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大肘子，几乎要流口水了。
姜早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你就当是我从农场管理他们那边的食堂里偷的吧。”
她催促道，“赶紧吃，免得味道传出去被其他的人发现。”
宁家人是真的好久没有吃到油水这么足的东西了。
他们也顾不上追问姜早食物的来源，纷纷拿起食物大快朵颐起来。
肘子炖得软烂入味，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轻轻一咬，肉汁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猪肉馅饼更是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
宁威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吞下一个馅饼，又抓起一个肘子啃了起来。
柯梦颖吃得斯文一些，但速度也不慢。
她一边吃，一边偷偷地抹眼泪。
“小早……”柯梦颖哽咽着说道，“你在这里，我们才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姜早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你当时要跟宁威离了婚，你也能继续过这种好日子。”姜早半开玩笑地说道。
柯梦颖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都结了婚了，哪能随便离婚？”
“再说……”她顿了顿，看向宁威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很幸福。”
姜早又问她，“现在后悔没有？”
柯梦颖毫不犹豫地摇着头，“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才不会后悔。”
姜早扭头看着宁威，笑着说道，“这是便宜你了，娶了这么好一个媳妇儿。”
宁威嘿嘿一笑，伸手握住了柯梦颖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等到他们吃完了，姜早快速收拾了一下残局，然后就又离开了。
破败的土坯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宁枢坐在炕沿上，眉头紧锁。
他叹了口气，“你们相信小早的话吗？”
柯梦颖和宁威是无脑相信的。
宁威还笑着说，“我就说昨天晚上那事儿是小早干的。”
柯梦颖有些不解，“她不是否认了吗？”
“咱们是从农场的人里面打听的到他们的消息，小早她又不是农场里的人，还是生面孔，一出现不得被人发现，她又是从哪里打听到的呢？除非这事儿就是她做的。”
柯梦颖目瞪口呆，“原来你这么聪明的吗？”
宁威气的都不想理她。
宁枢若有所思，看来小早的确是有咱们不知道的本领，不过她能保护好自己也是好事儿。
一家人收拾了一下，就睡去了。
姜早悄无声息地潜入夜色，像一只灵巧的猫。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那几间简陋的屋子，白天里污言秽语的嘴脸仿佛还在眼前浮现。
“哼，让你们再嚣张。”姜早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小包迷香，熟练地吹入几间屋子的缝隙。
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甜腻得有些诡异。
姜早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屋内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沉重而均匀。
“睡得真香啊。”姜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原本打算进去好好“招待”一下这几个家伙，让他们尝尝苦头。
但转念一想，这样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不如……”一个更恶毒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形。
姜早像拎小鸡一样，把几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拖到了一间屋子里。
她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水，小心翼翼地洒在屋内的空气中。
这是一种特殊的催情剂，无色无味，却能让人陷入疯狂的欲望之中。
做完这一切，姜早躲在暗处观察。
没过多久，屋内就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呻吟，喘息，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
姜早听着这些声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才叫以毒攻毒。”她低声自语。
第二天清晨，农场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牲畜的气味。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出大事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什么事？比老王家的猪跑了还大？”另一个声音带着好奇。
“老王家的猪算什么！昨天晚上，刘麻子他们几个，被人发现……”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在屋里乱搞！”
“乱搞？跟谁？”
“跟他们自己！听说场面……啧啧，不堪入目啊！”
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农场里蔓延开来。
“真的假的？刘麻子他们几个平时耀武扬威的，怎么会……”
“谁知道呢！听说负责人早上点名没见着他们，带人去开门，结果……”说话的人用手捂住嘴，仿佛还能看到当时的场景，“那画面，简直辣眼睛！”
“听说被压在下面的两个，屁股都烂了，血流了一地，直接送医院去了！”
“活该！这几个平时就仗着能巴结上负责人，在农场里作威作福，欺压咱们这些老实人！”
“就是！上次我少交了一筐土豆，刘麻子就打了我一顿，现在想想还疼呢！”
“老天有眼啊！终于有人收拾他们了！”
农场里一片窃窃私语，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宁威和柯梦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小早干的，绝对是小早干的。”宁威笃定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宁枢眉头紧锁。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他低声念叨着，语气里充满了不赞同。
宁威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你管她呢，我觉得挺好的。”他笑呵呵地说，“这说明她厉害啊，有手段，有能力，咱们的心也可以放一放了。”
云锦离也加入了讨论。
“对付坏人难道还要给他们讲什么礼仪吗？”她反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亏你还是军人。”
宁枢被云锦离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我这不是觉得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有点不好吗？”他小声辩解道。
柯梦颖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爸，你就是太古板了。”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