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钱五厘。你们的薪水是最高的了,不信你去问别人,但你不要说自己一钱五厘啊,不然,他们也要这么多就必须扣你薪水了,其他加工的薪水每天是八厘碎银。”阿扔道:“老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行。”支灷跟阿扔到屋最里面。“老板…好像变卦了?”“变卦?请你继续说,务必说明白一点。”“我第次到这里时老板是怎么说的?”“我叫你们记账吧?但你们到哪个间门做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说这些,是说…老板不是说要娶我和阿飞吗?”“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是阿氷骗我们的?”“阿氷跟你们说了什么?”“他说老板对我和阿飞非常满意。”“阿氷说这话没有毛病吧?”“阿氷说老板同意娶我们啊。”“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那老板还考虑娶我们吗?”“阿扔今年几岁了?”“二十岁嘛。”“你不像二十岁吧?二十岁说话肯定害羞,而你…”“有什么好害羞?很多女孩子早嫁了,十岁,十三岁都嫁了。”“不行,要不你…”“唉,我们现在回去也没脸见人了,老板一定要娶我们啊。”“不行!但你们如果偏要嫁的话…这样吧,你们去涿鹿服侍我的儿孙吧。”“我们不想那样做。”“阿扔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老板不就是叫我们去服侍两个少爷吗?”“是这样的,趁现在没人知道,你们快到涿鹿去吧,服侍我两个儿孙也很不错的,以后就嫁给他们。”“阿飞如果不愿意呢?”“你跟她说清楚,如果确实不愿意就算了。”“可是她把我的事说出去呢?”“说就说吧,又不是偷鸡摸狗,不是去青楼,怕什么?寻找自己的幸福有什么过错?”“好吧。”阿扔走两步又回头说:“万一你的少爷不要我们呢?我可是二十岁了啊。”“我儿孙众多,有二十岁的,有三十四十五十的,也有十五六七八九十的,如果你们都嫌弃了我帮不了你们了。但是,女孩子要掳获一个男人其实容易过饮水。”“老板,涿鹿在哪里?”“很远,你有听说过彭世府吗?”“好像听说过,好像是很远。不知道父母亲是否反对我去涿鹿?”“寻找自己的幸福,父母亲给不了你幸福,任何人和父亲母亲都不行。再说,我儿孙都很有钱,不忧吃不忧穿,到哪里寻找这样的家庭?好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支灷说完就回到办事点。
“阿嘐,你帮忙叫阿氷过来。”“好的。”不多久,阿氷来了。“老板有事?”“你快帮忙找两位到六位女孩子,进货部门和加工部门各需要三到四个人。”“老板,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难找啊,还要这么多,一般女孩子都没有文化,而且要七八个。”“阿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快出榜招人吧,以高待遇聘用,不相信招不到人。”“好吧。”“阿氷要快点啊。”“老板这么急不如去加工处和进出货部门暂时抽调几个顶替吧。”“也行。你先去调用,以后再补上。但要识字的。”“可能…我去问过她们。”
一个时辰后,阿氷抽调四个女孩子。支灷告诉阿氷,只找到四位,其他女孩子都不识字,现在把四人分到进货处和加工处,但各部门还缺三到八个人,因为每班要两个人,那就按照顺序和循环往复上班了。还叮嘱阿氷,如找到人就直接安排了,不必告诉支灷了。这样子支灷就有时间到其他武馆去进行管理了。
中午,支灷告诉两儿子,明天一早要去具牢山看他们的章哥。但叮嘱他们不能告诉任何人。以后也不能泄露爹爹的行踪。“爹爹的生意遍布全天下,如果泄露行踪他人就乘虚而入,侵犯崇家的利益。”“别人不是很害怕爹爹吗?”“儿子,不能用‘很害怕’三个字。爹爹做一个简单比如,好比你的玩具,即使玩腻了也是你的玩具,别人也不敢随便拿你们的玩具,这就是很自然明白的道理。可是,人是最坏动物,尤其是唯利是图者,趁你弱势时拿走你的玩具,甚至明目张胆强占你的玩具。所以,对任何人都要保留一定秘密,切忌把全部秘密告诉他人,好了,你们还小,不懂得江湖险恶,一切听爹爹的准没错。”
