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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君,特高课来电。”

“哦,这么快?”高木立刻起身,对张义几人说:

“佐佐木君,你和北岛、松井且先小酌,我去去就回,一会一定要好好感受下长崎民谣的风情。”

“高木君辛苦了,早去早回,不然这么好的酒就被我们喝完了。”

张义打趣说,目视高木离开,他又亲自给北岛、松井合斟了一杯,感叹说,“高木君可够忙的。”

松井欠身一礼接过酒水,随口说:“高木君向来风风火火。”

张义继续关心说:“是啊,山上七八百号,还都是中国人,不好管理啊。”

听到这话,心情不错的北岛得意笑了:

“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人是一群虫,他们只会争权夺利内斗,更别说山上这些愚昧无知、毫无家国观念的土匪了,只要许以利益,他们就会乖乖地替我们效力。”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神秘说:

“佐佐木君,一会我带你见识一个大名鼎鼎的女人。”

“女人?大名鼎鼎,女明星吗?胡蝶,还是周旋?难道是李香兰小姐从满洲来到东江了?”

“那倒不是,是一个主动留下来做压寨夫人的支那女人。”

张义故作惊诧:“还有主动做压寨夫人的?”

他困惑错愕的表情让北岛很得意:“是啊,是个聪明漂亮的女人,彭叫驴子死了,正好给我们玩玩。”

“这么做,高木君会同意吗?”

早已色心炙热的松井嘿嘿一笑:

“高木君说过,再漂亮的支那女人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畜生,他不喜欢,正好由我们享用一番。”

张义心底冷笑,压抑着扑上去扼住他喉咙的冲动,轻轻摇头说:

“还是你们去吧,我还是喜欢温和恭顺的大和民族的女人。”

“佐佐木君这么客气,我和松井君就却之不恭了!今晚一定要好好享用一下。”

张义起身,坏坏一笑:“小心身体哦。”

松井和北岛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见张义欠身行礼,两人忙不迭起身。

二人刚低下头来,张义已直起身体,倏地一抬手,一把锋利的匕首先后迅捷有力地划过二人的喉管。

两人下意识地扼住喉咙,鲜血顺着手掌渗出,瞪圆眼睛愕然地看着张义,呜咽着刚想说点什么,就侧身栽倒在地上。

“说了小心身体,你们就是不听。”张义说着,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后退了一步,以免沾上血污。

就在尸体倒下后数秒,房间的门被推开,猴子和钱小三冲了进来:

“处座,你没事吧?”

张义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问:“其他日本特务都解决了?”

“解决了,现在就剩高木和随从。”

“好,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位大当家的。”

山寨,高木的房间里,一份刚译出的电报放在他的面前。

望着电文上“查无此人”几个大字,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高木猛地抬起头,望向远处张义几人喝酒的房间,阴沉的脸上浮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思索了一会儿,他走到门口,叫过一名日本特务,小声吩咐了几句。

特务凛然应答,转身就走。

然而他才拐过墙角,一支乌黑的枪管就顶在了他的头上,枪的主人食指轻轻一扣,特务猝然倒地。

听到动静,高木脑门上汗珠涔涔滴落,他立刻抄起手枪,又从床下摸出两颗手雷,悄无声息地潜到大门后边。

就在这时,只听“砰”一声,一颗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倏地落在门口。

高木瞳孔急剧收缩,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

“轰”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浪瞬间将房门掀飞,木屑、石块四处飞溅。

此时此刻,张义三人在拐角处倒数着时间,见手榴弹爆炸后没有听到枪声,钱小三毫不犹豫又扔进了一颗进去。

猴子则打开手枪保险,随时准备冲进去。

就在这时,一颗手雷从硝烟中飞了出去。

张义耳朵敏锐地竖起,从容镇定地一脚将手雷踢了进去。

下一刻,轰隆隆几声爆炸声接连响起,夹杂着高木凄厉的惨叫声。

此时,山寨远处同样传来枪声。

检查过高如烂泥一般掩在废墟中的尸体,张义三人步履匆匆地离开。

刚走出不远,一个小喽啰一脸惊慌地跑过来:“二当家的,不好了,游击队打过来了。”

“能守住吗?”

