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但是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姚惜伸手捂住嘴，拖出公司大楼。
“走吧，我们去里面。”
沈思宁伸手挽住了霍景川。
“看样子，霍子烨从今以后应该都不敢再过来闹事了，毕竟霍文韬已经彻底放弃他。”
她边说着，边和霍景川进入电梯，直升公司大楼最顶层。
这里专门开了一间办公室，专供帝比亚合作项目组使用。
里面的人正为了合作项目而忙碌着。
“他的事情不重要。”
霍景川从办公室取出一份企划书。
“这个项目叫做双翼，意思是由我们和帝比亚共同完成，我们这边的资料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提出去香水大厦的申请邮件已经发出去了。”
也就是说随时都能准备出发。
也就是同一时间，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姚惜解决完霍子烨以后，拿着电脑站在门口说：“霍总，帝比亚回邮件了。”
“两周之后就可以进入香水大厦参观，两位可以评香师的身份进入。”
这样也不至于让调香师们太过反感。
那些调香师都是艺术家，他们将香水大厦同样视为稀有的艺术存在，对于建造第二个大厦是天然排斥的态度。
沈思宁肉眼可见松了口气。
“那就太好了，正好这几天就得出发。”
但是姚惜却有些犹豫地再次开口。
“只是……”
姚惜将电脑放在两人面前。
“只是那边有一个附加的要求。”
沈思宁皱眉看过去，只见邮件上写着两句话：
“帝比亚的香水大厦还不算完美，因为里面缺少钻石羽毛的香气。”
“如果两位能拿到钻石羽毛的香水订单的话，我想香水大厦里面的人会更加欢迎你们。”
这个条件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其中提到的订单，实际上操作起来非常复杂。
“钻石羽毛？”
沈思宁若有所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家香水工厂，他们可以批量定制特调的香味。因为创始人是香水爱好者，所以对货品的要求非常严格。”
姚惜点头：“是的。”
他立刻将查好的资料调出来。
“这些顶着钻石羽毛标签流入市场的香水，对于m国的上流社会是绝对免检的。”
沈思宁仔细看了下资料。
“钻石羽毛在m国的香水行业有着超凡的地位。”
霍景川嗓音低沉。
“所以对于普通的调香师来说，得到了钻石羽毛的认可，就是得到一线调香师的邀请函。”
“这家工厂的品味确实刁钻，但是香水大厦的名头也是不虚的。”
沈思宁有些不解。
“为什么需要我们两个来做这个中间人？”
姚惜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从电脑中调出一个网站。
“这是m国香水爱好者最喜欢的网站，香水大厦有位金牌调香师雅莎伯温，她曾经在网站上抨击钻石羽毛的品味，导致两个龙头企业决裂。”
“因为香水大厦的调香艺术太过超前，虽然在行业内有很高的认可度，但是在大众市场的认可度远远不及钻石羽毛。”
这样说的话，沈思宁就明白了。
现在m国的香水界，两边各自占领一片江山，中间却隔着一条冰河。
沈思宁看向霍景川说：“看来，香水大厦的入场券要融化冰河才能得到。”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到时候只能迎难而上。”
香水大厦的事情决定好之后，沈思宁将黑客世界的事情和霍景川简单交代了一下。
“我已经找到了母亲的地址。”
她将艾丽的文字分享给他。
“还有一些别的东西，m国应该还有人在进行人体实验，而且层级不低。”
霍景川仔细看完之后，眉头紧皱了起来。
“上次是议员和市长，如果还要再往上查的话，怕是要上升到国家层面。”
人类的欲望是黑暗且无休止的。
沈思宁和霍景川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不是一条简单的调查之路。
“我来查。”
霍景川主动开口，然后叮嘱沈思宁。
“你最近重启了黑客世界，可能会有危险，一定要小心。”
沈思宁笑了笑。
“我已经在黑客世界发布悬赏，再加上你前段时间对丹尼尔的打击，他们现在自顾不暇。”
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双翼项目办公室外面，有个男人假装若无其事地经过。
他故作惊讶地问同事。
“我似乎看到了钻石羽毛的资料，我们不是和帝比亚的香水大厦合作吗？”
“对，我们好像要和钻石羽毛谈生意，不过和我们的关系不大。”
旁边有人随意地回答一句。
男人点头看似随意，实际上已经拿着手机到了厕所，快速敲击手机屏幕然后发送信息。
【他们要去m国和钻石羽毛工厂谈生意。】
收到消息的阮青青瞬间眯起了眼睛。
“oK，我会给你打钱，你现在就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