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故意让它知道,我们这边,不但有3个法师,1个白巫蛊师。
还有另外2个,来路不明的‘妖仙’,这就是我从始至终,都在动用天女灵力的原因。
只有见面就开大,让它看清我们的可怖之处,对我们产生畏惧感。
才能给我们创造更多,能从这里直接攻进辫鬼老巢的机会。
说白了,每个人做事,都要具备反向思维,换作你是辫鬼。
面对如此神秘的强敌,你敢说上就上吗?不要命啦?”
对哈!
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转又狗腿子般地搂着时忬抱了抱。
“对对~还是我家宝贝最聪明了。”
没等谢弋修接着询问,时忬的下一步作战计划。
小女人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她随便端起一碗水。
“干杯!”
喝到一半,又匆忙放下,端起另一碗。
“哎哟我去,喝错了…这是我的。”
“哈哈哈哈~”
时忬手忙脚乱的模样,先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随即他们秒懂她这么做的理由。
跟着举碗互碰,逢场作戏。
楚盺:“喝喝喝!”
宋骞辰:“弋修哥,你别养鱼啊。”
谢弋修:“谁养鱼了?我还能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
邢嘉善:“薄凡,你往哪倒?喝多了?”
薄凡也是争气,立马佯装不胜酒力。
“不行了哥,我得出去撒个尿。”
邢嘉善眼皮一翻。
“撒你个头!你每次这么说,都是想跑路,今晚谁都不许走。”
费泽意一拍桌子。
“对,谁都不许走,我看谁敢走?”
时忬实在是撑得喝不下去了,索性朝霍九州张开小手。
“抱抱~”
男人温柔的笑笑。
“好,抱抱。”
将小女人带进波澜壮阔的怀里,把她小屁股放置定在地面的大腿上。
霍九州长指,钳起一颗果实饱满的车厘子,搁进她小嘴里‘解酒’。
“阿忬,你喝醉了,别再喝了。”
小女人故作傲娇地扬着个小脑袋。
“我不!我就要喝~”
时央见状,蓄意使坏,端起她的水碗,凑到她粉嫩的唇边。
“喝吧。”
时忬表面在笑,心里却气的破口大骂时央是个大猪头!
他就是故意的。
噗嗤~
楚盺一看,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来,有时候想想,时央也挺贱的…
“不许再喝了。”
霍九州心知肚明,时忬是已经撑得不行了,才会选择扑进他怀里撒酒疯。
便就夺下时央递来的碗,替她喝光。
……
夜半12点。
待到鬼探再度离去,时忬抬起准备去揍时央的小手,都没等落下,男人立马开口道歉。
“对不起宝贝,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
楚盺他们这会儿,是彻底绷不住了,原地笑成一团,就差捶地了。
“时央,怎么那么贱啊你?真是笑死我了…”
男人俊颜一红。
“哎呀~我开个玩笑嘛。”
时忬没个好气地白他一眼,为了不用继续喝水,小女人急忙带头,收起吃完的残局。
把地扫干净,时忬挥出十几床干净整洁的鸭绒被,和4大张防潮隔凉布。
“外边的雨,少说也得下到明天傍晚才能停。
目前的气温虽然只有10度,但这庙里不冷,漏风的地方也都被我修好了。
今晚大家委屈一点,就这么一个挨着一个地和衣而眠吧,挤是挤了点,起码更安全。
我在门口廊檐下,放了个一次性自动冲水马桶,有想上厕所的抓紧时间。
争取一次解决,尽量不要踏出关公庙的范围。
无论夜里你们看到了什么,都假装没看见,实在害怕,就抱紧身边人,总之不要大喊大叫。
别让它们看到我们脆弱的一面,听懂了就快点躺下。”
众人点头,异口同声。
“知道了。”
时忬借助周身夜色的掩藏,带人轮流出门,上了个厕所。
用洗好的热毛巾擦了脸和小手,钻进楚盺等人铺好的被窝躺下。
18个人一共睡了两竖排,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们是以头对着头,脚对着两侧墙壁的形式睡下的。
并在里边,给庙门挂了把朱砂铁锁。
“宝贝,冷吗?”
霍九州、时央一左一右,紧紧挨着中间的时忬,帮她搓手取暖。
小女人摇头。
“不冷。”
霍九州左边,睡的是邢嘉善、宋骞辰、渡戊;时央右边,睡的是楚盺、曲安宴、谢弋修。
时忬头顶,睡的是夏栀,她身边两侧,睡的是沈茗星和季心月。
沈茗星左边,睡的是费泽意、裴言澈、时雍;季心月右边,睡的是瓦鹭、卞菲和薄凡。
用时忬的话说,把最能打的4个人,分别放在每排的两边,更能有效守护大家的安全。
时央扫了眼漆黑一片的房梁,见小纸人们睡的安稳,似乎想起什么。
“对了,小棉花和元宝,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它们不会出事吧?”
时忬闭了下清澈的水眸。
“不会,它们一旦出事,我能感应的到,何况人家此行,是去盯梢的。
如果跟丢了或是没找到,它们早就回来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的话,说明它们已经成功混进辫鬼的老巢。
走前,我给它们吃了弋修哥的压香丸,只要勤躲着点,辫鬼很难发现。”
时央点头。
“那就好。”
夏栀听着耳边的呢喃轻语,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怎么都睡不着。
“忬忬,我有点害怕…”
时忬一愣。
“怕啥?怕辫鬼找人来给你偷走?”
说完,又自问自答。
“放心吧,有关公像和爸爸的紫色符纸在,它们根本进不来,除非活腻歪了。
这附近百里以内,别说是人了,连个稍微正常点的活物都没有。
他就算是想借力打力,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夏栀想想也是。
“忬忬,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反正时忬这一晚,注定是不能睡的,干脆耐着性子。
“能。”
夏栀笑笑。
“你每到一个新地方,究竟会先往哪边看?才能一次察觉那么多,常人难以发现的细节?”
费泽意闻言,出声附和。
“是啊师父,我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时忬一边把绵软的小手,探进霍九州、时央大方朝她敞开的裤腰里,一边仔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