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
月夜下牧星寒找了个平地支了一个烧烤摊，只吃绿叶菜他可撑不住。
怎么能不吃肉呢。
生菜卷肉，加点蒜片和青椒圈，再浇点秘制辣酱，超香的好吧。
“你说。”
牧众生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牧星寒身边眼巴巴的看着，真别说，烤肉金黄，色泽浓郁，喷香滴油，再加上撒上的孜然和辣椒面，香气十分诱人。
“思思姐什么情况，你找后妈了？”
牧星寒装作不经意的提起，说真的，如果要是找了，牧星寒有种.......微妙的感觉。
如同吃了个没熟的李子，舌尖酸涩，口齿发麻。
但表示理解。
毕竟十几年过去了，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自己不知道老爸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能够成就今天凌霄仙帝的成就，必然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一路坎坷。
未经他人苦，何劝他人善。
或许是落难之时有剑仙姐姐一路扶持，或是和某位剑仙姐姐生死相依，总会擦出点火花什么的.......
一个人在异界，真的很难压抑那种对一切陌生的恐惧感，人生地不熟，老爸还这么帅，万一在实力还不强的期间，被什么仙宗的大师姐馋老爸身子，强推了也不是不可能。
呃，也有可能是魔门圣女之类的，那个可能性大一点。
“我要是说找了，你什么想法？”
牧众生答非所问。
许久没见，孩子一晃长这么大了。
他想探探这孩子现在的价值观。
“没什么想法，那是老爸你自己的事情，要说也是妈妈说。”
牧星寒瞥了一眼旁边扶着膝盖凑过来闻味的牧众生，将烤串往旁边一拿，
“但，我先吃。”
“下一批烤串才轮到你。”
“啧......”
牧众生叹了口气，“这事你别告诉你思思姐。”
“她是我捡的故人之子。”
“故人？”牧星寒愣了一下，谁的故人？
“九霄仙帝。九霄仙域历代最强仙帝，没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什么情况？”
好家伙，还有另一个仙帝的事？
“长期冰封下来的遗孤，九霄仙域以前和另一个世界相融了，九霄仙帝全家就剩这么一个独苗，他借用秘法把这独苗存了下来，只身一剑，挑翻异界三位仙帝，平定两域，定世界为九霄仙域，之后伤重不治，就此合道。”
“.......是个汉子。”牧星寒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事我不会对思思姐说的，我当亲姐姐供着。”
怪不得思思姐看着傻敷敷的，原来是常年冰封把脑子冻坏了。
但这剑仙天赋没落下啊。
同龄能和自己过上几招的，都是各个世界的绝顶天才了。
“你能接受那再好不过了.......我以为你会欺负她？”牧众生欲言又止，“刚想告诉你思思挺呆的，你注意着点。”
“.......老爸，你性格比我想的还要皮。”
“怎么说话呢，星星，你都是当父亲的人了，稳重点。”
“您还当爷爷的呢！哪有爷爷对爸爸在会议上扔一个晃得快要爆炸的易拉罐，然后装作请喝饮料的样子，最后呲了孙女一脸的！”
“那不是你呲的么，我不背锅。”
“可恶！老爸！”牧星寒瞪着眼睛，“你，不准吃。”
“我错了，星星，看在你妈妈的份上，给我先吃一口！等会烤糊了！
你知道拒绝上万剑仙女孩的我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爸我都快练成绝情剑了。”
“诺，这把都给你。”
一大把喷香烤串递了过去，牧星寒面带怜悯，“我太懂四处被女孩追的感觉了，老爸你辛苦了。”
“啧，真不错，好孩子好孩子......啊对了，我记得记忆里，轩辕家那姑娘，不是少女体型么，怎么变幼女了？”
牧众生馋的直流口水，顾不上烫不烫的，直接大口吃肉，烫的嘶哈嘶哈的，又拿出一箱冰镇汽水往旁边一放。
“燃尽了变小了，过几天身体恢复了就好了。”
“好家伙，轩辕家的姑娘，我一直就想问了，放着这么一个轩辕家的美少女在身边.......”
牧众生吧唧两下嘴，啧了一声，“很难评.......你要收小三？”
“该说不说，这就是轩辕家风评的含金量么。”牧星寒虚着眼睛，“老爸，不许再说，人家姑娘听到了多不好，笑笑猫现在可懂事了。”
“现在？以前发生过什么？夜袭你了？”牧众生双眼放光，一副展开讲讲的样子。
“没有，小丫头馋我美色让我多次拒绝，后来又被嬴宝美色所迷了心窍，没把持住，最后让嬴宝拿下了，第二天没起来。
不过都是完璧之身。”
\".......“牧众生轻咳一声，完全没在意，“可以，很会玩，她一个小巡猎，和纯美骑士比体力去了？”
当初为了造小星寒，牧众生表示有点腰疼。
就仙儿那脚踢龙种怪物的美腿，手拎人形邪魔的纤手.......
行事温柔，但耐力远超常人。
不是我不强。
奈何对方有挂。
更别提，
那纯粹的古典美学，美的人挪不开眼睛，一颦一笑，浑然天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无论何时总有别样的一番美，牧众生总忍不住想多逗一逗。
逗着逗着，不知怎么的。
第三天早上牧众生就有点思考人生哲学了，他独坐阳台喝着汽水，陷入沉思，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我要这众生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漫天的邪魔都烟消云散，我要.....我要出差打邪魔缓一缓。
两天两夜。
天知道这两天两夜他是怎么过来的。
那隔音结界都第三次放了。
那邻居都以为我们出去旅游了。
在家这根本把持不住。
出去执行任务就当休息了。
“老爸，你们当初的队伍......”
牧众生拿着烤串的手一顿，叹了口气，“.......就剩我一个了。”
“也因为他们，和一些帮助过我的人，我才决定当的这个仙帝，仙帝不是为所欲为的位置，今天找俩仙女服侍，后天钓两个魔女侍寝........这是一份责任。”
“所以，老爸你想过找人侍寝了？”
“你他喵的听话能不能听重点啊！我靠！”
“你骂我妈，我听见了。”
“我说的是喵！不是妈！”
“现在说了，我剪辑一下，你看妈妈到时候信谁。”
“你小子！”牧众生看到牧星寒手里的第二批烤串不动声色的离自己越来越远，“......烤的真香，等会再给我来几串。”
“这是我给小姨妈烤的，我已经让小星环发信息了，等会就过来。”
“行吧......那我等下几批......你要不能一次性多烤一点。我也能帮忙.......”
“我怕炸炉。”
一听老爸要帮忙，牧星寒连人带烤炉带小板凳瞬间横移出去五米。
唯恐不及，生怕老爸一伸手，烤串的摊子就从头炸到尾。
一切炊具严禁叶姓萝莉和牧姓黑发的成年男子靠近。
牧众生提着小板凳第一时间跟了过去，“你要不，把肉给我，我拿飞剑穿串，我这飞剑都是仙器，剑韵流转，不沾荤腥。”
“不是，你听听老爸你说的是人话么！仙剑她哭了啊！我有听到剑灵小姐姐在悲鸣啊！”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问他们了，他们都同意了。”牧众生一挥手，九柄流光溢彩的飞剑在周围纷飞，欢呼，雀跃。
“你要不给我两把防身？我也想练飞剑。”牧星寒望向牧众生，眨巴眼睛，一脸无辜，“是不是仙器自动护主啊，扔小世界镇压一世的那种极道帝兵？我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