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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高小伟目瞪口呆地看着张义,瞠然问了句:“你你到底是谁?”

“老子是军统的。”张义近距离“呸”了一口道:“张义,知道了吧给你打电话是先礼后兵,你不是自称爷吗?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说罢,“啪”地反手一耳光,然后薅着他的头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拖出了办公室。

外面的场子里早乱套了,尖叫声四起,茫然不知所措的赌徒、仓皇准备逃走的看客,还有在筹码台子直接用小推车准备推走钱和筹码的荷官、看守,甚至有输红眼的赌徒贼胆包天,此刻正忙着往裤裆里面塞钱呢。

“砰!”

张义拖着死狗一样的高小伟出来,状如杀神下发,朝着屋顶就是一枪。

全场皆静。

只剩下张义冷酷的声音:“军统办事,谁他妈都别动,谁动打死谁,给我搜!”

房间里面,猴子和钱小三也发飙了,抽了战战兢兢的赌坊管事霍顿几个耳光,搜出他身上的钥匙,打开了保险柜,搜出了现金、美元、账本.

“处座,发现枪支弹药。”

“处座,优待室搜出烟土鸦片.”

“处座,发现私设刑讯室.”

“他妈的,哪里的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

便衣正井然有序地搜查汇报,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

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老警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带着一队歪瓜裂枣的巡警,跨进门的那刻,蓦地,他脸色一凛,变色了,声音戛然而止。

迎着黑洞洞调转过来的枪口,老警察恨不能时光倒流,但想退走已经来不及了,几个便衣倏地冲了上去,老警察反应过来掉头就跑。

他倒是逃了,但几个歪瓜裂枣的巡警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被冲上来的便衣拳打脚踢,全部摁倒,驳壳枪、警棍噼里啪啦扔了一地。

“蹲下,双手抱头。”

这时候巡警们可老实了,一个个背朝墙,举手抱头,愣是没人敢动。

老警察狼狈而逃,彻底逃离现场后,他的怒气彻底消了,吓得腿有点哆嗦,战战兢兢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用几乎颤抖的声音汇报着:

“刘局出.出事了.出.出大事了军统的人破了赌场把唐公子抓起来了,对,我看清了,应该就是连我们的人都抓了”

警察局第一分局的局长严浩川阴着脸挂断电话。

军统的人疯了不成,竟然去捣毁赌场,还敢抓高小伟,他们不知道那是唐局长的产业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事戴局长知道吗?还是说这就是戴春风的指示?

办公室里,严浩川面沉如水,斟酌着语气,想着该汇报什么,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最合适,因为这事太大了,大到他不敢想象后果。

良久,他深吸了口气,拿起电话,用谦恭地语气说:

“唐局长,出了点事,军统的人突然抄了宏伟赌场.对,就是小伟的赌场.

是,我的人去了,但也被他们抓了.里面的情况嘛,暂时不是很清楚,我这边正在想办法.”

他轻声汇报着,每件事的操纵者、上位者都不可能亲临现场,所以需要这样一双眼睛,替他们看,严局长明显是位很合格的被领导者,说完时,他听到电话里一声叹息,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嘟嘟”的忙音中,严局长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在想,似乎权利也不是万能的,高处不胜寒,越处在高位,权利受到的牵制和局限就越多。

比如现在,谁还能挡得住那些胆大妄为的军统便衣,唐局长不能,即便能,因为牵涉其中,他已经不适合出面了。

“升平,又怎么样了?”

唐局长的夫人伸着玉臂,斜斜地揽上了刚放下电话的丈夫,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日没夜的电话骚扰。但凡有事,总是挑在很不适合的时候,比如此刻,老夫老妻刚有点情趣想温存的时候。

看着丈夫色变,夫人很识趣地看着他,没有进一步撩拨惹他不快,不然气跑了他,不知又钻到那个狐狸精的被窝去了。

唐局长叹了口气说:“军统的人,把小伟的赌场抄了,还抓了小伟。”

“啊?这怎么可能?”夫人愕然,“你不是一向和姓戴的井水不犯河水嘛,他这是要干嘛?”

