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其他人所想的劳累,其实哈特并不是这个情况,她是吸入了过量的硫磺,硼砂,在神情紧绷的放松下昏了过去,哪怕几番想要醒过来,但还是很难。
她在一片漆黑的意识沉没之中,被其他人照顾的很好,天空多飞鸟的孤独,似乎也并非是因为指引而展翅高飞,似乎也并非是因为本能而降落栖息,究竟有什么,让人无法放下自己所有的坚持。
在周围炽热的火焰下,无法呼吸的咳嗽,从口腔蔓延到肺部以至于,整个人被烧得通红,在大汗淋漓放下的毛巾,只为对方能够多清醒几分的陪伴下,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已经烧到42度了。”拿着肛门温度计的克里普提,有些焦急的开口,伴随着自己睁眼就听到这样的谈论。
迷迷糊糊的哈特抬手摸索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趴在床上 唯一的清凉似乎并不是在额头,而是在她的臀部,并且还在努力的发热,像是个火炉的太阳。
茫顿的眼瞬间睁开,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她们,伴随着翻身的动作,噼里啪啦的辅助器都被带动,她直接将腰撞在了小方桌上,不敢置信。
“你们,做了什么?”哈特抬手捂着屁股,眼神难得拥有几分脆弱,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昏厥过去,竟然带来了那么大的变化,这些家伙手上的温度计虽然做不得假,但是不能拿别的吗?
面对下体,传来若隐若现的疼痛,以及自己的小腹也难受,她的眼神流转几分,觉得不对,面带怀疑地看着她们询问道:“你们,刚才究竟都做了什么?”
哪怕旁边刚刚已经解释一遍,但考虑到对方发着高烧,克里普提还是认真的开口,希望能够安抚面前这个,有些炸毛的存在,哪怕先前帮对方,贴心放下了头发睡觉,现在整个人蓬松又沾着汗液的模样,条条框框像是金毛狮王染了个色的感慨。
真的,有了脆弱的小猫样,在她们发挥出互助照顾下,反而让双方的感情变得更好,自己考虑了几分后,面对哈特展现的警惕连裤子都没穿好的情况下。
旁边女孩竟然直接抬手,摸了哈特的头,下秒就被拍了手,眼中包含着警惕却并没有震慑住几人。
伴随着克利普提,只剩下一只手却依旧要帮忙的精神支持,纷纷露出的受伤模样,在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错。”
一边说着一边穿裤子,但旁边的两人却直接拉住了尾部,伴随着扯了几番都没有扯上去的结果,有些疑惑的注视着旁边的姐妹,对方却拿出了针头,认真的开口:“我们已经根据视频,演练了好几遍了。”
“所以?”
“发现药剂不够的情况下,我们决定不给你静脉注射了。”
“那现在?”
“但是只要从臀部的方面打针,就只需要一半的剂量哦,我们已经查完文献和资料了。”面对眼神亮晶晶,兴冲冲地拿出了自己的实验品,一个被扎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托盘中,半个桃子罐头下。
哈特有些颤抖的,将身体往后缩去,不敢置信的看这些不怀好意笑容的女孩们,只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晕了,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她们害死了。
当初为什么不给她们进修医学,只学了基础的包扎和紧急的救助,恐怕并不够直接操刀施针啊。
伴随着,似乎上来准备固定他的情形,对方直接一个翻身扯过了自己的裤子,拉好了的情况大步下床,来了个跨栏跳过了旁边的箱子。
对于周围熟悉的陈设,显然就是自己的房间下,着急忙慌地冲向门口,却已经有率先两个人堵在了上面,又将目标转向了旁边的卫生间,准备从通风管道处爬走。
“大人,你是在害怕打针吗?”
“我害怕你们扎死我。”哈特这句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几人听见了,并且笑了出来,这让平常威严的存在,因为心下一沉,更加的没底。
明明自己先前出现的形象,是他统领着这些人,而现在怎么却有些反过来,像是在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呢?她有些搞不懂那些人了,在快速将门上锁的情况,看着镜中疲惫的自己,想要缓和下。
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动静,然后转头,就看到了自己旁边的马桶上坐着一个人,对方抬翻着杂志,显然已经在这里待的有一段时间了,并且手上2022年的标志,显然这是,8年前的杂志。
“我打扰你了吗?”哈特看对方的动作顿住,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了眼,而旁边的门却开始猛烈地敲了起来,外面的动静刚才房门大开的情况下,不可能没有听见。
但是现在。
“大人,你要相信她们,大家都是非常好说话,听从你的命令的。”
“相信不了一点,她刚才给我看了什么东西你知道吗?她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桃罐头,都已经发黑的情况下,用针锉成了那个烂样子。”
“你说,让她拿起针头在我的屁股上给我打针治疗,那还不如拿着手术刀,将我直接杀了来了痛快,不用慢慢的折磨。”
“大人你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哪怕现在的情形有些尴尬,但她依旧还是不拘小节的,在自己穿好裤子的情况下,想要抬手帮一把哈特,而对方软绵绵的身体就这样倒了下去。
刚才的动作,似乎还想抓一把旁边的浴帘支撑番,可却只是轻轻的在上面抚摸而过,然后再次没了意识,当卫生间的门重新打开之下,周围人也没有了先前那笑脸的态度。
一个个都严肃的,将哈特抬起来,搬回了床上,面对底下已经换好的床单,用温水擦拭着对方的脸颊,在张嘴呼吸的情况下,把对方翻了个身,旁边拿着针管的女孩在汲取了足够多的液体后,扎在了对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