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听到人已离开,才心满意足的放开陈不易。
他笑的愈发肆意,“阿郎,好听!我的小狐狸叫什么都好听!好啦,人走啦!”
陈不易挣开他的怀抱,看着笑的肆意张狂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坐到桌边自顾自的斟茶自饮,“怎么回事?”
拓跋炽靠坐在床头,“老子不想任人摆布,就用了司徒南的名号。你是我拐走的小郎中,就叫阿郎。”
“亏你想的出来!”
“老子用他的名字是给他长脸!他光有个臭名声,哪有老子眼光好!”
陈不易放下手中的茶杯,“接下来怎么办?”
拓跋炽双手抱头好整以暇,“阿郎,我想多住一段时间!”
“住不了!郭少辰和那些重臣都见过我!”
拓跋炽侧过身单手支头,“就你事多!没关系,阿郎风姿万千,只要稍作改变自然又是别具一格!”
陈不易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了把你卖进来,又特么把老子给绑了进来!”
拓跋炽嘿嘿直笑,绑来了不好吗,正好又可以腻在一起。
“谁叫我家阿郎生的俏!走到哪儿都能勾走人的魂!”
“怪我?明明就是你非往人少的地方钻!老子都是你害的!你赔我!”
“陪!阿郎想怎么陪我就怎么陪!”
陈不易知道这家伙又在耍心眼,“正经点!以前老子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心眼子!狗东西越来越不老实!”
“阿郎抱抱我亲亲我,我就老实了!”
“想的美!”
“阿郎原来是不想要我老实!想要我不老实!”拓跋炽把“不”字咬的极重。
陈不易走到床边,抬起他的脸,“你想不老实?老子扒了你的皮!”
“阿郎要从哪里开始扒?我都愿意!”
“求求你,要点脸!”
拓跋炽把人放倒在床上,翻身侧对陈不易,“阿郎,昨晚没睡吧,好好休息!”
“嗯!你不许吵我!”
“不吵你!乖乖睡!”
这边陈不易在补觉,中年男人则急急忙忙的去找主子郭少辰。
“少爷!”
“刘管事,这么早来找本少什么事?”郭少辰刚用过早膳,正悠闲的听着曲儿喝着茶。
“少爷,事关重大!小的不敢大意!”刘管事神态恭敬的站在一边,等着主子问话。
郭少辰摆了摆手,“都下去!”
仆人丫环应声退了出去。
在郭少辰眼里就没什么算的上大事,“说吧!”
“昨天二麻子绑了两个男的来别院,两人都是绝色!一个倒是温顺乖巧很是讨人喜欢,关键是另一个自称是司徒南!”刘管事说完忐忑的看着郭少辰。
“司徒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他们认识?”郭少辰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太蹊跷。
“认识!司徒南自称来天启寻欢作乐,无意中认识了阿郎,人家父母不同意就想把人拐走。后来小的在暗室中偷偷观察,两人的对话动作神情不似有假。但小的不敢自作主张,特来禀报少爷!”
“那阿郎是郎中?试过没有?没听说过易公子会医术,修习医术也非一时之功!若非从小修习在他这年纪应该顶多就是个半吊子!”
“还没来的及!”
“若他真的会医术,那身份便多半为真!若是假的,呵呵,就算他是易公子,本少也要让他乖乖的做个男妓!”
“少爷不是见过易公子?去看上一眼不就知道了!”
“他那时戴着面具!没看到真面目!只是那股倨傲与轻蔑着实让人讨厌!”郭少辰一想到那日易公子那高高在上的清高劲,就想狠狠将他踩在脚下。
“阿郎倒是温顺的很,说话声音也很好听,软软糯糯哭哭唧唧,能把人的骨头给听酥了!”刘管事一想起那声音就酥进骨子里。
“不急!人在别院就休想再出去!多加人手把人给我看好了!”
“那个自称司徒南的呢?”
郭少辰拧紧眉心,这倒是个难题,谁也没见过司徒南呀!
“管他是谁,在我郭家别院就是郭家的男宠!”他思考片刻觉得还是不妥,“我跟你去瞧瞧!你跟着便作些安排,本少要亲自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刘管事将郭少辰引到暗室,自己便去安排各种事宜。
郭少辰通过暗室的观察孔聚精会神的观察两人的神情举动。
此时陈不易睡的正沉,拓跋炽侧身盯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手上却不闲着,一把一把在人家身上摸着。
陈不易幽幽醒来,还没来的及开口便被拓跋炽用嘴堵上。
“阿郎醒啦?再睡一会,还是先吃点东西?”拓跋炽冲他眨眨眼,告诉他又有人偷听偷看。
“都听南哥的!”
声音的确好听,软糯动人,与那易公子的清冷生硬大为不同。
“阿郎真乖!”拓跋炽在人脸上亲了一口,才将人揽入怀中。
“来人!进来伺候!”拓跋炽声音陡的一变,是上位者的那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公子有何吩咐?”
“去给爷取些午膳!”
拓跋炽低头又轻声细语的问陈不易,“阿郎想吃什么?”
“都可以,我不挑食!”
“去拿些精贵的食物,别拿那些喂猫喂狗的东西!阿郎娇贵,吃不得那些脏东西!”
“是!”丫环恭敬的退出去找刘管事。
“阿郎,吃的东西不能将就!老子的人就该山珍海味的娇养着!”
陈不易怯生生的开口:“南哥,你不会就是这儿的主子吧!你,骗我来就是要,要让我乖乖在这里服侍人!”
拓跋炽捏了捏他的脸,“老子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是吧!老子是怎么也跟你说不清了,是吧!你就这么不相信老子!”
陈不易赶紧哭唧唧的告饶,“南哥别生气!我不敢啦!以后再也不敢怀疑南哥啦!”
拓跋炽叹了口气:“哭什么哭!阿郎怎么这般胆小!”
“我,我!”
“我什么我!南哥的人不用唯唯诺诺的,胆子放大点,南哥护着你!”
“南哥,你对我真好!”陈不易缩进他的怀里,扬着脸一脸崇拜。
“这算什么好!等以后南哥带你回家,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好!你呢,给老子争点气,把拓跋炽的心尖宠给比下去,老子把你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