“守不住,兄弟们都跑了。”

“你怎么不跑?”

喽啰愣住了,反应过来,立刻仓皇逃了。

但跑出一段距离,他竟然又跑回来了,身边还收拢了几人。

“二当家的,还是你带着我们逃吧,咱们是土匪,离开土匪窝啥也不会干啊。”

张义稀奇了,这厮还当土匪上瘾了?

“不想回家种地就跟着国军干,或者投奔游击队,只要不投靠日本鬼子祸害自己同胞都行。”

他本以为给这厮指了条正道,哪想这家伙脸一垮,回头看了眼手边的小弟,振振有词说:

“当家的,说心里话,游击队能比得上我们吗?他们有大烟吗?他们能让兄弟们去逛窑子吗?”

再看其他人,齐齐点头附和,显然早就商量好了。

张义一阵无语,挑三拣四的,就想着大烟女人,这种人去哪里也干不长久。

他冷哼一声,懒得理会这几人,带着猴子钱小三穿过到处像无头苍蝇一样奔逃呼号的土匪,径直去了仓库。

这里的守卫早就跑了,大门敞开,门槛上一动不动趴着两人,身下一大片血,不用说肯定是自己人干的,有人趁火打劫。

再往里走,仓库里一片狼藉,东西翻得到处都是。

张义几人搜索了一会,还好,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胡蝶的私人物品。

胡蝶说自己的行李有三十多箱,但从她提供的物品清单看,属于自己的不过几件。

绝大多数都是帮会头目和果党高官的小老婆们托胡蝶捎带的高级走私物资。

诸如后方紧缺的昂贵的进口西药、化妆品等,这些东西在香江买并不贵,但运到山城却可以谋取暴利。

西药、化妆品、珠宝早就不见了,倒是胡蝶最在乎的什么旅欧时各国政要名人的照片题字依旧躺在箱子里。

红颜祸水。

说起来有些可笑,为了有些人的面子,你就要劳碌奔波,甚至付出生命。

但世界就是这么光怪陆离,滑稽可笑。

“行了,将这些破玩意收起来,打包带走。”张义意兴阑珊地耸耸肩,还好他不是专门来干这破事的。

此间事了,后面的事情只能拜托郑呼和了。

五日后。

军统局本部。

“云义,干得好。”

戴春风心情很好,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张义。

他知道找回那些行李的希望十分渺茫,早就做好了重新替胡蝶购置的打算,却不想有意外之喜。

“局座过誉,这是卑职的本分。”

“不用谦虚,本分这个词说得好,你的本分就是我对每个人的期许。

别以为我在说那些官腔套话,一个优秀的特工,如果机缘巧合,甚至能够左右战局的胜负。

你这次不但帮胡蝶小姐找回来了行李,还灵活机动,炸毁了日谍军火库,袭击了日本宪兵队,击毙了宪兵队长春田一郎,每件都是大功一件啊。”

戴春风说着,望着张义,“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特别像年轻时候的我,言必信行必果,有点拼命三郎的架势。”

戴老板很少在下属面前如此高谈阔论,他越是这么说,张义心底就越发毛,低头答道:

“局座谬赞了,属下怎能跟局座您比,拍马也赶不上。”

“不必妄自菲薄嘛。”

戴老板笑了笑,话锋一转,“拍马屁的话咱们就不说了,我本来是想给你放几天假的,但能者多劳,刚好有件案子交给你。”

“请局座吩咐,卑职一定全力以赴。”

“不用这么郑重其事。”戴春风说着,起身从文件柜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看看。”

张义双手接过,翻开,只见里面是一份户籍登记表。

登记页的左上角贴着一张长相清秀的姑娘的照片,旁边是文字资料:

陈开颜,年龄21岁,职业是电厂职工。

“她是?”张义有些不明所以。

“红党嫌疑人。”

“我去抓人?”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戴春风哑然失笑,“可别小看这个小姑娘,她的父母可都不是普通人。”

接着他解释起来,陈开颜的祖父是追随孙先生的果党元老,其父是金陵大学的老师。

这位教书匠为情所迷,竟然飞蛾扑火地爱上了自己的女学生。

当然这种事往前几十年为礼法伦理不容,但在民国却是习以为常。

但这桩婚姻却遭到了陈开颜祖父的坚决反对,差点断绝父子关系。

“后来呢?”

