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容功法上没有,而且每个人情况不同。
早课后半段又开启提问环节。
“教习,那些丁字院来的师兄们,都已经开始炼化法术真种了吗?”
这问题问得够直接,不少人都暗捏了把冷汗,以为其人会遭到一番训斥。
谁能想到,台上的教习居然真就回应了!
“这事儿和你们当下修炼关联不大,不过倒也可以和你们说说。
对于那些人你们无需羡慕,更不必着急。他们那些人能修炼到此般地步,也算是有些潜力,但是和你们比不了。
你们也千万别受他们影响!”
“注意!能将锻体功法修炼到大成的,就别刚修炼到小成就满足,马上申请法术真种。
有可能修炼至圆满的,也莫要大成就急着申请炼化法术真种。”
“要知道,法术真种也是可能会炼化失败的。所以一丝一毫的成功率都要百分百的去争取!”
“听到了没!!!”
教习的目光仍有一丝凝聚在季长青身上。
季长青瞬间明白,这教习确定无疑盯上他了。
当提问环节大致结束时,早课的钟声也响了起来。
“好了,都散去吧。”
没想到这次教习只是坐在台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难道还有什么事?
众人疑惑着,但也没敢多问,只是缓步离开。
季长青眉头一挑,也站起身来。
只是瞬间,高台上年轻教习的目光几乎化为实质,锁定住他。
好家伙,这架势,就差点直接扑上来了!
季长青定在原地,此刻连一步都不敢迈。
没想到就皮了一下,就差点引的这教习要上来抓他了!!
等到广场上众人散去,教习被焰云托举着直接从高台上飘落下来,如同悬浮一般,双腿一伸,在季长青身前不远处站定。
“你叫季长青是吧?”
“是,教习,您这是知道我?”
季长青眼神不自觉地跳了跳。
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教习面前挂上了名。
而站着的年轻教习笑了笑,这么多弟子,他哪能全都记得住?
说到底还是眼前这小家伙,锻体进度实在过于出类拔萃,年纪在一群八九岁的小孩之中显得更为稚嫩,五六岁的模样在众人里尤为突出,所以一经发现,他便稍微留意了几分,也就知道了季长青这人。
“锻体圆满了是吧?”
教习悠悠然地瞥着季长青。
季长青认命地点点头:“是,教习。本来就打算今天跟您申请法术真种,没想到先被您注意到了。”
季长青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之前早做了决定,此番表现倒也坦然、没露出什么马脚。
他感受着教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扫视着,同时还有一股微不可见的能量侵入到自己身体内。
要不是他还是一位一流武者,这番还真感应不到。但此刻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察觉到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那股侵入身体的能量散去之后,教习脸上陡然升起微微的羡慕之色,羡慕中还夹杂着些许赞叹
“这是天生神力的体质啊,这体魄强度怕是能比肩一些普通的妖兽了。”教习在内心感叹着。
不过感叹完后,倒是没有深究。
入了仙道之后,什么样的怪胎没见过?
那些大能、仙二代们继承了祖传的血脉,在他人还在寻找炼化法术真种的时候,激活血脉就能直接继承血脉中遗传下来的天赋法术,哪个不比季长青这堪比妖兽的体魄强横?
所以,微微摇了摇头后,教习便将季长青的体魄强度抛诸脑后。
同时,对于季长青如此快就将《无漏金身》修炼到圆满状态,教习也有了答案。
“好了,走吧,先测测你对哪种元素较为亲和,再给你申请合适的法术真种。”
教习说着,示意季长青跟上。
季长青刚一迈步,只见教习脚下顿时腾起焰云,焰云自教习脚下向着四周蔓延,转瞬间缠绕上季长青的双脚。
季长青只感觉脚下一空,便被教习带着,借着焰云直接托起,朝着道院的半山腰而去。
半空中,教习看着季长青镇定地站在燕云上的神态,不禁高看了一眼。
‘这小子倒是镇定,未来说不准有一番作为。’
可他哪曾想到,就这区区飞行速度,怎能与季长青轮回转生前大乘境相比?
世界之外寰宇之中他都踏足过!
二人在半山腰一处平台落下,平台之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一个个看起来大约十几岁的样子,见到教习带着季长青上来,众人一一拱手问好。
“高师兄好。”
“高师兄,这是又冒出一个天才吗?”
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投向季长青。
季长青也不怯懦,大大方方地站在教习身旁,听着教习和众人寒暄完,随后便走进了道院的一处阁楼间。
这处阁楼间开辟在山体之上,朝内蔓延,里面冷冷清清,并不热闹。
走到深处,才有一位半躺在石椅上的中年人,眼神微眯,像是在神游天外。
“晚辈高无咎参见执事。”
教习高无咎拱手弯腰拜见后,就静静地等着。季长青也学着教习的模样,微微拱手,静静地站在其身后。
而半躺在石椅上的执事看似神游天外,但季长青可不相信,他们两人进来时,执事会一点发觉都没有。
‘看来倚老卖老在哪都存在啊!’
季长青心中闪过这道念头,面上却一副恭敬的态度,丝毫不显。
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良久,半躺在石椅上的执事鼻子中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才悠悠然醒来。
“小高啊,你这是又有什么弟子前来?要我说,干嘛这么麻烦?昨日那些废材已经够打扰老夫的了。要我说,干脆一月送来一次算了,省得这么麻烦。”
执事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抬眼朝着两人扫来,季长青瞬间便感到一股侵略性的能量透过其体表朝着身内扫来。
这让季长青身体一紧,随即又有些无奈,内心苦笑着放松了身体。
察觉到又如何?
能抵抗得住吗?
只能任其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