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的手掌轻轻一转,早已习得软骨功,手腕随着转动时也变得极为柔软。
她丝毫不慌未用蛮力,便轻轻移动了一下摆脱了他那蛮力的纠缠。
又拂袖轻笑,“殿下这手,软的就如浮云棉花,毫无力气呢?”
“怎会如此?”闻其声他满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
难道真的软弱无力吗?
他纳闷的视线紧盯着那手,明明记得将她拽的很紧!
为何她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摆脱开?
难道我真自以为是久了,想要日夜得到她才会以为轻而易举得到了?
他疑惑,不解,纳闷,好奇,又想笑,她的手如此软吗?
或许是她的凤裙料子柔软光滑?
是啊……
记得父皇爱她入骨,自然连她穿的衣衫料子也要柔软舒服,不然伤了她的凤体定会心疼不已!
也许……
他的手连她的衣衫都抓不住,还是他的在父皇的眼里都不如她的一件衣裳的重要?
因而,才会误以为她的衣裳极为粗糙,而他只要一用力更容易抓紧她,没想到是他自以为是?
不过……
凭什么那个老东西将她宠爱的如珠如宝,而他却连如此好的料子都不给母亲做衣裳?
他越想越恨,恨不得将那个老东西碎尸万段,方能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哼!
父皇很喜爱帝太后是吗?
那既是如此,那就需要怪他与意儿郎情妾意?
那他……
也要得到她的人,想必会让父皇因为失去她而发疯?
想到这里……
“意儿,其实我已经喜欢你许久了,哪怕你打死我也不会知难而退!”
说着,他不顾一切,知难不退,伸起修长的手臂,用力将她娇小玲珑又香气诱人的身子抱紧。
哪怕被她打死,今日也不会松手,意儿是他最喜欢,又惊艳了一生的女人。
若是她还敢拒绝,他今日便要明抢!
武知意:……
见状,她怒意浮现的面色泛起一丝以疑惑,柔软如暖玉般白玉的手掌凝聚着内力。
恨不得将他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一掌拍死……
“我们走。”瞧见他朗有情几位皇子看不下去了恼火欲要走。
他们互相搀扶着,才不想瞧如此让人恶心的一幕。
自古以来哪有父子三人喜欢太后的道理?
倒不如回瑄政殿找父皇告状!
等父皇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那他们当中必有一人能成为储君。
如此良机,定然也是废了殷望的好机会。
“你先松手,哀家可不想被让嚼舌根子!”瞧见他们走远她心平气和的说。
毕竟,她想趁机架空皇权,若是被人乱说与太子的事,定会成为她夺权的阻碍。
不过……
眼下,殷玄昏迷不醒,若是太子能成为她稳固皇权的重要筹码也算个良机?
也对……
到时候定然会父子相残?
想到这里,她愤怒的容颜也平静了几分,轻垂眼睫打量着跪在膝下的殷望。
笑意温柔的粉唇轻启,又伸手轻轻触摸着他的宽肩,与那年轻壮力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娇软的粉唇轻抿,貌美柔情的容颜浮现笑意,纤纤细指轻轻抚摸上他俊逸又痴情的面色。
仔细打量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右侧眉梢竟然还长着针眼小的红痣。
她柔软的纤纤玉手,稍微用了些力气。便捏起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恍然间,只见那意气风发的气息恍灼红她的容颜。
她粉唇轻抿,稍微弯了弯腰,半眯好看又情意流转的美眸,对上他那双委屈的视线。
她柔情又爱意浮现气息,轻轻扫过他炽热爱意浮现的轮廓,又侧目在他耳边说。
“哀家知晓太子殿下的情意,只要殿下日后听话,想必定会有人辅佐殿下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子?”
“若是有幸,哀家更会亲自教太子武功与治国之策,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愿意?”
她边说柔软的粉唇轻轻抿了抿,柔情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边,就如的血染深渊般的眼中。
像是已经看传穿了他似有意投靠的心思?
“嫡母,您那龙椅上那位上了老东西,想必也难以让嫡母的凤体舒服?”
“若是嫡母瞧上儿臣?那儿臣不仅要天下,更想要嫡亲这般貌美的发妻,而您想要坐稳那龙坐我们不如给他下……”
“难道殿下是想给陛服些断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