由于布置得当,武馆和加工厂等生意也顺利运转。支灷也在戌时休息了,不觉很快入睡了。三更时分,支灷突然醒来,并快速控制一个人。但感觉“刺客”没有任何武功。当即听见“啊”大叫。“啊?女的?你是谁?”“老板,是我…阿格…”“你为何要暗杀我?快说!”“老板,我没有啊…”“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是阿氷哥叫我来的…”支灷明白什么事了。他道:“阿格胆子这么大?”“是阿氷哥教我这样做的。”“唉,阿氷太荒唐了!可是,阿格你知道吗?如果我失防了有什么后果?你有仔细想过吗?”“我听阿氷哥的,昨天他叫我父母亲过来了,也说了,阿氷哥说,老板是很固执的,要主动才行,不然就不能成功。”“你父母亲也没有意见?我有很多儿女了,也有很多孙子曾孙玄孙了,你父母亲知道吗?”“阿氷哥也跟我们说了,但只是说老板有很多儿孙和女人,没说老板有多少个女人和儿孙曾孙什么的。”“好吧,我问你,但你要老实回答,不能有半点隐瞒,你想好了吗?不后悔吗?”“唔,我不后悔。”“你父母亲完全通过了?”“唔,是的。”“那好吧,你留下来,按照原来正常干活。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不说出去人家也知道了。”“人家知道是人家的事。我们不说就行。”由于没有灯火,支灷是凭内力感应周围变化。“阿格怎么啦?你不能睡在我床上。”“那我睡哪里?”“回到你床上睡啊。”“不了,人家会笑我的。”“人家笑你什么?”“说我贱,老板不要我。”“屁话!我跟你毫无相干又何来不要你?”“那我在椅子坐到天亮好了。”“不行,你快回床上睡觉。”“老板不要逼我。”“唉,那你坐吧。”支灷说完就睡觉了。可是,有一个人在床前坐着怎能睡觉?而且还是一个美女?“阿格到床上睡觉吧。”阿格也马上到床上睡下了。但支灷出门去了,然后快速往孟斯瓦飞去,天刚亮时到了印喏房门外。“印喏开门。”可是,支灷喊了数声里面也没有什么反应。“难道她勾搭男人了?你娘的!”他突然运功,双掌快速出击,“砰”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震的粉碎,也当即听见“啊”惊叫声。“主人这是做什么啊?”“我叫了七声你也没有反应,唉,你为何睡的这么沉?”“我睡这么沉你也不应该打碎房门啊,现在连房门也没有了我怎么睡觉啊?”“稍后叫师傅过来再修一付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何现在睡的这么沉?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我最近小便很黄,昨天中午阿橙婶说帮忙找竹壳菜煮水喝,是不是因为喝了竹壳菜煮水?”“你煮多少竹壳菜?”“有两斤吧。”“两斤?一起煮水一天喝完?”“是的。有问题吗?”“唉!你吃坏了!阿橙婶说要煮两斤竹壳菜吃下去吗?”“她没这样说,她只是拿来时就说:‘老板娘,好不容易才找到两斤竹壳菜啊,你快煮水喝吧,煮水喝了就好了。’”“哈哈,你们大荒唐了,一个没说错,一个没做错,错就错在拿来的竹菜大多了。竹壳菜的渣倒掉了吗?”“还没有,还在瓦煲里。”支灷马上去查看。不一会,他道:“用量太大了,会吃坏人的,这煲竹壳菜分五天吃都大量了,也不能连吃五天,最多吃三天,不然,多吃了就寒坏脾胃了,如果寒坏脾胃就惨了,脾胃受到寒伤是很麻烦的,这么大剂量会吃死人的!”“那我现在怎么办?怎么补救?主人快说啊,还能补救吗?”“可是这里没有那些草药啊。”“哪里有啊?什么草药?主人不懂去买吗?”“是桑寄生和杜仲。”“桑寄生和杜仲?只要这两种草药就行了?”“是的。”“这么简单?行吗?”“行的,连续吃三天。”“那你快去买吧。”“现在刚刚天亮,不要去吵…我稍后去买吧。”“是了,我们家里谁在孟斯瓦开医馆?”“没有,南掌这边只开了五间医馆。”“四间医馆分别在具牢山、色敦河、孟斯瓦…还有一间在哪里?”“在南边,此去一千多里,在马德和暹粒,行了,稍后去给你买药回来。”
