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咱们之间，亲戚里道的，还什么借不借的。”何雨柱道：“你要是说日子过不下去了，吃不起饭了，揭不开锅了，你跟我张回嘴，咱也甭提借，我就是直接给你了又能怎么样？但...”
何雨柱话锋一转道：“但你这借钱发工钱，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知道，小酒馆现在不是你一家的，工钱的事，也不该你一个人发愁，经营不善，经理那边，也有责任的。”
贺永强闻言一挠头：“理儿倒是那么个理儿，但姐夫...害，说实话，不是逼到这份儿上了，我真不好意思张嘴管你借钱，那太不爷们了。”
贺永强这人太爱面子，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姐夫，咱也别说借，也别说给，我家院里有个压咸菜的大石头，我瞅着不错，像是个老物件，能值点钱，我卖给你，你看咋样？”
“行啊。”何雨柱痛快道：“我知道永强你是好面儿的人，我花钱买你东西，这钱你拿的也仗义不是？”
“欸，对！”贺永强笑道：“还得是姐夫跟我对脾气，哈哈，慧真啊，你真是嫁了个好爷们儿。”
贺永强是越看何雨柱越觉得顺眼，觉得这人说话好听，每一句都能说到自己的心坎儿里。
吃了顿中午饭后，贺永强两口子走了。
徐慧真问道：“掌柜的，你还真打算买他那什么石头啊？”
何雨柱点点头：“不然我总不能真白给他钱吧。”
小酒馆里的那块石头，何雨柱上辈子也是有耳闻的，那真是个值钱的东西，买过来往空间里一扔，当是给未来攒点家底儿了。
“我还以为你真要白给他钱呢。”徐慧真苦笑道。
“哈哈，傻媳妇。”何雨柱笑道：“我那就是场面话，他如果当了真，那我后面还有话应付他，白给钱？可美的他，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何雨柱心里补了一句：那都是我一天天辛苦签到得来的。
......
一晃，时间来到了初五。
何雨柱跟徐慧真俩返回了四九城。
第一站就先去了贺永强那儿，亲眼看到了那块大石头。
“姐夫，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家咸菜比别的地方好吃，全靠这块石头，现在卖给你了，你出个价吧。”贺永强再没文化，传家宝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他只知道这东西压咸菜上，咸菜好吃，别的他就不清楚了。
“永强，你说吧。”何雨柱道：“你说要多少钱，我就给多少，不还价，本来我也不是为了这石头来的，帮亲戚一把，那才是真的。”
贺永强本来想要一百的，但听何雨柱说的仗义，一皱眉，想想道：“那...80？”
“好，就80。”何雨柱痛快的一掏兜，直接拿出了80递过去。
“姐夫就是局气！”贺永强拿了钱，大喜道：“姐夫你这回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咱们是亲戚，我不帮你谁帮你，以后有难处了，就跟姐夫说，啊。”
何雨柱单手托起了石头，简单的打量了两眼后，挺满意。
80块买的这东西，绝对不亏，只是想等这东西真正能卖上价，还得个几十年的，但他又不着急。
“够意思姐夫！姐夫，我这就让慧芝去做饭，咱俩人喝点！”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不喝了，我今天还有点事呢，一些个领导朋友啊，还得去拜访拜访。”
“啊，那成，那姐夫咱们改天你有空的再聚一聚啊。”
“呵呵，好。”
......
回去的路上，小雨水问道：“哥，你要去哪个领导家啊？”
何雨柱笑道：“什么领导，我最多去师父家看看，再去你彪子哥那儿串串门。”
“奥。”小雨水道：“哥，这大石头真好看，就是味儿太大。”
“呵呵，压咸菜的，味儿能不大么，你喜欢的话，送给你怎么样，等你将来没有零花钱了可以卖掉换钱。”
小雨水摇摇头：“我不要，这个味道太难闻了。”
“哈哈，不要算了。”
何雨柱先是回了趟大院。
95号大院里，孙有福，梁拉娣等，陆续也都回来了。
“一大爷过年好啊！”
“柱子过年好。”
“小雨水过年好啊。”
“...”
众人彼此道着好。
等到了中院，何雨柱瞧见了正在扫雪的易中海。
“小易，过年好啊。”何雨柱招呼了一声。
易中海回过身一皱眉：“嗯，过年好，柱子你回来啦，这哪儿弄的大石头。”
提鼻子一闻，还有股子咸菜味儿。
何雨柱笑道：“80块淘换的古董，将来转手一卖啊，估计能值个几百几千万。”
易中海一听，脸都黑了。
什么屁古董！没准是压酸菜缸子用的！还几百几千万？我再也不信古董能赚钱！
“对了。”何雨柱另一只手一掏兜，翻出了五块钱：“小易啊，当初你好歹也喊过我一声何爷，这大过年的，怎么着我得给你点压岁钱压兜，呐。”
易中海老脸一沉，不过打眼一瞧，来了精神了。
原本以为何雨柱又拿一分钱糊弄人呢，但这可是五块啊！
这可是五块钱啊！够买八十多个馒头了！八十多个馒头！
“这...”
易中海短暂的迟疑了下。
这钱要还是不要？
要的话，尊严没了！
不要的话，八十几个馒头没了！
当初他在笆篱子时铮铮铁骨，那是因为存款还在，还有底气，但现在......
然而，有句话说得好，犹豫就会败北，这么一犹豫的工夫，柳如烟啪的一下，很快啊就从屋里跑了出去。
一把将五块钱抢了过去，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何爷过年好！”
又冲着徐慧真道：“徐奶过年好，谢谢你们的压岁钱，谢谢！”
完事，柳如烟拿着钱回了屋。
她从来不知道脸为何物，只要有钱，喊什么不过年啊！
易中海：？？？
臭娘们！那是我的，是我的钱！
一咬牙，易中海反回了屋子，跟柳如烟去抢那五块钱了，两口子撕吧了起来。
五块钱，对现在的易中海而言，真的不少了，或者说对任何人而言，都不少了！
“那是柱子给我的钱！拿来！”
“滚你姥姥的易中海，是我先喊柱子何爷的，我今儿就等于是大孙子，你顶多算二孙子，没你的份儿！”
“凭什么你是大孙子？我早在笆篱子的时候就喊过何爷了，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