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柱没想到他今天过来竟然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一个瘦弱的女人躺在地上,怀里护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娃。
在她的身边围着三个男人正挥舞着拳头对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拳打脚踢。
而这三个男人身后,还有一个一脸尖酸刻薄的老太太在那里骂着,指挥着那三个男人打地上的女人。
在这几个的不远处,站着一个抽旱烟的老头,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那几个动手的人。
这些倒也就罢了,让刘雨柱如此愤怒的原因是躺在地上挨打的人竟然就是他要找的宁静静。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而且还有很多的血液渗了出,不只这些,就连她的头上也有一道很大的口子正滋滋的冒着血。
刘雨柱太阳穴突突直跳,喉间腥甜翻涌。
那些人听到了刘雨柱的大喝之声,只是停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就不再理会刘雨柱了,继续手里的动作。
反倒是那个刁蛮的老太太,转过身指着刘雨柱大骂:“哪来的野狗乱吠!
这是我们家的婆娘,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老太太叉着腰,三角眼里满是恶毒,嘴角的痦子随着咒骂来回抖动。
她抓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朝刘雨柱砸去,“识相就滚,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刘雨柱看到那三个男人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依然在挥舞着拳头。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刘雨柱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朝着那三个人冲去。
看着那三个人,刘雨柱对其中一个很是眼熟,仔细一想,那眼熟的人不正是宁静静的男人吗?
他竟然也在里面,那宁静静施暴,那他就把自己的目标放在了那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的人身上。
刘雨柱冲过去之时,一个飞踹,把宁静静的男人踹了出去。
宁静静的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墙角,撞翻了一旁的水缸,浑浊的水混着碎瓷片在地上漫开。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嘶吼着挥拳扑来。
刘雨柱侧身躲过直击面门的拳头,反手抄起地上的半截砖,狠狠砸在其中一人肩膀上,骨头错位的脆响惊得围观者倒抽冷气。
剩下的那个男人看到自己这边的三个人,一照面就把他的两个哥给打倒了。
心里顿时有了畏惧之意,但他看到他娘那要杀人的眼神,原本想要逃跑的想法,瞬间消失了。
“老三,你犹豫啥呢?赶紧上呀!
还有老大,老二,你们也快点爬起来,帮着老三一起收拾这个男人。
快点的!”
喊到后面的时候,那老太太的声音已经变了声,尖厉的嗓音扎得刘雨柱耳膜生疼。
倒在地上的两兄弟,捂着受伤的地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还挂着血沫,眼中是燃起狠戾的光。
说是迟那是快,老三不知从哪弄了一根木棍,抡圆了朝着刘雨柱的太阳穴挥去..........
老大这时也冲了过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也朝着刘雨柱的头上招呼而去........
老二不甘示弱,原本想找个趁手的武器的但是看了看周围还真没发现能用的上的武器.
于是他放弃了找武器的想法,挥舞着他认为有沙包那么大的拳头朝刘雨柱的面门砸来..........
三个男人面目狰狞的瞪着刘雨柱。
而那站在一边的老太太却狞笑着:“小逼崽子,让你多管闲事,我看你今天死不死?”
旁边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心想:“完了,这小伙子估计是活不成了,就算他再厉害能躲这一个人的攻击,那也躲不过两个人的呀!
更何况还是三个人的攻击。”
老太太的幸灾乐祸、围观之人的担忧之色,刘雨柱全都不在意,这三个人对于刘雨柱这个身经百战的人来说还真不是个事。
刘雨柱深吸一口气,脖颈处青筋暴起,却在三个男人近身的刹那,猛地将手中的石子甩向老三持棍的手腕。
“啪”的脆响中,木棍飞旋着扎进土墙,老三痛得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刘雨柱侧身下腰,如游鱼般避开老大掷来的石头,顺势抓住老二挥来的手腕,借力过肩摔将其狠狠掼在地上。
老二的后背砸在碎瓷片上,发出凄厉惨叫。
老大红着眼改变石头的方向,再次朝着刘雨柱砸去..........
刘雨柱这时已经欺身上前,膝盖顶向对方腹部。
老大闷哼着弯下腰,石头脱手。
刘雨柱迅速握住对方手腕反拧,只听“咔嚓”一声,老大的手臂以诡异角度扭曲着垂落。
围观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老太太的狞笑僵在脸上,三角眼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抓起地上的石块想偷袭,却被刘雨柱余光瞥见,反手甩出的碎瓷片擦着她耳畔飞过,在墙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现在轮到你了。”刘雨柱踏过满地狼藉,眼神冰冷如刃。
老太太连连后退,撞翻身后的竹筐,筐里的菜叶洒了一地。
她还想破口大骂,却被刘雨柱一把揪住衣领,整个人悬空提起:“家暴、伤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别...别冲动!”抽旱烟的老头终于慌了神,哆嗦着扔掉烟杆想求情。
刘雨柱才不会惯着他,刚刚他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会想充当个好人,晚了!
二话不说,刘雨柱抬脚赏给那老头一个侧踢,“你特玛这会知道当好人了?早特玛干什么去了?
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打的时候,你特玛怎么不上来劝一劝?”
越说,刘雨柱越气,抬起脚又给那老头狠狠来了两下。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哀嚎的五个人,“哼!”
随后,刘雨柱便朝着依然躺在地上,护着孩子的宁静静走去。
“静姐,你没事吧!”这时,他才看清宁静静脸上的伤,不只有新伤,还有旧伤,看样子他来之前,宁静静应该没少挨打。
宁静静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机械般的转过了头,看着刘雨柱,感觉很是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于是,她小声的开口问着:“你是谁?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