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扒光
萧天歌此时仿佛被人掀开了遮羞布，一点一滴的记忆被掀了开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
程倩再次看到那天他们两人在湖边的情景，被他这句话再次逗笑了。
她冷若冰霜的脸庞，仿佛融化了许多，看着他一脸的哀怨。
只是萧天歌只感觉无福消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一般不按常理出牌，真想不出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此时又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媚眼如丝，轻声问道：“先生，你可知道雷泽归妹的另一个卦象？”
见萧天歌沉默不语，她柔声道：“泽上雷鸣，雷鸣水动，便是男女心动相爱而成眷属。”
萧天歌强忍痛苦，苦笑道：“程圣女是为了寻出路而取的卦，这层卦意自然是做不得数。”
程倩瞬间仿佛受到了刺激，揪着萧天歌的脑袋，一脸痛苦地喊道：“做得了数，为什么做不了数？哈？”
只是下一瞬间，程倩仿佛意识到了弄疼萧天歌，颤抖着放松了手，一脸失魂落魄地说道：“对不起先生，弄疼你了！”
萧天歌看着眼前的程倩，眼中满是复杂。
这是他一手造就的局面，心中泛起一阵无奈与愧疚。
“我不怨你，真的……”
程倩又突然之间柔情似水，抚着他的脸庞，仿佛魔怔了一般。
紧接着，她喃喃地说道：“我一直以为终点才是这卦意的本质，是圣神的指引，告诉我如何才能到达终点。”
“可它让我背道而驰，我以为你便是我到达终点的助力。我一直看着终点，心中便没了感觉。”
她越说越激动。
“亦或是圣神给了我两个选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你是地狱！”
“为什么，我不能够同时拥有呢？为什么我必须杀了你才能证道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那我也很纳闷，你干嘛要杀我证道？”
“凭我的实力，就算你不选上圣女，我也能护得你们家人安全，何必要走这狗屁无情道！”
萧天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显然对程倩的选择感到不解。
程倩幽幽地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晚了。”
萧天歌无奈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什么时候都不晚，只是你不愿！”
程倩听着很是激动，眼中满是复杂与痛苦：“晚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当我找回自我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已经不是我们程家存不存亡的问题了，是这天下苍生的存亡！”
“这狗屁天下苍生的存亡也不应该你一个人扛着呀！你拿什么扛？”
萧天歌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
程倩淡淡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种超然物外的神情：“为了天下苍生，我可以杀了我最爱的人证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地执拗，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你这哪是无情道？为了天下苍生不是大爱吗？这不就矛盾了？”
萧天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困惑，显然对程倩的逻辑感到难以理解。
程倩激动地反驳着，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你什么都不懂！天道就是无情道，无情道就是要杀生成仁！”
“可你就算是要证无情道，杀的也是最爱的人，你我之间谈不上爱呀！”
萧天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显然对程倩的执着感到不解。
程倩怒吼着，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这不是爱吗？难道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萧天歌看着她，反问道：“你了解我吗？你见过我的缺点吗？我是不是在你眼中满是优点？”
程倩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萧天歌会这样问。
她立刻反驳道：“爱一个人不就是他在你眼里是唯一的，没有缺点吗？”
萧天歌淡然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静：“或许你说的只是喜欢，还没到那个地步。”
程倩猛地摇着自己的头颅，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坚持：“怎么可能？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
她的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仿佛在极力证明自己的感情是真实的。
“或者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路者，你救了我，我为了报答你，有些事情让你感动了。是，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我们之间确实还没有到那一步。”
萧天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与坦诚，仿佛在试图让程倩看清自己的感情。
“有时候感激和爱是分不清的，哪怕我们有幸走到了一起，能不能坚持下去也是未知。相濡以沫的那个过程才是爱吧！杀死一个喜欢的人，和杀死一个你爱的人，绝对不是你这样的！”
萧天歌说着，程倩的眼中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似乎有听进去他的话。
她的脸上满是迷茫，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那你说什么是爱？”
萧天歌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至少我们要互相了解吧！”
“好！我先来了解你！”
程倩说着，又是一把揪起了他的天灵盖，继续搜起他的魂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天歌只觉得天都塌了，心中满是无奈与崩溃。
可惜，他被程倩的力量制住，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过往的一幕幕，又在呈现在了了程倩眼中，萧天歌仿佛被扒了个精光。
“哦，那个钢铁妹子就是叶灵芸啊！你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躲着她呀？”
程倩看着萧天歌的记忆，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戏谑。
萧天歌白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说呢？”
程倩得意地笑着，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那你爱她吗？”
萧天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算，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程倩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这还不是？都占尽人家便宜了，还只是妹妹？你个渣男！”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调侃与愤怒，仿佛在享受这种折磨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