早饭后。支灷办完孟斯瓦的事情后就快速返回色敦河了。“老板回来了?”“阿格昨晚一直在这里?”“是的。我要去上工了。”“你去哪里上工?”“进出货部门。”“好吧。你快去吧。”“但我不想去进出部门了…”“那你怕什么?”“我怕人家笑我。”“笑什么笑?笑一笑你怕什么?我最怕别人打,不怕别人笑。”“老板不怕别人笑,可是我怕别人笑,我留下来帮老板不行吗?我…”“好吧。但今天阿氷还没带人来你要去进出货部门处理吧。”“好吧。”
巳时阿氷领四位女子前来了。他说:“老板,已经找来四位女子,其他的怎么挑选,老板就快点挑选吧。”“好的,谢谢阿氷。”“老板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阿氷没有能耐是找不到女工的。”“老板快检查她们吧,不合格的我要送她们回家。医馆门口已经排成长龙了。老板快点。”“哦?阿氷的服务大周到了。但下次不要应承‘送回家’这类事情,好了,我要检查她们了。”经挑选,四位女子都合格。然后叮嘱阿氷带四位女子到各部门上班。这样子,阿格就马上回到支灷面前。她非常喜悦地说:“老板,进出部门已经有人了。”“那你留在这里吧。”“好的,老板告诉我要处理哪些账目?”“好吧,你过来。”支灷把医馆、饭馆、武馆、加工厂、收购部、采购、进货、出货等等。他说:“数目要清楚,不能糊涂,并要注上日期和经手人。”“老板,我自己做不了这么多。”“当然不是你自己做完这些啦,还有人的,她们还没来。”“还有几个人?”“还有两个,哦,共四个,上午六人和下午都是六个人总可以了吧?你们先做吧,如果还不行就再加两个人就八个人了,如果还不行就加到…”“老板,我刚才看了个大概了,起码要八个到十个人才行。”“哦?你快说说。”“每个部门至少一人,不然,两人处理十项事情,这么多账目也很容易混乱,也很累,这可是数字,不是粗活,精神要好,如不好就会容易混乱。老板看看,这些账目已经很多天了,但还没有入账,这样下去肯定会乱了,乱了倒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是老板自己的生意。但账目乱了就不知道收益和亏损了,不知道收益和亏损是很危险的,没赚钱,财库亏空都不知道。”“那…阿格可以帮忙找到人吗?”“要找这么多人恐怕不行,但要找两三个人是可以的。”“那你先找两三个人吧。”“每个部门至少一人?一人管一项?”支灷一边嘀咕一边雕磨:“六个人?十个人?相差四个人,可以把四个人的薪水分别加在六个人的薪水里,这样是不是更容易发挥六个人的潜力吗?六个人比十个人强?”不知不觉支灷已到医馆门口了,但已经人山人海了。支灷接着坐诊。“老板…”“阿格怎么来了?”“是阿氷哥叫我来的。氷哥说老板太辛苦了,要我跟着老板。老板,我可以帮到什么?”“你看住排队的病人,有的老人、重病人和走路不便的就扶他们一把,不让他们摔倒。但你主要任务是抓药,不过,哦?你不懂草药…这样吧,你注意排队的病人,闲着无事时就站我身边看我怎么做,学习我的知识,但晚上你要下苦功学习医道了,今晚再告诉你。”支灷马上开始给病人诊治疾病了,虽然病人焦急等待。但支灷还是有条不紊地给病打脉、开方子,然后快速抓药,看样子他的身手还依然轻盈敏捷,非常娴熟,没有丝毫笨重迹象。阿格站一旁看的眼花缭乱,但没有办法帮忙。支灷一直忙到正午,共诊治病号七百多人。但他马上吃午饭,饭后不休息,接着坐诊。不过,申时过了就不时提醒病人,酉时停止诊治任何疾病。确实这样,酉时一到他马上停止坐诊,然后收拾医馆杂乱无章的东西,再然后就补充各种草药,以备明天之用,直忙到亥时才停止。“老板,饭菜已经凉了,我去给老板热饭。”“好吧。谢谢阿格。但你要快点。”“哦?老板喝粥?”“是的,你快帮忙热一热吧。稍后你拿到房间去。”“好的。”
“老板今天满头大汗去哪里洗澡?”“去饭馆,饭馆有热水。”“我洗冷水。”“阿格自便吧。”“老板,今天看那么多病人,可是收的银子却不是很多,会不会亏本?”“今晚再告诉你吧。我现在要去洗澡了。”支灷拿起衣服就准备出去。“老板换的衣服拿回来让我洗吧。”“可以。但我一般用内功洗衣服,很快的。”“啊?‘内力洗衣服’?拿回来让我洗吧。”“你会洗衣服?”“会的。”“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