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月看着仙尊这副模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师父，您这是……”
凌云子并不知道少女眼中的自己是怎样的场景，不过还是能从她表情猜出一二，他不禁抿了抿唇，“月儿，紧守心神，眼前的一切皆是幻象。”
“幻象吗？”
卫明月眨了眨眼睛，随后眼睁睁看着师父站起身，手指搭在腰间轻轻一扯。
如花瓣般散开的月色衣袍坠在地面，接着青年两条泛着莹润玉色的光裸长腿顿时出现在眼前。
她连忙低垂眼睫不敢再看，一遍遍运转两部心诀，就这样过了许久，面前的幻境似乎真的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捏着卫明月的下巴，轻轻抬起，距离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
“月儿，月儿，你怎么不抬头看我？”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青年语气幽怨，嘴里不住地喊着她的名字，大有她不回应就继续喊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卫明月眼睫颤了颤，她现在不知道喊自己的会不会是幻象，心底莫名升起慌乱的情绪。
“师父，这部心诀真的很奇怪，我不想再练了。”
一旁给徒弟护法的凌云子正准备让少女再坚持一下，却忽然看到她睁开眼睛，眼底含着朦胧雾气望着自己。
他不由得怔了怔，倒映在少女眼眸中的自己衣衫凌乱，而且指尖正轻挑地捏着她的下巴，面上满是无法掩饰的深沉情欲。
凌云子似乎明白什么，但是他也只清醒了一瞬，眼眸又重新变得迷离起来。
“月儿，这都是幻象，不要睁开眼睛。”
随着青年温柔缱绻的声音落下，他缓缓倾身覆了上来，同时右手从虚空划过，抽出一条冰蓝色发带松松地遮盖住少女的双眼。
“继续运转心诀，师父帮你巩固修为。”
当近距离嗅到仙尊身上的冰雪气息时，少女的身体不由得僵了僵，眉间也不自觉蹙起，但出于对师父的信任，她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很快，随着卫明月继续运转心诀，它带来的灼烧感又强烈起来，好在仙尊不停输送自己的灵力过来，帮助她把滚烫的热度镇压下去。
期间她思绪忍不住有些涣散，好奇怪，师父这回没有以手传灵力，而是让两人额头紧贴，元神探出与她相交相融。
“月儿，你感觉还好吗？”
凌云子更加贴近少女，但神色反而愈发痛苦。
七情六欲分割出去重新收回，哪怕是他也承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感冲刷。
在地牢的时候凌云子就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他迫切地想立刻见到少女，想用各种方式放肆地对待她。
回玄霄峰的路上，他甚至想过将徒弟藏起来永远不让其他人看见的恐怖想法。
不过，凌云子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这样做，徒弟怕是不会再原谅自己。
而且他渴望的是像凡间夫妻那样长相厮守，而不是少女用仇恨的眼神看自己，光是想想就心疼的不能自已。
“月儿……”
想到这里凌云子忍住唤了一声少女的名字，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愈发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