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煜雯刷完牙,又弄了热水把嘴洗得干干净净,这才回了自己睡房。
她躺在床上看着时间,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她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摸黑去了徐波的屋子。
她刚走进屋子就被脚底下一个得东西绊了一下,脑袋咕咚一声撞在土炕的炕沿上。
她疼得张着嘴巴吸着气,弯腰去摸那个东西,感觉是一只皮鞋,就骂了句:“王八蛋,鞋子怎么乱扔!”
随后她摸了摸额头,已经起了个包,但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被弄的舒坦上了天,立刻就把这点疼痛忘了。
十多分钟后,马煜雯就变成了岸边柳,隧等抖。
不知过了多久,马煜雯才满头大汗回了自己的睡房。
但她休息了一会后,又感觉有些遗憾,自己每次都这样在徐波不知情的情况下搞这个事,根本感受不到徐波的力量啊!
人是需要新鲜感的动物,马煜雯也是不例外,但要想在徐波清醒的时候和自己做快活事,似乎很难。
想到这,马煜雯心里就有了苦恼。
与此同时,屋后面有个在偷听的人影,她收起录音机,沿着后墙悄悄走到村西头那条南北方向的土路,然后往家走。
一边走他一边自言自语:这个小骚货,浪叫起来的动静还真叫人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之所以躲在屋后面录了音,就是想用这个录音来要挟马煜雯。
一想到那个美人被自己压住身下,他就激动的口干舌燥。
在他经过宋老头家院墙外的时候,看到他家院子里有火光,就知道宋老头在里面弄些神神叨叨的事,他朝着院墙啐了一口,骂骂咧咧走了。
院子里,有一张长方形矮木桌,上面摆放着几个菜,菜前面有个香炉,燃着三支香。
木桌前面燃烧着黄表纸,宋禹城跪在那儿,双手合十,嘴巴蠕动着,像是在念叨着什么。
他这是在给小芽试图改命,其实有没有效果,他自己也没把握。
他只是个算命先生,靠这个混饭吃,不管好人坏人上流下流,只要找他,给钱就算。
但后来他遇到恶人找他帮忙,就躲着,只给品行端正的人看事。
这次他帮徐波,就是感觉这个小伙子是人品正而且心地善良的人。
过了会后,他拿起一个小布人,小布人前面贴着符,后背是小芽的生辰,在小布人的头顶,扎着一根细针。
就在此时,宋老头的老婆走了过来,她走到晾衣绳旁边,看到搭在上面的衣服上落了灰,就发起牢骚说:“你烧纸就不能离远点啊?把我洗的衣服都烤的一股怪味!”
宋老头听到老伴的埋怨,就对她说:“你懂啥?快回屋睡觉去吧!”
宋老头老婆一听,来了气,看向跪在那儿的宋禹城,说:“整天弄这些没用的东西,你看看家里都穷成什么样了,你们哥俩真是没一个有用的玩意。”
宋老头朝着老板瞪眼说:“还有完没完了?禹城这是在弄正事,而且徐厂长答应要给咱一套房子。”
她老伴撇撇嘴哼笑一声:“送一套房子?你是跟你哥学着魔怔了啊!”
说着,她拿着衣服往屋里走,在经过宋禹城身边时,将他手里拿着的小布人打掉了。
小布人扑的一下子掉在燃烧的黄表纸里面,瞬间跟着燃烧起来。
这一幕让宋禹城大惊,他顾不得火烤,伸手将火里的小布人拿出来,用两只手摁捏上面的火苗,他的手掌顿时传来烧灼的疼痛。
随后他看向弟媳妇,叹着气说:“你…你差点坏了大事啊!”
宋老婆翻了个白眼回屋,宋老头立即问:“哥,是不是失败了?”
宋禹城摇摇头,望向云遮月的夜空,他站起身说了句:“天命不可违啊…”
说着,他就往远门外走去,宋老头赶紧撵上他,“哥你要去哪?”
宋禹城朝后摆摆手:“我出去喘口气…”
他出门来到村西边,那儿有片槐树林,穿过去,是一条七八米宽的河。
几个月没下一场大雨,河里面只剩下不到半米宽的水溜子,在缓缓流淌。
他走过去,双手浸泡在凉水里,过了会,他坐在河边,掏出烟袋锅子想抽袋烟,结果摸摸口袋,火柴没带。
他苦笑一下,抬头望向夜空,此时夜空的云稀薄了些,露出了几颗星。
就在此时,前面河水里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宋禹城望过去,夜色有些暗,但他还是看到了有几条鱼在水流子里跳跃。
他皱起眉头,嘴巴里嘀咕着:丑时鱼跃溪,百里出陶猗啊…
…………
次日清晨,睡了美美一觉的马煜雯醒过来,在土炕上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向窗外,天已大亮。
她闭上眼睛想回味回味昨晚上舒爽的感觉,旁边却传来哼哼声。
她扭头看向旁边的小芽,发现她脸通红,小嘴干裂,身子在发抖。
马煜雯一愣,伸手摸小芽额头,感觉很烫,就知道是发烧了。
马煜雯赶紧给她穿衣服,同时朝着门外喊了声:“徐哥快过来,小芽发烧了。”
那屋的徐波此时也醒了,他应了一声,急匆匆跑过来,“小芽怎么突然发烧了?是不是睡觉又蹬被子了?”
马煜雯说:“可能就是感冒了,直接去医院吧,打个退烧针。”
徐波低头看小芽,小芽耷拉着脑袋,两只胳膊垂着,此刻她连抬手让徐波抱的力气也没了。
徐波把小芽抱起来,对坐在旁边光溜溜的马煜雯说:“快穿上衣服一块去医院吧。”
说这句话时,他发现马煜雯脑门上有淤青,就又问:“小雯你额头怎么有淤青?”
马煜雯嬉笑了下:“何止是额头有淤青,我这儿也有。”
她说着,就要展示西双版纳,徐波赶紧抱着小芽往外走,同时他心里在想:这个马煜雯,在我面前怎么越来越肆无忌惮!
马煜雯在炕上找内裤,这才想起来内裤在徐波的睡房里,就跑到东屋睡房,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的内裤卷成团在被子一角,就无语笑着自言自语:这二货,搂着我内裤睡一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