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们的反应在石清兰意料之中。
只是她还有些担心，姜姑娘能不能压住这么沸腾的场面。
虽然有着主持人帮助，但姜什毕竟什么经验，希望不要一下子自己慌了阵脚。
姜姑娘面对着几千道炽热的目光，笑着挥手致意。
读者们纷纷猜测着姜什的年纪，有些人觉得这就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
在化妆的效果下，也有人觉得只是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容貌稍微幼态了一些。
当然猜来猜去，心中更多的还是好奇。
没多久，就有人大声的问：“姜来老师，你还是学生吗？”
直接问年龄多少显得冒昧，这人很聪明的曲线救国，旁敲侧击的问。
主持人见现场气氛已经到位，索性就跳过了暖场环节。
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看来大家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姜来老师，请大家不要着急，想提问的读者可以举手示意，工作人员会把话筒给您。”
接着主持人才看向姜什，朝着她点点头。
顺带着用手比了个手势，姜什心领神会，大概就是让她能回答的说就行。
姜姑娘拍了拍话筒，笑着回答道：“大家想的没错，我确实还是个学生，《沉默的羔羊》是我在课余时间完成的。”
姜什没说的很清楚，毕竟上至研究生，下至小学生，那不都是学生。
留一点悬念，让这些人再多猜猜。
“姜来老师，是什么契机让您创作出了《沉默的羔羊》这样主题是犯罪与心理恐怖的长篇小说？”
“整本小说的基调偏向黑暗与惊悚，似乎和您本人给大家的印象非常不一样呢？”
在场的读者显然都是有备而来，问的问题十分切中重点，足够的精炼而重要。
姜什听完问题之后，朗声开口道：“说起契机的话，我平时就喜欢读一些推理类小说，《羔羊》最开始在《故事》上连载的时候，就是打算写一个稍微偏犯罪类型的故事。”
“至于小说的题材和作者形象，我觉得这里面是没有必然联系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创作自己喜欢的作品！”
回答结束之后，台下也是响起接连不断的掌声。
“姜来老师！在塑造角色的时候……”
“姜来老师，可以透露一下新书的消息吗？对于《羔羊》，您还有续写的计划吗？”
“姜来老师，网上有消息说《羔羊》已经进入了影视化阶段，这是真的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姜什镇定自若，游刃有余，遇到刁钻的问题，也会选择避重就轻，挑着回答。
看姜姑娘处理的这么好，石清兰也是安下了心，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了。
随着签售会的进程缓缓推进，网上也是爆发了关于姜来这位作者的讨论。
贴吧里的帖子如雪花般涌出，许多人把自己拍到的现场照片发到了网上。
评论也都是在惊叹，想不到作者居然这么年轻。
几乎是打破了所有人之前的猜想。
也有些质疑的声音，不过很快就被淹没了下去。
……
提问时间结束，姜什端起茶杯吨吨吨喝了好几口水。
这一通发言可是让她费了不少口水。
甚至还有人问她有没有谈恋爱，择偶标准是什么……
更别说她还得注意着，不能把一些机密的消息透露出去。
好在这个环节结束之后，就剩下签名了。
一时间场馆里又排起了长龙，姜姑娘面对着一本本递到自己面前的书，手中的水笔飞动，签下一个个名字。
很快她就发现，这事情，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不少读者还会让她写上一些祝福的话，比如暴富，每天开心，不挂科，金榜题名之类的。
花样多多，还有些让她写一句书中角色台词的。
一来一去，一个人过来，姜姑娘要写的根本不止两个字。
没多久，姜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开始抗议了。
再稍稍撇头一看，后面的队伍长的吓人，一双双热切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还好有些人会要求合影，可以让姜姑娘的手稍微休息一会，顺带着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等所有的书签完，姜姑娘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了。
“清兰姐，你帮我看看，我这手是不是肿了。”
签售会结束，太阳只剩下些余晖，姜姑娘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手指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她都快不认识“姜来”这两个字了。
早知道签名这么麻烦，她就给自己取个笔名叫“一一”算了，直接划两条横线，方便快捷……
“辛苦你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羔羊》的实体书，首周销量四万册。”
“好像，也不是很多啊……”
石清兰白了一眼姜姑娘：“这个数字，要不是你作品太少，已经足够你跻身畅销作家的行列了。”
“而且后续还会增加，首印的十万册卖完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姜什把双手枕在脑后，四万多册，一本的定价是36，也就是说销售额差不多150万差点……
她收回刚才的话，第一周就卖出了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对了清兰姐，签售会今天不就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安排酒店？”姜什好奇道。
现在时间也就下午六点左右，还远没到天黑的程度。
现在往回赶的话，差不多八九点，她就可以到家了。
“电影的立项已经通过了审核，明天还有一个开机典礼，我们作为投资方兼Ip方，当然要参与。”
姜什恍然，她对电影行业了解不多，全程唯一参与的地方也就是在剧本编制的过程中提供了些帮助。
不过就是这么点小活，也让她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而且剧本她也看过，至少来说，拍出来之后应该不至于让她这个原作者挨骂。
石清兰继续道：“这次最大的投资方是九禄集团，对方也提供了很多拍摄场地，所以开机典礼就在这里举行了。”
“九禄集团？好像没听说过，专门投资电影的？”姜姑娘摇摇头，她没什么印象。
“不完全是，下面的分公司很多，就像提供拍摄场地的是他们下面的地产公司，投资电影的是风投公司。”
“听说还涉及一些制造业和机械化工之类的产业，反正是个很大的集团公司。”
石清兰清楚的也就这么多，毕竟她的活动范围更多是在燕京，对于海州的资本集团没那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