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悟饭你们也太不配合了吧!” 这时的比迪丽倚着门框,晨光为她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边,指尖却挑衅地绕着几缕发丝,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仿佛在调侃一场漏洞百出的拙劣舞台剧,“明明有美人投怀送抱,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的语气带着三分戏谑七分信任,尾音拖得长长的,在空气中荡出涟漪。
另一边,余念伊将围裙上的面粉轻轻拍向周煜澜,白色的粉末在光束中纷飞,宛如一场微型的雪,她银铃般的笑声在厨房里回荡,如同一串跳跃的音符,清脆得能敲碎所有阴霾:“煜澜你也真是的,人家小姑娘主动,你倒像个木头!” 两位妻子的话语中带着笃定的信任,如同穿透乌云的光,瞬间照亮了阴谋堆砌的迷雾。
巴里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又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般涨满怒意,领带被无形的气浪掀得歪斜,歪斜的角度恰似一面战败者的旗帜,在空气中尴尬地摇晃。
他指着孙悟饭的鼻子尖,指尖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声音里充满了恼羞成怒的颤音:“你们别不识好歹!这些照片流出去,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 ——”
“够了!” 比迪丽周身骤然爆发出格斗家的气势,强大的气浪如同一股飓风,呼啸着席卷整个客厅,地板在她脚下龟裂出蛛网纹路,如同大地在为她的愤怒战栗,吊灯被震得叮当作响,水晶碎片纷纷坠落。
她的眼神冷若冰霜,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箭矢:“巴里康先生,我奉劝你们少在这边耍心眼子了,我丈夫不可能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且你们这种嫉妒心作祟的样子让人看着真的是很丑陋!”
与此同时,余念伊周身银蓝光芒大盛,念力凝成的锁链在空气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双双无形的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纳德被这股威压逼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试图开口反驳,却只发出几声虚弱的呜咽,活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猫。
“哼,你们这些家伙我早晚要让你和你的家人付出代价!” 纳德恼羞成怒,失去理智地一脚踢翻一旁的花瓶。
昂贵的陶瓷花瓶应声碎裂,碎片如雨点般溅在名贵地毯上,如同他们破碎的阴谋,又像是撒落一地的诅咒,尖锐的瓷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嘲笑这场闹剧的荒诞。
这时的孙悟饭和周煜澜如同两道交汇的闪电,他们同时在各自的家中出手,动作快如鬼魅。
孙悟饭如闪电般扣住巴里康的手腕,力量之大让对方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将巴里康狠狠按在墙上,金色气焰如同一把燃烧的利刃,瞬间点燃了对方的西装,空气中弥漫着布料焦糊的气味,伴随着巴里康的哀嚎,仿佛在为这场闹剧奏响挽歌。
周煜澜则冷静地抬起手,银蓝念力如潮水般涌来,将纳德牢牢钉在天花板上,他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字字句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纳德先生,请你立马离开我的家里,而且也劝你收起你的这个心思,不然我生气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念力在纳德四周凝结成冰晶,寒意渗入骨髓,让他牙齿打颤,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
潮湿的草坪在暮色中泛着暗沉的墨绿,巴里康和纳德像两具被丢弃的残破玩偶,狼狈地摔落在泥泞里,巴里康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草屑与泥浆,歪斜的领带如同绞刑架上的绳索,半悬在他涨红的脖颈间;纳德精心打理的金发黏着湿泥,发胶的刺鼻气味混着腐草味,在空气中发酵成令人作呕的气息,两人挣扎着爬起时,肘部擦过碎石的刺痛反而点燃了更汹涌的怒火。
“孙悟饭!周煜澜!我跟你们没完!” 巴里康踹向路边的金属垃圾桶,锈迹斑斑的铁皮发出空洞的回响,腐烂的果皮与旧报纸如黑色的雪片四散飞溅。
纳德则用皮鞋反复碾踏着地面,碎石子迸溅在墙壁上,发出细密的敲击声,像是某种黑暗仪式的前奏,他们的咒骂声在寂静的街区回荡,每个字都裹着浓稠的恨意,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化作实质的毒箭,射向那扇紧闭的大门后的人。
暮色渐浓,街道上的路灯依次亮起,暖黄的光晕如同浑浊的珍珠,被无形的线串起,却无法照亮人心的黑暗,巴里康和纳德在一个地方汇合时,两人呼出的白气在空中交织成扭曲的形状,宛如纠缠的毒蛇,巴里康扯下领带狠狠摔在地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布满血丝:“那个比迪丽的眼神,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像砂纸摩擦金属。
纳德踢开脚边的易拉罐,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巷道里炸开:“还有那个周煜澜,用念力锁人的样子,简直在羞辱我们!” 他们的咒骂声越来越激烈,如同沸腾的沥青,不断翻涌着黑色的泡沫。
暗处的阴影中,一团状的物体缓缓蠕动。
“棉花藤” 的体表泛起诡异的幽光,绒毛间流转的蓝光如同深海中漂浮的鬼火,它能清晰感受到两人内心翻滚的嫉妒、愤怒与仇恨,那些负面情绪如同甜美的花蜜,牵引着它柔软的触须不断靠近,空气中弥漫的恶意像是无形的丝线,将这团怪物与两个愤怒的灵魂悄然相连。
“要是能杀了他们就好了……” 巴里康咬牙切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积水的地面晕开暗红的涟漪,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磷火。
“对!最好杀了他们以前可以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纳德的声音带着神经质的颤抖,他踢向砖墙的皮鞋渗出鲜血,却浑然不觉,两人话语中的杀意如同催化剂,瞬间引爆了 “棉花藤” 的狩猎本能。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闪电撕裂暮色。
“棉花藤” 如同一团被狂风卷起的毒雾,瞬间钻入两人身体。
巴里康和纳德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是被剖开腹腔的野兽,带着死亡的颤音,他们的瞳孔同时变成诡异的紫色,如同两颗镶嵌在血肉中的邪恶宝石,散发着妖异的冷光,肌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皮肤下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突突跳动;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爆响,像是无数根枯枝同时折断。
原本合身的西装布料被撑得撕裂,昂贵的面料化作纷飞的碎片,他们的体型不断壮大,三米高的身躯顶到巷道上方的电缆,金属支架不堪重负发出哀鸣。
腐烂的气息从他们体内渗出,如同沼泽中升起的瘴气,令人作呕,新生的皮肤布满肉瘤与黏液,指尖长出锋利的骨刺,背后伸出扭曲的触须在空中挥舞,这两个从人类变异而成的怪物,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魔,狰狞可怖的外表下,是被仇恨与邪恶彻底吞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