“不一定是戴雨农,军统的人向来跋扈,没命令干的事,比有命令干的可要多得多。”

唐毅有些无语,甚至有些蛋疼,陪都警察局局长的位子看似大权在握,实际还不如他在成都当局长来得舒心。

他和徐中齐二人走马换将当这个局长,除了自己带一个秘书外,只能插手治安、刑侦、户籍这些部门,其他的像督察处、司法科、侦缉队全是军统的人,简直乌烟瘴气。

他一再忍让,根本不过问军统掌控的这些部门,没想到自己敬人一尺,别人倒打一耙,这一耙捅得他也觉得有些棘手。

“很麻烦?”夫人稍有担心,军统为什么去赌场她不关心,她关心的是高小伟,或者说他掌控的钱袋子,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个油腔滑调的干儿子。

但有道是钞票是消除不快的最好安慰剂,一想到赌场每一分钟都有白花花的票子落进自己家的口袋,她就心情愉悦,连带对高小伟也喜欢起来。

“赌场没关系,我怕的是他们搜出枪支弹药和烟土”

唐毅双眼愁苦,虽说国民政府27、28、35年几次向全国发布禁烟通令,对鸦片种植、贩卖行为进行严格的限制和打击。

但那是针对普通人,各地大小军阀为了扩充军费,明目张胆地参与制造和贩卖鸦片,常某人还不是睁一眼闭一眼。

官场上最大的特色便是不管规矩定的多细多严,却仅限于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或者只是针对普通老百姓才起作用,又或者在声讨某个已经落网的官员时作为附加过错一笔带过,很少也很难落实。

但凡事就怕上纲上线,他唐局长可是一向注重在报纸媒体上树立自己的清廉形象的。

要是被市民知道自己是赌坊的幕后老板,还参与贩卖走私烟土,可不会像上次家里丢了东西换来的只是群嘲了,舆论非得沸腾不说,他这个局长屁股没坐热,又该交给姓徐的了。

唇齿相依,唇亡齿寒!

“那那怎么办?要不你给戴雨农打个电话,这种事严格说起来不算什么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给他点好处。”夫人一脸郁闷。

“妇人之见,哼,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不是主动把把柄送过去吗?”唐局长训斥了一句妻子,话音刚落,床头的电话响了。

他犹豫了一下,“嘘”一声让夫人安静,还是接起:

“喂,吴市长啊,您好听说了,军统的动静很大啊,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确实有个赌场,老板?老板我不认识啊,不可能吧?会不会是谁冒充我的亲戚?.好,有最新情况,我及时向你汇报.”

搪塞了一个电话,夫人此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心提醒着:

“姓吴的什么意思?我听说他和徐中齐走得很近,不会是想在这件事上做什么文章,让你下台吧。”

唐局长神色凝重:“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我都支持你。”夫人微笑道,顿了顿她又说,“其实你辞职不干了也挺好的,反正钱也捞够了,还不如去成都盖个别墅,多陪陪我和孩子。”

“蠢妇!咱们那些东西怎么来的?用权利得来的利益,失去了权利依仗,就会被新的权利没收。”唐局长愤然甩开女人的臂膀下了床。

“你干什么去?”

唐局长阴沉着脸没说话,披上衣服径直去了书房,从抽屉里面找出一个笔记本,他斟酌了一会,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用比较舒缓和恭敬的语调说:

“是贺主任吗?”

