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凶手暴露
就在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正要扔出窗外的千钧一发之际，早已在窗外严阵以待、守株待兔的保密单位人员眼疾手快，如猛虎扑食一般，瞬间将他抓了个现行。
“终于抓住你了！”年轻的保密人员兴奋地大声喝道，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夺过清瘦男子手中的纸条。
清瘦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但仍心存侥幸，故作镇定地狡辩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保密单位那位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质问道：“为什么抓你？你心里会不清楚？你往窗外扔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李松也快步赶了过来。清瘦男子看到李松的那一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绝望，仿佛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已土崩瓦解。
李松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上午扔出的那张纸条，早就被保密单位的人截获了。当时我们不确定是谁干的，所以才没有贸然行动。”
“其实从上午看到你桌上放着《道德经》时，我就对你起了疑心。你身为一个科技工作者，身边放着的不是专业书籍，而是《道德经》。当然，那时也只是怀疑，毕竟有可能你真的喜爱这本书，随身携带也说得过去。所以我才问了你那个问题，你应该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吧？”
清瘦男子强装镇定，说道：“自然记得，我当时说读过时间太久，记不太清楚了。”
李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说道：“‘亢龙有悔’出自《易经》，若你真的熟读《道德经》，又怎会不知其中根本没有这个典故。”
“什么？”清瘦男子满脸震惊，原本他还以为自己的回答天衣无缝，万万没想到，从那时起就已经露出了破绽。
李松继续讥讽道：“你对《道德经》一无所知，居然还敢用这本书当密码本传递情报，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无知，还是愚蠢至极。”
清瘦男子听到李松的话，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但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就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这又能证明什么？仅凭这些就认定我在传递情报，是不是太牵强了？说不定这纸条只是我随手写着玩的。”清瘦男子声音发颤，却还嘴硬地说道。
年纪稍长的保密单位工作人员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纸条展开，对着清瘦男子扬了扬：“是不是写着玩的，用《道德经》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清瘦男子面色愈发慌张起来，他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
李松走上前一步，逼视着清瘦男子，说道：“你以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可在事实面前，一切伪装都不堪一击。说吧，你背后到底是谁指使？为何要窃取此次交流会的情报？”
清瘦男子咬了咬牙，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似乎打算顽抗到底。
年轻的保密人员有些着急，说道：“你最好老实交代，抗拒只会让你罪加一等。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查明真相，到时候，你将面临的是更加严厉的法律制裁。”
僵持片刻后，清瘦男子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松与两位保密单位工作人员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他们知道，这人看似嘴硬，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背后的主谋，还需要一些策略。
“行，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从你试图传递情报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你以为你能保护得了背后的人？别天真了，他们迟早也会被我们揪出来。到时候，你觉得他们会感激你为他们守口如瓶，还是会为了自保而把你彻底抛弃？”李松不紧不慢地说道，试图瓦解清瘦男子的心理防线。
清瘦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显然李松的话触动了他。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强硬：“你们别想吓唬我，我不会上当的。”
就在这时，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突然说道：“小李，我看咱们也别跟他浪费时间了。既然他不肯说，咱们直接把他带回去，交给专业的审讯人员。我就不信，在严密的审讯下，他还能守得住秘密。”
年轻的工作人员附和道：“没错，到时候他想说也由不得他了。”
听到要被带走审讯，清瘦男子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他深知，一旦进入审讯程序，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等等……”清瘦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李松与两位工作人员相视一笑，清瘦男子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了。
“好，那你就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李松盯着清瘦男子，严肃地问道。
清瘦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窃取交流会涉及机床研发以及金属焊接方面的最新技术情报，他们承诺，只要我能成功传递出去，会给我一千元的好处费。”
“给你钱的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联系上你的？”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追问道。
清瘦男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人的身份，是他主动找上我的。前段时间我母亲生病了需要大笔的医药费，我借遍了亲朋好友还是没凑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我，说可以帮我出我母亲的医药费，只要我帮他办事情就行。当时我母亲危在旦夕我只能答应。”
“给你钱这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见过这一面。后来他只通过中间人和我联系。”
“那个中间人是谁？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年轻的工作人员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