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辰,你说真的?不会是在晃点我吧?”
听到白宇辰如此轻松的就作出了承诺,李维斌用一种不太确信的语气询问道。
“草,就咱俩这关系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儿上蒙你么?我说能办就肯定能办,我这就给我叔打电话。
就这点事儿都不用我二爷爷出马,我叔就能搞定!”
说着,白宇辰随即就要去掏手机,却被陈晓晨给伸手拦了下来。
“你这电话不急着打,咱们先把事情全都捋清楚了,然后你再去和你叔说这事儿。”
说完,他就转头看向了李维斌,而白宇辰在听他说完以后也暂时将电话放到了一旁。
“宇辰说的没错,周颖这事儿找他叔帮忙搭桥是最好的选择。
首先他叔叔虽然不在文学院工作,却一直都住在学校的家属区,人头比较熟,想要找关系和文学院的负责人搭上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其次有宇辰的这层关系在,这件事情能不能办,又该怎么办,他叔叔应该都不会太过避讳,能和你交个实底。
如果不走宇辰这边的关系,我也可以去找咱们院系的领导帮着到文院那边打听一下,就凭我前段时间为了学院忙前跑后的这份关系,估计院领导也应该会愿意帮这个忙。
不过人家愿意帮到什么程度那就不好说了,我估计肯定不如宇辰他叔叔这边上心就是了,毕竟咱们和人家非亲非故的,用的也是之前的人情,没办法要求对方太多。”
在他的这通分析下,李维斌和白宇辰都是连连点头,十分认同他的说法。
而陈晓晨在说完这番话以后则是稍微顿了顿,紧接着再次对李维斌说道
“找人只是一方面,与此同时老四你也得做好花钱的打算。
你要明白这不是随便找人帮个无关紧要的小忙,每年各院留校的名额都是有数的。
而且这不是别的东西,是一份稳定又体面,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工作机会,一旦成功入职,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基本就没有被开除的可能。
所以我估计你的竞争对手肯定不会少,既然你想要替周颖去争,那就要做好出血的准备。”
对于这一点,李维斌可以说早就已经有所预料,只见他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你放心老大,这个事儿我心里有数,我既然提了这个事儿,就不怕花钱。
只要能让周颖顺利留校,这钱我花的心甘情愿。”
在钱这方面,在座的几人基本都知道李维斌有说这话的底气,因此并没有谁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全都看向陈晓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嗯,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行。
这件事说白了无非就是一点,那就是花钱。
只不过花钱也分怎么个花法。
对于大多数理智大过欲望的人来说,不是光砸钱就一定能把事情办成的。
毕竟分配工作机会这种事情看似权利不小,可到手的那点钱也不可能花一辈子,所以即便是愿意收钱办事,人家事先肯定也要对你有足够的了解才行。
所以这事儿你千万不要着急,现在距离这学期结束还有两个多月呢,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说到此处,陈晓晨再次沉吟了一下,随后看向白宇辰说道
“这样,宇辰你找时间给你叔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提前和他讲一下。
他如果愿意帮这个忙,那这两天你带着老四找个时间一起到你二爷爷家登门拜访一下,当面和你叔叔谈。”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刚刚忙活完坐到一旁的杜涛吩咐道
“小涛,你去隔壁取一箱白酒过来,再拿两瓶有些年份的,02或者03年左右的就行。
对了,那两瓶老酒记得找个袋子包起来,别搞的太扎眼了。”
闻言,屁股还没坐热的杜涛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就拿上钥匙前往了隔壁。
吩咐完杜涛以后,陈晓晨就再次看向李维斌说道
“我这里正好有白酒,等一会儿走的时候你带回去,也省的你到时候再买了。
至于其他像烟和茶之类的东西我就不管了,到时候你自己掂对。
这事儿要是能办,你要走动的人情肯定少不了。
你记住,宇辰他小叔要是答应帮你这个忙,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办,把该拜访该疏通的关系全都打点好了。
有些人他可能帮不了你什么,可要是想坏你的事儿却很容易,千万别因为这点儿小钱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最后拿下这工作需要花费多少,我估计等你见到宇辰的小叔就能有个大致的金额。
毕竟学校也不是第一年进行内招了,这种事情肯定有一个大概的范围的。
这事儿你先按我说的办办试一试,如果不行我再帮你想办法。”
陈晓晨之所以对周颖的工作问题如此的上心,主要还是想以此来还李维斌的人情。
五一这几天他们几个人在李家连吃带住的没少让人家破费,既然有这个机会,他自然要进行一定程度的偿还。
听完陈晓晨的这番话,李维斌此时也是一脸的轻松,白宇辰更是语气笃定的表示他肯定会让他小叔帮这个忙,客厅内的气氛也因此立刻就重新变得轻松了起来。
众人之中也只有坐在于婷婷身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钱静怡此刻的关注点有些不太一样。
就在陈晓晨刚刚吩咐杜涛去取东西的时候,她立刻就意识到陈晓晨不只是买下了自己身处的这套房子,就连隔壁的那套也是他的,并且他买下以后还没有想要租出去的打算,听那语气更像是被当做仓库和杂物间使用了。
这一发现让原本就对陈晓晨充满兴致的钱静怡心里愈发悸动了起来。
她原以为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陈晓晨的实力,可对方却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她的观念。
这样的陈晓晨让她激动得两只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要不是眼下人多,她恨不得立刻就扑进对方的怀里,以此来表达自己心里那股已经有些按耐不住的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