“戴先生,贺主任请您听电话。”办公室中,戴春风正在批阅文件,毛齐五突然敲门进来汇报。

戴春风眉毛一挑,怔了下,他今早才从委座那里回来,贺主任并不在,值班的是林主任。

校长有什么事情不可能让休假的贺主任转达,那就不是校长的事,更不可能是军统的事。

贺虽然才是正牌的军统局局长,但他从来不过问军统的事。

不是公事,也就是私事了。

他想了想说:“把电话接过来。”

然后他拿起电话听了几句,挂断,哭笑不得地对毛齐五说:

“这个张义,我才提拔他到行动处,半天都不到,又捅马蜂窝了。”

毛齐五早就收到线报了,沉吟说:“抓了高小伟,就等于打了唐毅的脸,马蜂窝已经捅了,不管您吱不吱声,这笔账姓唐的都要算到您头上。”

“呵呵.齐五,你窝在办公室里,挺门儿清的啊。”戴春风笑着评价了一句。

“贺主任那边?”毛齐五提醒道。

“他只是过问。”戴春风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思忖着又说:“等等看吧。”

“是。”毛齐五躬身退下。

不管上层如何风起云涌,局势如何变化,张义这边已经将人全部带回了审讯室。

针对高小伟的询问还没有开始,一是故意晾着他,二是去他们家里搜查的便衣还没有回来。

这会张义正看着手下对督查室的一名便衣问话。

此人叫苏启明,正是被杀线人于泽的上线。

“说吧,于泽是不是你杀的?”钱小三问道。

苏启明脸上表情很平淡,从他被传唤过来一直就是这副摸样,既没有和行动处的人对着干,也没有惶惶不可终日,表现的很配合。

“怎么可能是我?我那天晚上在妓院呢,有人证。”

“大过年的你不在家里待着,跑妓院干什么?”

“我一个单身汉待家里没事干,只有出去找点乐子呗。”

“哪家妓院?谁能作证?”

“清香阁,服侍我的是琥珀姑娘,妈妈桑和看场的都能作证对了,我在那里还看到了警察局侦缉队的蒲队长。”

“蒲岗?”

“对,就是他,蒲队长人家有钱,一次点了袭人、晴雯、紫鹃、雪雁四个姑娘。”苏启明一脸羡慕。

侦缉队属于警察局,但听命的却是军统渝特区,队长同时兼任渝特区的组长,专替军统做社会情报,这里面可钻空子的地方多了,随便逮一个人,说你通红,就可以吃干抹干净。

“你是几点去的清香阁?”

“八点吧。”

“记这么清楚?”

“我坐的是最后一班电车,所以记得很清楚。”

“哦”钱小三点点头,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出去打电话核实。

很快便核实清楚,确如苏启明所说,他当晚夜宿在书寓,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他被释放后,居院长的秘书张文积被请了进来。

这家伙以前仗着居院长的背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被向心影威逼后老实了很多。

此刻进了密不透风的审讯室,瞥见几架散发着刺鼻血腥味的刑具,更是胆战心惊,眼见审讯室大门紧闭,两个打手模样的壮汉阴鸷地盯着自己,不由瞪大眼睛,瞬间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是要刑讯逼供了啊!

不等猴子问话,他率先叫了起来:“长官,我真的是冤枉的,不是我散布的谣言,我不可能是第五纵队的。”

“是吗?”钱小三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那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司机,居院长的司机刘凯,这厮平时喜欢去妓院这种藏污纳三教九流混迹的场所,所以消息很灵通。”

“他人呢?”

“消失了。”

“为什么不报警?是不是你杀了他?”

“我怎么可能,我是和刘凯他老婆睡过,除了这个,我们根本没有矛盾过年忙,居先生也不想惊动警察局,吩咐家里的人找呢。”

“什么,你和刘凯他老婆睡过?”钱小三不过是想用审讯话术讹他一下,谁想讹了个睡同事老婆的事出来。

“刘凯他自己经常出入烟花柳巷,一年都不碰老婆几次,我们.我们自然就那个了。可这事这事他不知道啊,我也不可能杀了他,我太冤枉了。”

“是不是冤枉的,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说点其他的,刘凯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平时和谁来往密切?”

钱小三审讯着,张义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心里一阵无语,不禁想起一个段子。说“上流社会多半是下流之人,下流社会多半是清高之人,要用下流的手段进入上流,再用上流的手段搞下流的事。”

正思忖间,负责搜查的猴子满面红光地回来了:

“处座,重大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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