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转身。
靠近马为民，看清书页封面的第一眼。
爱莲娜和直播间里的网友们，都开始不淡定起来。
“《恒总语录》，马先生您这也太那个啥了一些吧！”
“咳咳，卧槽，我们没有看错吧，马为民手上拿着的本子，上面的书名。”
“这和我们平日里在新闻里面看见的，或者能够通过搜索引擎，通过搜索资料了解到的，根本不一样好吧。”
“我的天，我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一个巨头的老总，一个身价过亿的富豪，一个无数人要仰望的存在，居然...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马为民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恒友钱，才又把目光放到爱莲娜的身上。
此时。
他并不清楚自己刚才的行为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更不清楚自己的动作引发怎样的影响。
这在他看来，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是我们公司每个人手上都有的一本书，同时，也是每个员工的员工手册。”
“上面不仅记录恒总的言行，还深入分析恒总的一些思想。”
“更是一本，每位客人必会收到的，学习我们公司精神文化的特产。”
恒友钱凑到他们身边，感受到马为民眼中迸发出来的炙热。
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尤其是，注意到他言语中提到的言行和思想，更加不淡定。
不等爱莲娜开口。
不等直播间里的网友们反应过来。
他抢先一步开口，“那些都是我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他们为了拍我马屁做的一本读物。”
“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感冒的，建议还是往上走走，看看上面的各种福利设施，看看他们是怎么把东大的网络小说推向全世界的。”
“不，公主你不能答应他，很明显的心虚表现，里面很有可能是他曾经的黑历史。”
“再看他刚才的那番反应，隐隐的有点心态崩了的迹象。”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
瞬间。
爱莲娜怦然心动。
这家伙先前刺激她和网友们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如果可能，她真不介意答应网友们的请求。
再加上马为民言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她愈发好奇，曾经的恒友钱是什么样的，又做过什么样的事情。
下一秒。
接过马为民递过来的《恒总语录》。
爱莲娜和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立马笑开了花。
“哈哈，以前主播还有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太踏马可耻，太踏马中二了。”
“看看这一句‘我从来不在乎钱，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我只想说牛皮，太踏马牛皮了。”
“再看看这一句‘钱就是王八蛋，我最不缺的就是钱’，999已经6翻了，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还能这么装x呢！”
“其实通篇下来，我觉得说的最好的还是这句‘钱是王八蛋，我们要尊重梦想’。”
“哈哈，哈哈，别念了，别念了，公主你还是别念了，快看看你面前的主播。何止是心态崩了，都恨不得挖一个洞出来，把头埋进去。”
“公主，你帮我们问问主播，当时他是以怎样的一个想法，或者怎么样的一个心情说出这些话的。”
“对了，相比于前面的那些，我更好奇的是主播在说这些话时候的场面。”
这个时候，也有人反应过来。
“确实，如果只是中二，只是装x，即便实力有限责任公司能够发展到这种规模，也不至于被做成语录，被当成员工手册，更不会被当成特产送给前来参观的人。”
“所以，公主接下来参观的过程中，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搞清楚。”
“一定特别的有意思。”
当然。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谁都没说的是，他们愈发的期待恒友钱破防的那一刻。
也是在个时候。
还有人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公主，再帮我们问问，主播知不知道自家员工把他的那些言行和思想做成特产的事情。”
“对对对，这个问题一定要问问。”
之前的一幕幕被他们记在心里。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
爱莲娜余光瞟了恒友钱一眼，发现丫的果然如网友们所说，心底也有几分期待，也有几分认同。
顿时，恒友钱心中警铃大作。
不给他阻止的机会，抢先一步开口。
“好，好，好，我答应你们。”
“那么，马为民先生，我不是很明白，你口中的特产是什么意思，专门背着恒生产出来的吗？”
马为民心虚的看了恒友钱一眼，像是经过一番挣扎，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般，做出了个重大决定，鼓起勇气开口。
“您这么解释，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事实上，它在公司内部，在前来参观的群体，甚至，官方派来的考察团队当中是十分受欢迎的。”
“每年我们要准备好几百万册，给我们带来几千万的额外收入。”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在场的人的反应。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连忙又进行找补。
“其实，你们刚才念得那些，乍一听是挺中二，挺装x的。”
“但是你要结合下面的解释，你就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拿‘钱就是王八蛋，我们要尊重梦想’这句，告诉我们和公司，不要把钱把利益看的太重要，适当的尊重人才，尊重他们的梦想，放弃一些权利，可能会给公司带来难以想象的好处。”
“又或者拿...”
“总之，它就是我们公司的圣经。”
站在一旁。
把马为民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的恒友钱，内心已经无力吐槽，已经彻底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问问马为民，很想打开他的脑壳，好好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当时的自己有那个想法吗？！
有那个意思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好不好！
过了会儿。
当恒友钱实在是看不下去。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一拍脑袋，一拍大腿，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