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黎敬州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吩咐保姆,让她晚上做超辣版的水煮鱼。”
回到家里后,黎敬州让姜绥宁先上去换身衣服然后休息,他则去了厨房。
“夫人怀孕了,以后做饭之前先问问她的口味,按照她的口味来做。”
黎敬州的一句话,让保姆手里的刀差点拿不稳了。
啥?这家里要有小主子了!
保姆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两张小团子的脸,一个是姜绥宁的,一个是黎敬州的,怎么想怎么喜欢。
如果这两个孩子能结合父母的优点长,她都不敢想这个孩子会有多好看。
“我请了个营养师,到时候由她和你一起做饭。”
“不光是你,整个别墅的佣人都会被再培训一遍,这也是为了夫人和孩子着想。”
保姆当然理解,她女儿还没结婚,她也没伺候过孕妇,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很多,就算她平时再小心,万一还是做了点什么相克的菜出来,出什么事就晚了。
她刚刚一直在提心吊胆的想这些,结果下一秒男主人就说了请了专业的营养师过来,她这颗心瞬间就放下了。
“请营养师好啊,营养师更专业,到时候人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先生您就和夫人放心好了。”
黎敬州点点头,这才转身回了客厅。
上楼的过程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对什么东西表示不满。
姜绥宁换了身衣服,窝在小沙发上,本来她在看最近的热播剧,结果没想到导演给她发了两条微信。
她点开后眉头微微一皱,正巧黎敬州走了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后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立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姜绥宁将手机拿给他看,“是导演叫我回去补拍一个片段,后期剪辑的时候发现这一段拍的有瑕疵。”
黎敬州蹙眉,开口询问姜绥宁的意见。
“我可以用你的手机问他一句话吗?”
姜绥宁点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黎敬州拿着姜绥宁的手机,给导演回了一句话过去。
“什么时候回去?”
导演那边回复的很快。
“最好一周内,这个镜头很快就能补拍完,顶多就占用您两个小时的时间。”
黎敬州看到这条消息,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才消散了一些。
他把手机递给姜绥宁,姜绥宁看了后和黎敬州说道:“就两个小时。”
黎敬州知道姜绥宁这算是在撒娇了,他揉了一把姜绥宁的头发,笑道:“我没有说不让你去。”
“真的?”
黎敬州点点头,看着姜绥宁亮晶晶的双眸说道:“就算你现在怀孕了,但你还是你自己,我没有资格更不会去干涉你想要做的事情。”
姜绥宁听后,心底一片感动,虽然她知道黎敬州是不会限制她活动的人。
但当她亲耳听到,亲眼见到黎敬州脸上的神情时,她的心底还是止不住的一片慰帖。
“那我就回复他了,这几天抽时间取一下吧。”
黎敬州也点点头,“嗯,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姜绥宁失笑不语,回复好了导演后,就和黎敬州在卧室里各做各的事情。
他们两个很少有一起做同一件的事情的时候,但两颗心却一直在慢慢靠近,算是两人特有的默契。
晚上,姜绥宁吃了饱饱的一顿。
第二天姜绥宁睡了个自然醒,她双脚刚放在地上,就察觉到触感不太对。
她睁开迷糊的双眼,入眼的是一条白色毛绒地毯,踩上去不但软,还暖呼呼的。
姜绥宁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做的,她站起来光脚在上面踩了踩,只觉得脚感很好。
毛毯一直从床边蔓延到浴室门口,她洗完漱出来后打开房门,意外的发现就连走廊以及台阶上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她顺着楼梯下来,一路走到客厅。
发现沙发居然都换了一批,从原先的真皮沙发换成了同样暄软的沙发。
姜绥宁试着坐了坐,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乎乎的棉花包围着,简直爽得不行。
“夫人醒了,要不要先喝一碗鸡汤暖暖身子?”
保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姜绥宁点点头,保姆很快就把鸡汤端了过来。
“这些都是先生昨天晚上打电话吩咐的,我们早上就都给换上了。”
保姆笑道:“先生对夫人可真好,还特意嘱咐我们换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别吵醒了您。”
“辛苦你们了,这个月给你们发奖金。”
姜绥宁笑着抿了一口鸡汤,这鸡汤她受伤的时候也没少喝,但因为离家太远的原因,所以喝的都是酒店煲的鸡汤,比自己家里小火慢炖的始终差一点味道。
“这鸡汤好喝,你费心了。”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慢慢喝,我继续忙去了。”
保姆识相的离开,不再打扰姜绥宁的独处时间。
姜绥宁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完了这一碗鸡汤,还把里面的两块嫩鸡肉吃干净了。
她刚洗完手,就见黎敬州从外面回来了。
一见到姜绥宁,面无表情的黎敬州脸上就绽放出了一抹笑意,如冬雪初融一般。
“睡醒了?”
“嗯。”姜绥宁走过去,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何止是睡醒了,我连鸡汤都喝完了。”
“那就好,中午想吃点什么?”
姜绥宁又报了两个菜名,随后对黎敬州说道:“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些,这些我都很喜欢。”
“傻瓜,我们之间还用的着说谢谢吗?”
黎敬州温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道:“我去换身衣服,工作已经处理好了,下午陪你去外面走走。”
“好。”
姜绥宁和黎敬州的感情不断升温,可林宗年和夏彤之间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僵持。
“高级病房的患者突然心跳停止,立即实施相救!”
“快快快!”
“除颤仪准备好了吗!”
夏彤手中拎着保温桶,她正往宋悉默的病房走去。
“病人名字叫什么?”
“宋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