赛的。”
“园子小姐,比赛什么的,并不重要。”京极真按着肩膀,直接坐了起来,拿过手绢给铃木园子擦起眼泪,“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挥拳不能保护你,那身体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
铃木园子愣住,脸一瞬间燃烧了起来。
站在病房门口的毛利兰本来担心的表情变得微微泛红,感动微笑着转头,把其他几个病房外面等着的人推了出去,顺便关上了病房门:“好了好了,没你们什么事啦。走吧走吧。”
等病房出来,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去咨询警察现在的案情情况,似乎听说里昂的秘书死了,嫌疑犯是基德。
扮做工藤新一的基德这时左右看了看,见藤峰早月周围终于没了人,才走过来,从包里摸出小小的麻雀:“哥哥,啾太郎,你看看它真的没事吗?”
藤峰早月接过看了看,发现啾太郎身上的丝带和手机樱花都没了,就剩下光秃秃的一只鸟:“这是怎么了?”
“路上有警察朝我开枪,但他们的配枪不是新加坡的警用配枪,啾太郎帮我挡了两发子弹。”基德有些紧张,“虽然很快它身体就看起来恢复了,但它随身的手机和丝带都坏了,我给它收起来了。哥,啾太郎……”
“它没事儿。”藤峰早月把啾太郎接了过来,它看起来有些沮丧,垂着头没反应,“不用担心,它其实……”
“我懂,我懂。”基德点了点头,“上次见过那巨型向日葵,还有什么能让我更惊讶呢?这次真谢谢它,不然中弹的就是我了。你有看清那些攻击你们的人用的是什么型号的手枪吗?我猜他们可能是同一批人。”
“……手枪型号?”那是藤峰早月的知识盲区了。
“马卡罗夫pm和柯尔特。”我妻善照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善照?”基德差点喊出我妻,才想起工藤新一应该和善照足够熟悉,但一想到刚刚说的话,他紧张的看了眼藤峰早月手里还捧着的麻雀。
“我经常做模型啦,对一些基础枪械有些了解。鱼冢大哥也教了我不少。”我妻善照抓了抓自己头发,“新加坡警察用的枪,我刚看了眼那个叫里希的,应该是hK USp手枪吧?”
“是……是的。”基德更加紧张了。
藤峰早月手里的啾太郎这时打了个喷嚏,撑了个懒腰,拿爪子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低头又没反应了。
“它睡着了。”藤峰早月解释。
我妻善照瞄了眼啾太郎:“看来是累了?”
“大概今天去飞禽动物园玩儿久了。”藤峰早月把啾太郎放进了自己衬衫胸口的口袋里,看向跟在毛利兰后面,去另一边和那个黑皮肤警察说着话的柯南,“你们下午挺忙的?”
“还……还好。”基德一时搞不清楚我妻善照到底听到多少,“那我先继续去调查案件了。”
看基德找借口离开,我妻善照看向藤峰早月胸口:“啾太郎真的没关系吗?”虽然那时候看起来他是站在病房门口,和藤峰早月隔得挺远,但其实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没关系,回家多睡会儿就恢复了。你在病房那边偷听到了什么?”藤峰早月好奇。
“啊,这个啊。”我妻善照比划说道,“给你说啊,京极真那家伙,打起直球来挺猛的。本来园子还在意他脸上的创可贴呢,结果……”
“里面是铃木园子的大头贴?”
“是啊,你怎么知道?”
“猜的。”其实是弘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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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涉谷藤峰宅里,琴酒一脸无语的挂断了波本打来的电话:“他竟然找我问啾太郎怎么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弘一声音响起:“啾太郎背着的微型手机坏了,里面有安室放的追踪器。”
“哪里坏的?”
“新加坡。他不能随便打国际长途,会引人怀疑,所以先来问你了。”弘一解释。当卧底的公安突然打国际长途,非常容易引起上面的注意。所以安室透没有直接打电话问藤峰早月发生了什么。
“藤峰把啾太郎也带去了?”琴酒有些惊讶。
正在茶几上拼乐高的继国岩胜头上青筋蹦了下:“不是,是别人带他去的,为什么它就可以去?”
弘一的声音装模作样:“哎呀我去玩儿网游了,姐姐喊我组队打龙了。拜拜。”
琴酒走到茶几边,看着似乎遥遥无期的乐高场景,低头问道:“弘一,之前是替代了朗姆想要控制组织吧?为什么又放弃了?现在对周围的监控也减弱了,还玩儿起网游。”
继国岩胜把一个网球网柱咔嚓一下扣进在网球场地板上:“弘一的年纪,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时候。”
“想一出是一出?”
“老师说他出生才不到一年,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心智成熟,但其实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就像婴儿拿起玩具,摇晃腻了丢到一边捡起下一个。想到新点子就火速转换目标,自我认知都还在建立阶段。”继国岩胜抬起头,看向角落的摄像头,“灵魂的成长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出生还不到一年啊……”琴酒微笑,“直接告诉我没关系?”
“没关系,因为你很弱。”
“……藤峰知不知道你把他的狗狗漫画拿去涂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