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正淳的话语,阮星竹和甘宝宝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然后齐声轻唤:“段郎。”
这一声“段郎”,仿若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婉转悠扬,又如春风拂面,轻柔而又甜蜜,直让段正淳心花怒放,他满意地颔首示意。
随后,众人围坐于桌前,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茶点,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令人垂涎欲滴。
段正淳亲自为三位佳人斟上茶水,一边斟茶,一边和颜悦色地说道:“今日咱们欢聚一堂,大家就不必拘束,尽情地放松心情,畅所欲言吧。”
见到段正淳如此兴高采烈,秦红棉、阮星竹以及甘宝宝三人相互对望一眼,心中皆是有些揣测。
秦红棉嘴角微扬,微微一笑:“段郎,今日见你如此欣喜若狂,莫非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降临了吗?”
段正淳嘿嘿一笑,随即轻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你们也知晓,自我继承皇位以来,每日都被政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出宫一两趟都成了一种奢望,更遑论陪你们一同游山玩水了。”
今日,我已将大理的政务全部托付给了丞相高升泰全权处理,接下来,我们便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先去尽情游玩了。
三女听到段正淳居然把大理的所有政务都交给了丞相高升泰,不禁面面相觑。
阮星竹眉头紧蹙,面露担忧之色:“段郎,你将如此重任尽数交予高升泰,他会不会权力过大,心生不轨之念?”
其他二女闻听阮星竹此言,亦是纷纷点头,表示对段正淳此举的不解。
段正淳嘴角微扬,嘿嘿一笑:“怕什么?就算是丞相高升泰权势滔天又能怎样?这大理国始终是我段氏的天下。
自我段氏立国以来,先不说我段氏一族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
虽然我大理国只是一个小国,但每一任皇帝都兢兢业业,励精图治,故而大理的子民们只会认可我们段氏,绝不会认可其他任何人。
“我段氏一族自先祖开基立业以来,便一直是这大理国的正统皇族,这是历经岁月沉淀、无可替代之事。”
“大理的山河,是我段氏先祖披荆斩棘、浴血奋战而得;大理的百姓,也是我段氏历代君王悉心呵护、关怀备至的子民。”
“我段氏的血脉,早已与这大理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臣民紧密相连。
“数十载之前,曾有宵小之辈心怀不轨,妄图谋逆造反,他们纠集党羽,兴风作浪,一时间,大理国的天空被阴霾所笼罩。”
“那些乱臣贼子,虽然凭借一时的猖狂,占据上风。”
“然而,我段氏皇族,秉持着对国家和百姓的责任与担当,振臂一呼,集结忠勇之士,与那些逆贼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我段氏子弟更是奋勇杀敌,毫不退缩,最终将那些造反之人一一平定。”
“如今,若还有人胆敢心怀不轨,妄图重蹈几十年前的覆辙,那他必将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们或许能在一时之间得逞,获得些许蝇头小利,但最终,他们的阴谋一定会被粉碎,他们也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
更何况,我段氏一族并非孤立无援。我大理国,有天龙寺这一强大的依仗。”
说到此处,段正淳微微起身,目光看着天龙寺的方向。
“天龙寺,乃是我大理国的圣地,是佛法的传承之所。”
“自大理建国以来,天龙寺便与我段氏皇族结下了不解之缘。”
寺中高僧如云,他们个个潜心修行,佛法精深,其中寺中更是有大半长辈,乃是我段氏之中的长辈。”
“他们不仅精通佛理,更身怀绝世武功。他们以慈悲为怀,守护着大理国的安宁与和平。”
“天龙寺的高僧们,平日里虽然隐居于天龙寺之中,潜心修行佛法,但他们时刻关注着大理国的局势。”
“若有人妄图篡夺我段氏的江山,破坏大理国的和平与稳定,天龙寺必不会坐视不管。”
“有天龙寺在,我段氏的江山便稳如泰山,任何妄图侵犯我大理国的敌人,都将在天龙寺的高僧面前铩羽而归。”
听到段正淳的慷慨陈词。秦红棉甘宝宝以及软星族三人的眼睛都快闪出小星星了。
段正淳见此一幕,说得更来劲了:“更何况要知道誉儿可是突破了宗师境界。”
突破宗师境界,不能说以一敌万,但是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还是可以的。”
“特别是,你要时刻提防着一名宗师强者的刺杀,或许不一定能将那些反贼给逼疯。”
听到段正淳说的有理有据,阮星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我多虑了!”
段正淳手抚胡须,很是得意,毕竟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乃是段正淳一生的骄傲。
想到儿子段正淳又想起了刀白凤,蛋白粉自从段正淳即位的第三天,刀白凤变回了玉虚观,这张段长存很懊恼。
见到段正淳这副模样,甘宝宝立马转移话题:“段郎,你将大理的所有政务都交给了丞相高升泰,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离开皇宫了?”
段正淳点了点头:“不错,咱们今天收拾一下,明日便可以离开。”
三女听到盾正淳这么说顿时也是一阵惊喜。
毕竟,虽然在皇宫之中吃着山珍海味,但是却是如同笼中鸟一般,他们也待不下去。
秦红棉立马开口询问道:“段郎,那我我们要去哪里?”
段正淳微微一笑:“自然是前往少林!”
见到三女不解的目光,段正淳随即将袖口之中的一封信件拿了出来,随后丢在桌子之上。
“吐蕃国师鸠摩智欲要前往少林,与少林高僧谈经论道。”
听到段正淳的话,秦红棉愈发疑惑:“段郎,誉儿不是说太监将鸠摩智的全身功力吸干了吗?”
“如今作为一个废人,为何鸠摩智还要大老远的跑去少林谈经论道?”
作为一个武林中人,秦红棉深知,一个人如果武功尽废,想要重新修炼,虽然有着之前的基础,训练起来相对容易一些。
但是想要恢复到全盛时期,那可是难如登天。
“如今鸠摩智大老远的从吐蕃赶来少林,肯定不会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只是去谈经论道的。”
听到秦红棉的话,段正淳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以我对鸠摩智的了解,他肯定不会真的只是去谈经论道的。”
“少林距离吐蕃路途遥远,如果鸠摩智真的是一个废人,他又怎会如此闲得慌,跑那么远的距离去谈经论道?”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鸠摩智不知用了何种方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了全盛时期。”
“只有这样,他才敢如此大言不惭地说要去少林谈经论道。”