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显然也得看看,自己的威严在这里还究竟发挥着几分作用,可偏偏,效果不尽人意,包含着低压的威胁语气,却并没有被重视。
嘉德维斯将话筒对准着自己,平静的准备听着对方究竟能说出什么样的话,在嘉唯给了自己真正的能够站在平面上,和对方交流的价值下,忍不住再向前一步看看。
“那就告诉他,明天,我就要回去,回到皇宫里去。”面无表情的夏洛特,在说出这段话后就直接挂了电话,要知道对方大军与自己之间的关系,有一个最对立而无法改变的情况,那就是护送。
而对于外面的状况,在哈特的指引下,看到了冲天翻动,依旧是荡漾的火树银花,在黑夜中也永不停歇的咆哮,像是感慨着自己存在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被抹去。
不忍地发出了最终的咆哮,天空能够飘然而下云彩,带动着浓烟滚滚的厚悲,表达它们深感的沉重,似乎就只为悼念,哀思与肝海。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它们的锐利和坚强始终保持在表面,只看那火苗绽放出来的光华,灼烧坍塌铺满着灰烬,落不下泪来。
对于外面的这样情况,开口让对方接自己回家,显然是一个非常艰难的任务,如果他想让自己松口,既然是回打下来的祈求,可偏偏等待了许久,连睡衣都换完了的情况下,还没有听到所谓的铃声。
她皱了皱眉头,躺在了榻榻米上,在仅限的物资里面,这已经是拼凑出来最好的地方了,哪怕哈特有意要让对方吃点苦头,但最终还是宽松了指出了路线。
让其他人能够将这里布置得像样子,而不像那边什么都没有的,气味乱飞的样子,保证基础的用品下,只不过是一群大爷们,所以才并不在意,刺鼻滂臭的气味。
夏洛特看着旁边推上来的果汁,在仓库里的干果粉捣碎,加了淡水搅拌成的饮料下,哪怕喝纯水都要有规则装饰的公主面前,品尝了一口只觉得太淡了。
但又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沉默的冷静下来,继续盯着平板上的表现,而众人显然还在沉浸在先前那一番,像是谋逆的争论中。
“所以对于你的要求,我恐怕做不到,毕竟,入乡随俗那只是在平等基础的意义上才会做到的考虑,而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清除这些不平等,为什么要认可他们曾经呢?”
嘉唯十分的不理解,对于旁边嘉德维斯的转述也并不在意,哪怕夏洛特公主提出的要求再怎么荒诞,但总有办法做到就行了,对方竟然想要回家和皇宫,干脆自己拆了块木板,一边拿着木棍在上面写写划划,一边去继续反驳金的话。
“也不管我哥说的话好听还是难听,但后面一切要整改是必然的。”嘉唯瞟了一眼旁边的嘉德维斯,对方先前的那番话,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身上的责任被脱离开来,但他可并不是什么,站在谁身后的懦夫。
既然要发挥,要做事情,那就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之下,让所有人都看到,所有人都知道,发起一切的事的是他嘉唯,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有着托词甚至连脸都不愿意露的神秘家伙。
“真的不能给那些孩子,在一个机会吗?”金有些恳切的开口道,他知道对于战争这方面,不得不有人出现,不得不有人去牺牲,就是为了让未来更加的平顺,但不代表要将所有人都拖入漩涡之中,必须承受着整改代价。
“机会是靠自己拿的,而不是施舍,你以为他们又能到哪里去?”嘉唯看着金,对方的理论未免有点太过可笑,如果事情躲避就能解决,觉得时间就能替他改变,到后来出现享受成果的情况下。
那究竟是可悲,还是可怜?
“你们愿意离开这里,像老鼠一样躲到最后吗?”嘉唯转头看着那边,被带下来的孩子们,一张张稚嫩却早已,眼神坚毅的情况,显然这个世界等不到他们的长大,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压榨的那仅有的资源。
“不愿意!我们不愿意!”他们举着拳头大声的喊,眼中的光辉是不愿退缩的理念,虽然感谢那个勇敢站出来的少年,似乎在为来路,有着铺垫。
可,被当做货物一般,塞在船舱中,挑挑拣拣的掰着他们的眼皮,看着他们的牙齿,担心就怕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可偏偏对此并没有什么精心的呵护与照顾,仅仅是维持着他们饿不死的状态,只为留下评估个好价钱送往另外一个地方。
那东躲西藏的样子,以为最终能得到一个好结果,但后来呢?还不是被牵着鼻子走,还不是被胁迫着,创造着别人的利益,战争的突然发起,难道最开始的原因就是为了更多的慈善,创造机会吗?显然并不是。
他们愿意站出来,愿意站起来,愿意跟随着,能够摸索着控制力量的机会,他们想要站在高处,而并非是令人宰割,对于他们来讲并没有多高的价值,仅仅是作为底下微不足道,随时可以踢走的石头。
“很好,那就从今天开始,你们将拥有自己的名字而并非是编号,因为你们赤诚 向上,不愿惰留下的心,给了你们尊严。”
嘉唯将手中已经写好的板子,递给了嘉德维斯,对方拿过来一看,就是普通儿童简笔画的房子上,写了皇宫两个字,着实有点太过敷衍了。
“这个东西,还是你亲手交给她吧。”嘉德维斯只觉得自己的眉心在跳,他注视着面前的存在,觉得自己的弟弟,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拘小节。
毕竟,他们只是一时落难了,又不是死光了,真这么对夏洛特,后面对方出来了,确定不会报复吗?
要知道贵族的阴暗面,可都是有点见不得人的,当初规划出来给对方放收藏品的公众展览区域,多的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怜娃,现在那些区域被炸毁了,自己反而觉得能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