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稳定下来,徐天爵也开始询问:“你们两人可知道扰乱会试的后果. . . . . .。”
“督师,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呀,督师。”
徐天爵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巡绰监门官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徐天爵见状,当即便让他好好说话,见有说话的机会,他也不再鬼哭狼嚎,而是认认真真的说道:“督师、各位大人,我可以用身家性命担保每一个学子,我们都严严格格的搜查过,绝不可能有夹带小抄入场的可能。”
“至于他说的全是假话,他一直都在旁边站着,根本就没有插手搜查的事,都是我和我的兄弟们干的,在场的学子都可以为我作证,你说是不是京营的兄弟们进行的搜身。”
“对,我们可以作证,对我们进行搜查的,全部都是当兵的,没有礼部的人。”
此话一出,那个礼部员外郎也慌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道:“大人或许有所遗漏. . . . . .。”
“你这是放屁,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搜的这么仔细,绝对不可能,我看就是有人提前在贡院考场内放置了小抄,用来陷害别人。”
“督师,这真和我们没有关系。”现在这个京营百户,可是倒霉死了,原本这个活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这些自以为能高中的学子本来就看不起他们这些当兵的,没想到现在还出了这么个事儿。
好处,他们是一点儿也没拿,结果现在还要让他们背锅,这上哪说理去?
“徐大人,搜查的时候,我和何大人,也在门口看过一段时间,搜查很严格,应当不是外面的问题。”
此话一出,也代表着何宗彦 、朱国祚也站队徐天爵这边了,此刻,两个人也逐渐琢磨过来,想来是东林党人,看徐天爵也成了会试主考官,想要搞垮他,从而整了这么出戏。
而他们两个因为不是东林党人,即便和他们关系亲密,恐怕此次也成了牺牲品,两人都在官场沉浮几十年,这点道理要是还不明白,恐怕也也进不了内阁。
所以此刻他们俩想自救,就只能紧跟着徐天爵,这件事不管是冤枉不冤枉,关键不是这里,关键是会试不能出意外,不能耽误时辰,不然一定会被弹劾。
轻则降职,重则罢官。
所以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先解决眼下这件事,剩下的以后再说。
“好,既然不是场外的事儿,那就是场内有人监守自盗,昨晚是谁检查的贡院考场。”
“督师,是我率领的锦衣卫,不过礼部也有人在场。”客光先此刻倒没有慌,毕竟又不是他干的。
“有没有这个人?”
徐天爵突然指向刚刚那个搜检官,客光先是没有印象的,但他可以确定有礼部的人,而这时,一个眼尖的锦衣卫小旗在这时站了出来。
“大人,此人昨日小人见过,昨日,客千户带人前来检查贡院时,礼部的官员就有此人,而这间号舍,正是小人带人检查的,当时此人一直在这里逗留。”
“小人走后还特意看了他一眼,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