“27年清x,有人检举陈母是隐藏身份打入果党内部的红党,于是她被逮捕了。

后来,陈父跪求陈老爷子,老爷子又找委员长说情,陈母公开发表脱党申明,事情自然不了了之。”

张义知道还有后文,凝神静候,只听戴春风继续说:

“不几年,陈老爷子死了。当时中统,哦,那个时候还是党务调查科,因一件泄密案,他们又盯上了陈母,很快有确凿证据显示此女通红……后来她被秘密处决了。”

“那陈父呢?”

“据说是疯了,后来彻底消失了。”

“那个时候陈开颜才十二三岁吧?她是怎么长大的?”

“你说到了问题关键,陈家出事后不久,她就从金陵消失了,可现在她又神奇地出现了。”

“局座的意思是?”

“我怀疑一直有红党的人在暗中接济她,照顾她,甚至她本人已加入了红党。”

张义沉默了一会,问:“如果她加入了红党,肯定会抹除或篡改档案,她又是怎么被认出的呢?”

“说来也巧,电厂内部有三青团的人,有人将她认出来了。”戴春风说着,指了指文件袋,“看后边。”

张义又翻了翻,里面是一张学生合影,金陵女子初中的毕业照。

“虽然过去差不多小十年,人的相貌会发生变化,但技术科已经比对过了,确认是一个人。”

戴春风一口笃定,顿了顿,又说,“前段时间,电厂工人因涨薪问题爆发过罢工,这个陈开颜就参与起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孤立事件,背后肯定有地下党的策划鼓动。”

“局座的意思是通过陈开颜,将潜伏在电厂内部的地下党一网打尽?”

“不错。”

“明白,我马上安排对此女的跟踪监视。”

不想戴老板看了看他,皱眉说:“就没有更简单便捷的办法?”

不待张义回答,他又自顾自说:“最好是策反她,让她能为我们所用。

一个从小养尊处优,十几岁又失去父母的孩子,命运多舛,似乎不好接触,很难相信别人,这是壁垒,也是软肋,只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线,一切水到渠成。”

张义一脸郁闷,他实在搞不懂戴老板究竟想说什么,怎么总感觉这事透着别样的意味呢。

“资料显示,她单身,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说到这里,戴春风意味深长地一笑,“想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渴望什么?”

张义想到了什么,但他看着戴老板什么都没说。

“爱情,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这是滋润女孩子最好的东西。”

张义连忙避开戴春风的目光:“局座,我也没谈过恋爱,对这事可不擅长。”

但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戴春风轻笑一声说:

“这有什么,谈恋爱就和抓间谍一样,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一开始都是暗藏玄机,各种猜忌和怀疑,试探、旁敲侧击、互相试探、关系推进、深入调查,都是挖掘其背后的关系网络、真实目的。

呵呵,你是抓间谍的行家里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

“局座,这事”

戴春风看着他,又说道:“谈恋爱其实很简单,投其所好罢了。

女人嘛,都喜欢听甜言蜜语,咱们干的就是说谎的行当,这有什么难的。”

张义沉默不语。

见此,戴春风收回了笑容:“当然,你用什么方法,那是你的事,你完全可以和她谈谈山城的天气,只要能将她策反。”

这话一出,张义便再无法拒绝了。

沉默了一会,他说:“是,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全力以赴。”

说到这里,戴春风看了一眼手表,接着用稍微缓和的语气说,

“她应该快下班了,你可以创造一次和她偶遇的机会。”

“是。”张义点点头,起身敬礼后,转身离去。

他一走,戴春风高深莫则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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